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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五十岁左右的警察让其他人离开办公室,只留下那罗延和葛洪,甚至连狗和鸟都让在屋里待着,然后他慢慢说道:“你们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因为我在王憬然同学这么大的时候,遇到了你们的同事,坐吧,喝口茶,我这的茶,还是不错的。”
于是那名警察慢慢跟几人讲了一个故事,他叫顾长笙,七十年代初期的时候,他从部队转业之后到鲁中一个偏远山区的派出所,当了一名小警员。当时的公安系统主要工作还是反特反渗透维护社会稳定为主,在山区派出所,基本上就是混吃等死了,因为根本也没有什么工作可做,一般就是哪个村民家的牛羊丢了,帮着找回来,哪家跟邻居发生口角了,过去劝几句之类的活,一般晚上值班,也是关上大门,盖着被子蒙头睡觉。
顾长笙到了派出所之后,上级给他安排了一个师傅,说是师傅,其实也就比他大个五六岁的哥们儿罢了。对方叫做安大鹏,入警时间比他早,顾长笙跟着安大鹏学习了俩月,基本上就是正常的巡逻和处理派出所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儿。派出所的工作虽然没有什么冲击力和对抗性,但是就是四个字“琐碎繁忙”,而且在公安系统里基层的科所队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每上三天班要值一个大夜,意思就是上三天正常的班之后要有一个24小时都在单位里备勤的大夜班,一般就是两名在编民警加上三名辅警值大夜班。
顾长笙闭上眼睛思考了大约几十秒的时间,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他继续跟大家说着他的一个故事,也就是他刚到山区派出所的第三个月上,当时正直农历的七月中旬,前几天山里罕见的发生了一起命案,分局刑侦大队的几个警员也在他们派出所里临时驻扎办案追查凶手。一大早顾长笙刚到派出所食堂坐下,安大鹏就端着碗来跟他说,今天又轮到他俩值大夜班了,俩人也没当回事,聊了会天,吃完饭就各忙各的去了。临到傍晚的时候,有个老乡丢了羊的警情处理完毕后,顾长笙在回去的路上指着车外的大山还问安大鹏,那意思怎么看着外面的山上有一堆堆的火光呢,虽然是夏天,但是森林防火也很重要,是不是去山上转转,别着了火。安大鹏给了顾长笙一个大白眼,没搭理他。直到回到所里办公室,顾长笙再次问起时,安大鹏不耐烦的指了指桌子上的台历说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老人讲的鬼节,外面山上的一堆堆的火光,肯定就是村里上在山上的老墓田里烧纸祭祀呢,咱俩值大夜班,这鬼节的讲究多,别没事找事,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会咱们早早地关灯睡觉。”
那时候的派出所大门是正常敞开的,也没有门卫,随便可以出入,派出所只是在院子里面养了两只看家的狼狗,那俩狼狗也是部队退役的军犬,平时很机警有陌生人进院子就会狂吠不止。派出所办公区域是一排平房,平房中间有个走廊由西向东通着十二个房间,走廊两头都有大门,晚上的时候为了保证安全,平时大门一般也是关着的。
值大夜班的警员都在办公区域的备勤室里,备勤室也很简单,俩人一个房间,里面有两张单人床三个柜子和两张办公桌,两把椅子、两部电话,多出来的那个柜子是个带保险密码锁的,外面有一个类似垃圾桶大小的试枪桶,里面装满了沙子,很沉重。密码锁柜子里面存放着派出所的两支手枪和一把霰弹枪,还有一百多发子弹,主要是应发突发事件的。
晚上办公区域的大门是从里面上锁的,除非有人来报警,值班民警才会从里面打开门。但是现在派出所里除了值班的民辅警之外,还有几个侦办命案的刑侦大队警员,他们被临时安置在靠近西头仓库的一间集体宿舍里,因为有人进进出出,当晚的办公区域大门也只能敞开了,毕竟十几个警员在所里也不会有啥问题。
