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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她的语气决断肯定，神态惟我独尊，似乎在教导我接受真理。我也确实没有那么思考过，一时沉浸其中，连话题转移了都没有注意。

我下夜班回家，都顾不上补充睡眠：

&ldo;轻！你给我解释！&rdo;

正在看书的她手抖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看着我，顺手把书扣在头上，像加了个屋顶。

&ldo;怎么了？&rdo;

&ldo;刚才在医院食堂，我碰见了芳的同事，她说芳几天没上班了。最近加护的病人特别多，我忙不过来。是你主动说你在找工作，比较有空，会替我关照她，我才放心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rdo;

&ldo;我也不知道呀。&rdo;

&ldo;你没打电话给她？&rdo;

&ldo;没有。&rdo;

&ldo;请问，你怎么关照她的？&rdo;

&ldo;在精神上支持。&rdo;

&ldo;你！&rdo;

我几乎是愤恨地去拨电话，后悔错信了她。

&ldo;放心……&rdo;她摆出认为我小题大做的表情，&ldo;一定不会有事。出了问题，我请你吃饭。&rdo;

吃饭？芳要真有个万一，怎么也补不回来。我现在脑子里塞满了可怕的念头……她无故不上班……绑架……失踪……谋杀……

&ldo;喂？&rdo;

那边接电话了。

&ldo;芳吗？&rdo;

&ldo;是我。我刚才去找你，你不在。&rdo;

&ldo;哦，我刚下班。&rdo;她在，我安定了一些，&ldo;有事吗？你最近怎么样了？&rdo;

&ldo;我……我……姐姐……&rdo;

她从来只叫我&ldo;姐&rdo;，不叫&ldo;姐姐&rdo;。果然，她哭起来。声音很压抑，大概捂着嘴，然后立刻转为控制不住的失声痛哭，听得我心惊不已。

我摔下电话，立刻后悔，怎么也该安慰两句问问原因呀，于是又要去拿电话，想起那哭声，心里却踌躇着，手停在半空。终于缩手转身：

&ldo;轻……这是怎么回事？&rdo;

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ldo;她对你哭吗？也难怪……你还不知道嘛。&rdo;

&ldo;我到底不知道什么？说清楚！&rdo;

她抬腕看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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