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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小姐自然没答应嘛，&rdo;舜华说，&ldo;叫他滚了。后来他就守在小姐出门的路上，又拦了小姐两回。&rdo;

我急得要跺脚。&ldo;这么大的事，之前问你怎么不说?&rdo;

&ldo;小姐生得好看，这种事常有的呀。&rdo;舜华还不乐意了，&ldo;而且你之前问的是最近，这又不是最近……&rdo;

……你傻啊!

我也不好跟她发火。&ldo;那么，那人又来了两回，就没来了?&rdo;

舜华点头。&ldo;三个月前就未再出现过了，许是小姐当时对他说了狠话吧。&rdo;

&ldo;狠话?&rdo;我再问，&ldo;你家小姐当时说了什么?&rdo;

&ldo;小姐说……&rdo;舜华抬头细细回想，&ldo;哦，小姐说，&rso;除非你死&rso;。&rdo;

我心里一咯噔。

&ldo;你在这里等着。&rdo;我扔下舜华，再冲进卧房里。方家夫人正遍寻话题和小姐苦聊，免她困觉，看见我倒像是见了救星。

&ldo;有法子了?&rdo;她问。

我没回她，径直问方家小姐：&ldo;玉蕊，你上元节逛灯的时候，是不是遇见过一个登徒子?&rdo;

方玉蕊起初还浑浑噩噩的，想了想才记起来。&ldo;是有的……&rdo;

&ldo;此后他又扰过你两次?&rdo;

方玉蕊轻点下头。

&ldo;你对他说了，&rso;除非你死&rso;?&rdo;

方玉蕊又点头。

方夫人听得云里雾里。&ldo;什么登徒子……蕊儿你怎么没同我和你爹爹讲过?&rdo;

&ldo;我害怕……&rdo;方玉蕊怀抱着膝盖发抖，&ldo;我原想狠狠责骂他一句，他也便死心了。&rdo;

我暗自叹口气。&ldo;你责骂他是他活该，骂得再狠也理所应当，不是你的过错，&rdo;我说，&ldo;但这登徒子却当真了，他真以为他死了，便有机会同你成亲。&rdo;

&ldo;这是何意?&rdo;夫人问。

&ldo;这登徒子……&rdo;我斟酌下语句，&ldo;他在半年前自戕了。&rdo;

夫人缓了缓才听明白，一下睁圆了双眼：&ldo;莫非是‐‐&rdo;

我又叹口气。&ldo;他如何死的已不重要，但他死时，身上带着这个东西。&rdo;

我把那团红线掏出来，给夫人看。&ldo;红线意指姻缘，将他和玉蕊相连，红线上挂的符，不知是他从哪里学来的，这是指婚配的邪咒。&rdo;

&ldo;邪咒?&rdo;

&ldo;这本是外方道术，&rdo;我耐心做解，&ldo;世间有求所爱不得之人，便拜外道之士求来，日夜供奉，希冀借法术强行同他人成一段缘分。其实都是外道之士拿来诓钱的，寻常时对人并无效用，但有了这登徒子的阴气助力，却有了索小姐魂魄的本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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