越是觉得没问题的时候,偏偏越是出问题了,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顾长笙迷迷瞪瞪地被人从睡梦中给推醒了,他刚要说话,一个手掌就紧紧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就听到安大鹏的声音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别吱声,穿上衣服带上枪,好像出事了。”
在淅淅索索的穿衣声中,顾长笙看了一眼外面安静的院子,低声问安大鹏道:“安哥,啥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安大鹏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备勤室关着的门,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密码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两支手枪,装上弹夹之后交给了顾长笙一把,他把手枪连带枪套拴在了腰带上,想了想又拿起那把霰弹枪,检查了一下子弹之后,小声地对顾长笙说道:“刚才我出去尿尿,发现走廊西头的地上有块黑糊糊的东西,我凑过去一看差点尿裤子里,那边地上居然是一大滩血迹,而且那血迹顺着门有拖拽的痕迹,从屋里到了院子。”
顾长笙一听大惊,刚要说话,就听安大鹏压低了声音说道:“西边就是那几个刑警待的地方,他们晚上的时候一直在说话的,你没发现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吗?而且咱们院子里的大虎小虎也没有一点动静,这有点不大对劲,我觉得咱这里肯定出事了,好像这个所里就剩咱俩人了一样。”
这个时候顾长笙已经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对啊,现在办公区域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院子外面也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吓人,夏天的夜晚,特别是在山里,起码有小虫子和青蛙或者鸟类的鸣叫声,但是现在他们俩在备勤室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顾长笙感觉自己握枪的手心里全是汗。然后两人穿好鞋,摸黑检查了一下装备。安大鹏来到门口,给顾长笙打了个手势,打开门之后,两人背对着背,持枪射击姿势向着走廊西头走去。到了走廊西头,顾长笙也看到那滩血迹,他们俩没有贸然出去,而是推开了集体宿舍的门,只见里面的灯是亮着的,但是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案件的材料还有一个插满烟蒂的烟灰缸还摆放在桌子上,顾长笙过去摸了一下桌上的茶杯,“里面的水还是温的。”顾长笙说道:“应该是遇到什么临时情况,人突然出去了。”
“就算是遇到了突发情况,就这么十几米的距离,这帮人不会一声不喊就全出去了吧?我们在备勤室屋里睡觉,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发现啊。”安大鹏低声说道。
两人于是出门,顺着门口的血迹来到了院子里,拖拽的血迹到了门口就消失了,这个时候,顾长笙发现所里养的两只狼狗已经倒在了大门口的地上,他过去摸了一下狗的身体,跟安大鹏说道:“大虎小虎应该是刚死不久,身体还是热的。”
“有伤口吗?”安大鹏问道。
“没有伤口,也没有打击的痕迹,也没有中毒的痕迹。”
俩人正在观察狗尸体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派出所对面的山里一声凄厉的男子喊声。
“不好!”安大鹏一拉枪栓,打开手电,带着顾长笙就准备往对面山上跑。顾长笙长了个心眼,一把拉住安大鹏说道:“安哥!先别追!我们先去打电话求援!”
于是两人回到备勤室,拿起电话准备向分局指挥中心报警求援的时候,忽然却发现电话里面没有了之前的嘟嘟声,而是一点声音也没有,拨号也无法拨出。“先不管了,山上肯定出事了,我们带着枪,先过去看看”安大鹏跟顾长笙说道。
俩人临出门还把所里大门给锁上了,然后打着手电朝山上追去。就在俩人深一脚浅一脚往山上赶的时候,安大鹏忽然停下了脚步。顾长笙问道:“怎么了?”
