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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林贺忠回来了。他看到慕容俏一张圆圆的脸气鼓鼓的,显得十分可爱,不禁憋着笑道:“你怎么了?”慕容俏皱着眉头说:“今儿个的凤梨酥味道特别奇怪,我也没别的可吃,所以就在这儿喝茶水呗!”林贺忠哧哧地笑了起来:“没了凤梨酥,你就不会吃点儿别的吗?等着,我叫嬷嬷去给你做碗荷叶羹来。”慕容俏的面色这才好看了一点,林贺忠走到食盒旁边,拿了块凤梨酥尝了尝,有些诧异:“这凤梨酥没坏呀!还是和往日的一样好吃。”慕容俏撇撇嘴:“明明就是坏了,那味道真奇怪,我以后再也不吃了。”林贺忠没有办法,心想她果真还是小孩子心性。无论她想扳倒慕容安的哪个政敌,也是出于自保,绝无害人之心。他坚信慕容俏会一直这么直率下去。那时的慕容俏和林贺忠都没有想到,并不是凤梨酥出了问题,而是慕容俏出了“问题”。因为她的身体里,已经有两个小生命在孕育。尤拘倒台没过几天,安广就在夜里到了林府。他一身黑衣,好似融入了夜色一般。林贺忠带着几个侍卫站在林府的后门处,斜眼看着安广:“账本可是带来了?”安广双手捧上一个包袱,低声道:“是。小人能接触到的账本全部在这里,一共八本,还请大人过目。”林贺忠身边的侍卫立刻接过了包袱,小心翼翼地打开来,几本账目就静静地躺在里面。林贺忠拿起一本翻了翻,里面看似是报告公务的,仔细看后却发现其中隐藏着贪污受贿的记录。林贺忠点了点头道:“嗯,这印章没错,确是尤拘大人处理公务时的印章。安广,看来俏儿没有看错人。”安广跪在地上:“小人不敢。”林贺忠命人把账本收了起来,又和侍卫耳语了几句,然后才对安广说:“行了,你今日做的事,我很满意。你的那个情妇就在府中的柴房里,明日我上朝,会将此事报告皇上,你到时需要过去做个证。”“小人明白。”安广磕了个头,匆匆地跟着侍卫去了柴房。林贺忠回到房中。慕容俏坐在床上,正用一把梳子梳着如瀑黑发:“怎样?那安广可把账本给你带来了?”林贺忠把账本放在桌上,点点头说:“他能接触到的,都在这里了。”慕容俏却还是有些担心:“你明日上朝,贸然揭发尤拘,纵然他倒了台,也会被皇上察觉到我们的想法。如果…”慕容俏话还没说完,林贺忠就大步走过来,把手挡在她的唇前:“俏儿,你以为我不明白这个理儿吗?伴君如伴虎,搞不好哪一天就会…不如把生死置之度外,尽全力在朝堂上为自己谋取一席安身之地。”慕容俏呆坐着不说话,好久才想出来反驳他的话:“可是…朝堂上必定是黑暗之地吗?林贺忠,如果我成为了臣子中的一员,我会把朝堂上的黑暗全部清除、斩碎!我不知道我未来会不会向世俗屈服,但我知道,至少现在我不会!”林贺忠站在桌前,正在整理袍服,准备上朝。他听到慕容俏的这席话,整个身子一震,许久却只是说出一句:“俏儿,你睡吧。我要去上朝了,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慕容俏攥紧了拳头,玉葱般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咬牙切齿道:“我慕容俏不会让那天到来。”林贺忠走了,他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车轮子吱吱呀呀的声音,那账本被他攥在手里,已被汗水浸湿。终于到了上朝的时候,林贺忠跪在下面,等着时机到来。终于,他出列,倒身一拜:“臣林贺忠,要弹劾一人!”千忆何面不改色,微微笑着:“爱卿,你要弹劾谁?”“臣要弹劾左仆射尤拘!尤拘身为左仆射,不思进取,反而吃喝嫖赌,贪污银两!”林贺忠手捧账本,奉了上去。此时,安广也在两位侍卫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他不顾尤拘锐利如刀的眼神,跪下道:“草民乃尤拘贴身侍卫,尤拘常常肆意篡改账本,那些拨去的救济银两,全部进了他的腰包!”千忆何看向林贺忠的眼神一半是惊异,一半却是钦佩,绝无不悦之色。他开口:“尤拘,林爱卿所言,可是真的?”他看了看账本,含笑看着尤拘。尤拘猛地磕了几个头:“皇上!