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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颠一颠的,殷修文也不知颠了多久,终于颠得不耐烦的时候,他掀开车帘。这一望,不由呆了。周围早已无了繁华的喧嚣,只剩一片荒凉。殷修文喊道:“虎眼,虎拳。”然而回答殷修文的只有一声闷哼。他推开车门一看,虎眼虎拳不知何时已被人踩到地上,那么壮硕的身子如同一滩烂泥毫无用武之地。一把锋利的刀刃横上了殷修文的脖颈,刀刃的主人长了张刀疤脸,看起来格外狰狞。他阴森森地一笑:“你是殷氏的父亲?”殷修文道:“我就是,你是什么人?”那人又是阴森森地一笑:“你的好女儿可是好本事啊,与我们东哥抢生意,守了这么多天,总算逮到空子了。”说着,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放开虎眼。刀疤男人又道:“回去告诉你们东家,想要自己的父亲就拿钱来赎,再给我们东哥磕上几个响头,不然等着给她父亲上坟吧。”虎眼一离开,刀疤男人耍着刀子,好几回险些戳上殷修文的眼。殷修文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已吓得面色惨白,哆嗦着:“别……别杀我。”刀疤男人道:“不杀你,只不过你女儿欺人太甚,不在你身上讨点什么,我们东哥的气顺不了。”说着,招呼兄弟们蜂拥而上。等殷修文安全回到宅邸时,脸已经肿成猪头,眼睛只能眯开一条细缝,耳边只能听到阿殷冷静的声音,道:“赶紧找郎中来,金银坊的闵东简直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动手!我这几个响头不能白磕了,这种人就得以暴制暴,报官治不了他!范好核清点人手,我得亲自过去一趟。娘,你好好照顾父亲……”后面说了什么,殷修文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昏昏欲睡。等殷修文醒来时,周围一片黑暗,他刚动了动,才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屋外蓦然响起脚步声,只听有人喊道:“安爷,殷氏的父亲醒来了。听说殷氏为了她父亲给闵东磕了几个响头,想来是极其在意自己父亲的,趁殷氏带人去与闵东算账的时候,我们来了个渔翁之利。闵东真是个傻子,就只懂得要几个响头,我们这回拿他父亲一半清辉楼,你说殷氏会答应吗?”安爷轻笑一声:“不答应也无妨,那殷氏不是亲戚挺多的吗?听说还有几个弟弟,这次换一半清辉楼,下次抓她弟弟来换另一半。她在永平这一年混得风生水起,得罪的人不止一打,我们动不了她,她家人难不成还动不了?他父亲多大了?”“回安爷的话,看起来约摸有四五十了吧。”“手也用了这么多年了,是该歇一歇了,殷氏要是不答应便卸了他的手吧。”屋里的殷修文恐慌之极,怎么想也没想到女儿仇家这么多。电光火石间,忽然想起女儿用早饭时欲言又止的模样,再想想她突然转变的态度,登时明白过来,哪里是真心想让他颐养天年,分明是拿他来当箭靶子!殷修文想明白之际,外头吵吵嚷嚷的,没一会黑暗里透出一丝亮光,来者于殷修文而言,有点眼熟,正是虎拳。虎拳解开殷修文身上的粗绳,道:“老爷放心,范总管已经带人闯进来了!”只听外头刀剑声起此彼伏,殷修文才稍微松了口气。这么一折腾,直到天将亮,殷修文才安全回到宅邸。此时的殷修文早已无了力气,由仆役抬着。阿殷匆匆而来,焦急地喊了声“父亲”。殷修文臭着张脸,爱理不理的。过了几天,殷修文的脸总算没那么肿了,阿殷与姜璇一道过来请安,早饭间提起接浩哥儿与二房三房的事情时,殷修文拉长了张脸,道:“接什么接,他们没这个福气。”阿殷露出惋惜的模样。殷修文见着了,更加确定阿殷心怀不轨,果真是想把一家子拉来当箭靶子,气得牙痒痒的,偏偏又是女儿亲自救他回去的,他什么都说不得,只好暗自生闷气。