“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安大鹏指着山腰处的一个火光说道:“你看那边还有个火光。”
“没有听到声音,不行过去看看谁在那里点火。”
“不对劲,正是因为啥也没听到,这是山里,怎么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呢?再说了那山腰的位置好像是山里村民的老墓田,这么晚了,谁会在这个时间上坟?咱俩过去还是不过去?不行就回所里等着救援,或者是回去开车去分局报信。”
那个时候的顾长笙也是不信邪,常年在部队的经历,让他胆子也是异常的大,虽然一开始他有些害怕,但是到了直面危险的时候,还是激起了血液里的战意,他拉了一下枪栓,检查了一下子弹说道:“和平年代,我们带着三支枪,还能遇到啥解决不了的问题!大不了就是干一场呗,我们过去看看,那火光的位置应该是刚点燃的,之前我看山上的时候还没有,而且刚才那个喊声也是那个方向,过去看看就明白了!”
俩人一路小跑来到那片墓田的时候,只感觉山风吹的俩人直打哆嗦,一个半米高的黄纸堆已经燃烧殆尽,被风一吹,有火星四处飞扬着。两人警戒姿势持枪的同时用手电转了一圈,此时的两人都是炸了头皮。只见一名穿着背心的警员仰面躺在一个坟头旁边,脚边是拖拽的痕迹,脖子上面有四个小洞在汩汩地往外冒着血。两人过去一摸脖子的脉搏,对方已经死了,遇害警员的背部都被拖的血肉模糊,地上是十几个杂乱的脚印和分不清什么的掌印。
“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吗?”顾长笙问道。
“别说话,警戒四周!”安大鹏手电一直在扫视四周,“很有可能有什么东西咬了他。”
“从所里一直拖到这山上?”顾长笙自言自语道:“这得什么玩意儿,这么大的劲!”
就在此时,山下传来一阵什么物体快速通过的刷刷声,俩人打着手电,一路顺着声音追了过去。一直追到山下,也没有任何的发现,俩人又顺着平时的山路走了上去,走到一半,安大鹏就发现在山路下面的树林里面隐隐有个什么白花花的东西,俩人打着手电照过去一看,又是一名警员的尸体,呈一个诡异的姿势,仰面躺在地上,腰部似乎被什么硬生生给折断了,脖子上面也是有四个小洞,但是四周的血已经干涸,胸前有一个撕裂伤口,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脏有被撕扯过的痕迹,地上还有一大滩血。
砰!砰!砰!安大鹏对着天空连开三枪,枪声的出现把顾长笙吓了一大跳,此时就见树林里面扑啦啦飞起一大片的鸟。
“你忽然开枪干嘛?”顾长笙问道。
安大鹏没有回答,而是紧张地看着四周,他给顾长笙打了个手势,命令道:“背靠背警戒!我们马上回所里开车,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俩人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回到了派出所,刚要进门,安大鹏朝着院子里面就是砰砰砰三枪,然后快速的换上弹夹,把手枪插回到枪套里,一把把背上的霰弹枪端了起来。
“你看到什么了?”顾长笙问道。
“看到什么了?你刚才走的时候不是关了大门了吗!还用问吗?有东西进咱们院子里了!”安大鹏边说边打开了霰弹枪的保险,到了门口,大虎小虎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两人看了一眼院子,用手电照了一下,院子里面静悄悄地,只有走廊西头先前刑侦大队警员们住的集体宿舍的灯还亮着,除了那一小块亮光覆盖着之外,其它地方都是黑洞洞的,院子的角落就仿佛是一个深渊一般,俩人站在门口没有敢贸然进去,安大鹏紧张地朝院子里的黑影处开了一枪。
“嘭……”随着霰弹枪特有的枪声,一片火光从枪口中喷出,瞬间照亮了一下院子的黑影,然后就是一阵物体破碎的声音。
“你好像把所长的花盆打烂了……”顾长笙紧张地一句话脱口而出。
“闭嘴!”安大鹏骂道:“车钥匙在备勤室,我们回去拿车钥匙开车。”
“不用,我走的时候,拿着车钥匙了。”顾长笙回答道,同时把车钥匙递到安大鹏手中,俩人一前一后往院子里停放的警车走去,手电的灯光也同时照向了之前停放的两辆警车,就在此时,俩人同时举枪向警车射去,因为在警车的引擎盖上,一个浑身白毛的人形生物,正用前肢摁着大虎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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