老臣…老臣…”他的指甲抠进地里,咬着唇道:“林大人所言,全是真的。”千忆何摇了摇头,看来,臣子们果真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他当即下令,将尤拘流放。林贺忠跪在地上,他慢慢地扬起了头。此刻,李望川正狠狠地看着他。林贺忠盯着李望川的眼睛,毫无畏惧。散朝后,千忆何和李望川密会在御花园里。“李大人,尤拘私吞银两,你可知道?”千忆何轻轻嗅了嗅一枝牡丹花,问道。李望川跪下,有些犹豫地道:“回皇上,老臣…的确知道。但是,老臣是为了扳倒慕容安,给皇上分忧。”“李大人的心朕领了,不过,你也知道朕最恨对家国不利的人。不论朕是否想扳倒谁。若有下次…”千忆何依旧看着那枝牡丹花:“李大人应该明白我的性子。”李望川连忙伏首:“老臣明白,只是那林贺忠确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千忆何道:“朕已经想出了对付他的法子,只是需要时间。这次的办法一石二鸟,不仅能除去林贺忠,还能除去慕容宁这个眼中钉。”李望川点头,千忆何却在暗暗地叹息:林贺忠确是个忠臣,只可惜他不肯归顺自己,一心为慕容家,那么,就对不起了。还有慕容宁,虽然当年两人是那么要好,但他必须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千忆何闭上眼睛,当年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那年他十二岁,慕容宁只有七岁。他常常偷跑进宫找他玩,那时的千忆何只是个傀儡帝。他给他带来了两个小木头雕的人。“你看,这个是我,这个是你。”“我头上戴的是什么啊?”“冕旒,就是你母亲戴着的那个,是皇帝身份的象征,你终有一日也会戴上。”“真的吗?”而此刻,千忆何只希望,那冕旒不要戴在他头上。一旦戴上了,就是无形的枷锁,它会促使他把一个个信任他、他信任的人亲手送入深渊炼狱。吐露心声此时已经到了正午。慕容俏坐在后院的湖边,微风吹拂起她头饰上的流苏,宛如一只只灵巧的精灵。尤拘倒台的事,很快被紫韵打探到报给了她。但她没觉得爽快,细细想来,还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林贺忠贸然告发尤拘,尤拘倒台了,李望川自然不会给林贺忠好脸色。而如今的朝堂已是李家的天下,谁敢再去和林贺忠结盟,忤逆李家?这样一来,林家在朝堂上,就更加孤立无援了。慕容俏捧着已经凉了的龙井茶,茫然地看着一圈圈波纹在湖面上打旋儿。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是紫韵的声音:“夫人,太守大人和慕容大人、慕容夫人到访。”慕容俏微微吃惊:“哦?他们怎么来了?赶紧请他们进屋里去。”说完,她就想起身回屋里,不料慕容宁已经带着二老来到了后院。慕容俏把茶碗递给紫韵,笑盈盈地走过去:“大哥、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来后院了?今儿个的太阳毒得很呐,快来树荫里坐着。”慕容宁勉强地笑了笑:“嗯,好。”郑氏和慕容安却是一言不发,身后的侍卫手里还拿着一个包,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四人坐下了,紫韵很有眼力见儿的接过了包袱,放在石桌上,悄悄走了。四个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好似空气凝固住了。慕容俏努力摆出一副笑容,率先开口:“父亲,您今儿个怎么有时间来看女儿?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女儿去迎接你们。”“啊,俏儿,那个…娘和爹给你带来了东西,你看是什么?”郑氏连忙搭话,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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