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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不到的星星,总是最闪亮的。」
闵冬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被虐体质,从酒店回来后一连几天都不断想起那个一脸冷淡的男人。
她甚至向李优打听了名字,但酒店也只有订位人的资讯。
要她再回去一次那家酒店,她也没那个胆。
那晚的所有发疯行径也该好好停留在黑歷史中,她堂堂一个大小姐假扮成酒店小姐,对客人毛手毛脚,这话传出去成何体统?
酒店脱单计画告吹,她一瞬间失去了原本的自信。
剩下不到两週,白天又有课要上,是要去哪里找什么男人?
「嘿,早啊。」
书包突然被拉了一把,连带将闵冬瑶的身躯硬是转了九十度,她猛然抬起头,作势出拳。
「你找死啊!」
韩浚是她从幼稚园就认识的好友,虽然国小国中高中都不曾同班过,但一直都同校,说起来也算是青梅竹马。
他摆出了招牌咧嘴笑,四处张望了几眼,「干嘛站在这里?你在等人?」
「当然啊,不然干嘛站在这里?」
「看起来你要被放鸽子了,都快上课了。」韩浚挑起眉,瞥了眼手錶,「你在等谁?」
「等你啊,好了,快点去教室吧,开学第一堂课迟到就完蛋了。」
闵冬瑶逕自跨步向前,他迅速追了上来,语带笑意:「想不到你这么有义气主动等我,我正想打电话请你帮我佔个位置,跨系选修你们外文系的课,还是需要你罩一下。」
「啐,讲得好像你整堂课只认识我。」她扯了扯唇角,低声咕噥了几句,「你不是认识我们系那个傅尹希吗?找她那种学霸更好罩。」
「喔,说到她,你前天是发疯喔?听说你们两个在中庭打起来了。」
她顿时感到迟来的羞赧,红着脸说:「你听谁说的?」
「拜託,这么精采的事,好几个人特别来告诉我。」韩浚凑向前,得意的说:「有人说你赏了傅尹希巴掌,有人说你被她狠狠泼了一身湿的水,有人说你把她推倒在地、撞到花圃,还有很多种说法,每个人的版本都不一样。」
「什么?竟然说我被她泼水?哪个混蛋说的?」她停下脚步,恶狠狠的歪了歪脖子。
韩浚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阳光的白牙,「对吧!我就想说你应该不可能打输,绝对是你出手的,去掉一些大机率是加油添醋的话,最可能的事实就是你赏了傅尹希巴掌,又把人家推去撞花圃,我说的没错吧?」
听了这番推理,她乾乾的笑了笑,虽然没被误会,但被形容得就像是什么女混混,听起来心情实在不怎么好。
「准确来说还少了一个重点,傅尹希的饮料确实洒在我身上,只是那是我自己撞开的,才不是什么狠狠泼我,她哪有那个胆?」
「好好好,我知道担心你这种事完全是多馀的,没有人欺负得了你。」他挑了挑眉,「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做?像她这么乖的人,哪里惹到你了?」
「乖?」闵冬瑶一脸荒唐的翻个白眼,继续往前走,「你果然是男的,看不出那种乖乖女的心机,你真该好好感谢我,要不是我出手撞了她,改变了饮料打翻的轨跡,她本来想把手上的饮料装作不小心翻倒在你的衬衫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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