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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玩是小孩子的天性,这个提议自然就获得了她们的赞同。金星还不忘要征得宁可的同意,水星却不管这些了,已经在做着出门的准备了。依宁可的本意是不怎么乐意姐妹俩跟张蓉出去的,可看这情形也实在是不好扫兴了,明显的去阻拦,不是太不讲理了一点吗?可她也不愿意就此说同意,就沉默着不表示什么。
看她阴着一张脸,水星就有些收敛了。“妈妈,我们可以和张阿姨去玩吗?”
“作业都完成了吗?”宁可“婉转”了一下。
水星忙点头。“昨天就做完了,不信你问姐姐。”
金星也证实了此话属实。这样一来,宁可就再无别的借口可找了,就只好点了点头。
“好啊!”水星欢呼,“妈妈万岁!”
“妈妈,你也一起去吧!”金星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张蓉一眼。“就和我们一起去吧!”
“那————”张蓉迟疑了一下,问:“你也一起去吗?”
说实话,宁可也很不放心她们单独与张蓉出去,万一……想到有那样的可能,她便决定还是跟着一起去的好了。
整整一天,四个人都在外面游玩着。
宁可昨晚上老是在想着张蓉要来接孩子的事情,几乎就没有怎么合眼,白天就根本提不起精神来,况且也没有半点玩的心情,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在一边看着她们,而没有能去奉陪了。张蓉却活跃得像个小姑娘似的,不仅兴致勃勃地陪着两个孩子玩遍了所有的游戏,而且表现得非常的慷慨,不管金星水星要玩什么或吃什么,她都是不问价钱、不提要求的全盘应允,由着她们尽兴。宁可知道她这样做是怀着一些急于弥补女儿们的心理,但更多的是想讨好她们,借此来培养感情。这样做的效果也的确是立竿见影的,两个孩子对这个张阿姨很快就有好感了,虽然还有些陌生感,但相处已经是相当的融洽了。
时间一天又一天地过去着,张蓉并没有用法院的判决来威胁宁可,也没有咄咄逼人地立刻要带走孩子,只是隔三岔五的到她家来“作客”,然后就请求宁可允许她带孩子们出去吃饭、去逛街、去……同时,她又会送给孩子们许多精美的礼物,无论是衣服还是玩具,都是那种贵得宁可从来就不敢问津的东西,孩子们自然是高兴极了,和张蓉的感情快速的升温,就连一向有些内向的金星都开始阿姨前阿姨后地直叫了,那股亲热劲儿甚至胜过了对宁可。
宁可也以孩子们的学习太忙为由阻扰过几此她们的见面,但张蓉还是找得到机会来,态度又出奇的恭顺,话也说得特别的客气,孩子们又很欢迎她,这就令宁可也不好太过于拒绝,就只好妥协了。常常看到她们三个人笑在一起、拥在一起的情形以及那极为相似的容貌,宁可就不能不暗暗地惊叹血缘力量的奇妙了,同时也有了一种刻骨的失落,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多余、那样的孤独!这样的感触不仅令她满心的酸涩,更让她无比的恐惧,恐惧失去————失去孩子们的人和她们的心!
在随后的日子里,这种感觉在不停地加深着,已经强烈到了令宁可寝食难安的地步。她开始变得敏感而易怒了,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不顺心,感到这整个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对似的,而对孩子们的态度也开始变得怪怪的了,她明明是满心地想要对她们好,要加倍地去爱她们,但这样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很难表现得出来,一看见她们,她心里就像是打翻一个调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又什么滋味都不是,难受极了。而每次在她们提起“张阿姨”的时候,她就会突然不由自主的严厉起来,无缘无故的就发起火来,把她们斥责一通。
对此,孩子们当然会感觉委屈了。金星还不怎么着,水星却很不满了:
“妈妈,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骂我们?”
宁可一时语塞,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字写得这么差,还敢顶嘴!”
“我的字写得很好!”水星拗上了。“老师都这么说的。”
宁可有些强词夺理:“小孩子要懂得谦虚!没你这样不听话的。”
“我不是不听话的孩子!”水星抗议:“张阿姨都说我很乖的。”
宁可心里一阵刺痛,颤抖着嘴唇,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她能说什么呢?她能告诉她们那个张阿姨其实就是她们的亲生母亲吗?她能说自己这是在嫉妒吗?她也没有朋友可以去宣泄,向谁呢?这些年来她的生活中就只有两个孩子,并没有一个可以亲密到能够分担烦恼的人;和哥嫂之间又从来就不像是一家人,一年都难得见上一次面的,有什么可说的呢?秦戈倒是很关心她,总想走进她的生活里来,可不知怎地,她对这样一个无论是人品还是条件都是不错的男人却怎么也生不出那种特别的感情来,也就不肯在他的面前流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了;而项毅,在官司过后并没有和她断了联系,也来过好几次,虽然每次都说是路过或来看孩子们的,但她知道这不过是些借口而已,他是不放心,是特意来看她的,可因为有那么一场即将举行的婚礼横在那里,他们的关系就显得有些微妙了,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自如了,他也就是来坐上一坐,与孩子们玩上一会儿,和她却没有说上多少话,有时候她被痛苦煎熬得快无法忍受了,实在就想在他面前撕去坚强的面具,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一场了,可一想到他马上就是别人的新郎了,她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她只能选择缄默了,只能把所有的痛苦都埋在心底,独自去迎接、去承受这种折磨以及那随时都会到来的离别。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近半个月的样子,张蓉大概觉得和孩子们的感情已经培养得差不多了,便结束了这种前奏,开始进入事情的尾声了。
第六十九章 我需要你
她紧紧地看着宁可。“我后天就必须得回香港了,你看是不是……”
宁可一时还有点回不过神来。“回————香————港?”
“是啊。”张蓉笑了笑。“我的家在那里,我总是要回去的呀!”
这时,宁可再迟钝也明白她这话的潜在意思了:我要带我的女儿们走了。
“可是……可是……”她的心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的了,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明天上午就来接她们,好吗?”张蓉的神色倒很自若,“你也不必给她们收拾行李了,香港那边早就什么都是准备好了的。”
“可学校那边还没有……”宁可还在找着借口,她明明知道这件事情自法院判决起,不,应该是自从张蓉出现起,她终归是逃不开的,孩子们终归是要离开的,可她就是不肯面对,就像一个被宣判了死期的人却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要把时间拖住。
“不用办什么手续了。”张蓉打断了她,“说不说都是没关系的,反正香港的学校已经联系好了,并不需要这边的证明。”
宁可彻底地无话可说了。她能够怎么办呢?张蓉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又有法院的认可,她要带走她们实在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说到底,她宁可也就算是一个保姆罢了,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她呢?看来,唯一能够做的也就是接受现实了。
理性是告诉她应该怎么做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一直在练习着“离别”,可真的临到就要和两个孩子分开,从此远隔千里恐怕是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她的心就像刀绞般的痛起来。
但是,她还是竭力地忍耐着,不愿意在孩子们的面前有半点的流露。既然事已至此了,她就应该好好的珍惜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光,尽量给她们、给自己留下欢乐的回忆,而不是无济于事的悲哀和哭泣。于是,这一天她便破例的不去打任何的工,又去学校把两个孩子接了出来,带着她们去玩、去买衣服、去麦当劳……
两个孩子奇怪了:“妈妈,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不是什么节日。”宁可强笑道:“妈妈只是想————想让你们高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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