再看偌大的宅邸,殷修文头一回觉得自己没命消受,女儿的仇家太可怕!他道:“赶紧把朗哥儿接出来,你别想朗哥儿留在这里,朗哥儿还要回恭城娶媳妇。”他本来想要点钱的,可一看阿殷看似云淡风轻的笑里暗含着一丝阴恻恻的杀意,令他不由想起那一位长满刀疤的壮汉,敢这么镇定地与这些人打交道,想必内心也是善良不到哪里去,万一起了杀心,他可就是客死他乡了。她连拿一家子当箭靶子的事情都做得出,再过分点,就是杀人了!殷修文觉得自己惹不起这个女儿了,冷了脸,底气极其不足地道:“总之快点把朗哥儿带出来。”秦氏是听从丈夫的,这几日的事情也是看在眼底,顿觉永平举步维艰,富贵果真是拿命换来的,有几分心疼女儿。可一想到家里的浩哥儿,还有尚在牢狱中的朗哥儿,秦氏的那几分心疼又悄悄地消失了,化作了沉默。阿殷回到自己的院落后,唤来范好核。范好核禀报道:“姑娘请放心,人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任何纰漏。”阿殷笑说:“你办事我是越来越放心了,自然也是信得过的。明朗在狱里如何?”范好核道:“依照姑娘所言,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一顿,范好核又道:“不过我已经打通了关系,姑娘想何时把大郎捞出来都可以。以老爷现在的心情,恐怕是巴不得马上带着大郎回恭城了。”阿殷说道:“明朗的事情还不着急,让他在牢狱里多吃点苦,这才长记性,爹娘那边也是,常常好了伤疤忘了疼,倒是劳烦你们了。”范好核连忙道:“姑娘这话说得严重了,为姑娘办事是小人理所应当的。”似是想起什么,阿殷道:“可有查出来?”“回姑娘的话,我问过老爷和夫人,夫人说是在老爷喝酒时无意间听到的消息。老爷在酒肆新认识了一个酒友,唤作老陈,是永平人氏,连下跪这主意都是老陈出的。”阿殷微怔:“永平人好端端跑去恭城做什么?”范好核问:“姑娘可能察觉出是什么仇家?”阿殷第一个想到的是皇帝,可是左思右想又觉得不对。皇帝要弄死她,根本不需要从她家人身上下手,绕的圈圈太多了,且这几日看来,事情并非大事,是她力所能及的事情。换句话来说,皇帝的手段要是如此,未免太低端了。阿殷否认了皇帝。就在此时,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老陈是永平清兰坊的伙计,常年给李家供酒。几个月前,有人捡到李蓉的丫环与老陈说话,第二天老陈便辞了青兰坊的活,赶往恭城。”范好核反应过来,连忙施礼。“拜见侯爷。”沈长堂倚着门框,摆摆手:“不必多礼,往李家身上查。”范好核看了眼阿殷,直到阿殷轻轻点头了,才无声退下。沈长堂对阿殷道:“你的下人对你够忠心。”阿殷搁下手里的茶杯,问:“你怎么来了?”语气淡淡的。沈长堂过来握住她的手,她没有挣开,而是问:“不用上早朝?”“病了。”阿殷抬眼看他,瞳眸乌亮,一点儿病起也没有,懒懒地横他一眼,手腕微旋,又被他握住,犹如钟鼓低吟,飘入她耳里:“相思病。”阿殷仍旧神色寡淡。见她不为所动,沈长堂又道:“你父母的事情不必担心,你在兰华寺时不顾寒暑,早晚念经为父母祈福之事已被众人知晓,孝心天地可鉴。”“绥州兰华寺?我……”“你没有,我知道。这法子是我母亲想的,但你总归去过。世人将孝字看得太重,我们皆是俗人,有些表面功夫不得不做。”阿殷神色微动,道:“多谢沈夫人了。”沈长堂离开的时候,仍然只字未提皇帝。阿殷也不曾主动提起,见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有几分惆怅。沈长堂下了密道,他的唇角抿得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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