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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皑身下一腾空,整个人被他掐着腰抱离他那话儿,腿心小户因陡然空虚,内里浊浪自还未合拢的穴口涌出去,好些滴到封酽腰腹间。
她跪坐回榻上后,忙张开腿,忍着羞耻将手伸到下面,手指探进花户里去抠挖里面残存的浊白。那刺眼的东西还滴淌了些到锦褥上,她便去枕边摸帕子。
他却忽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扣回怀中,拉着她的手触到他腰腹间那点湿腻:“皑皑先帮我清理了。”
“凭什么我帮你?”
“你说呢?”
能怎么说,又要威胁她。
她拿帕子要给他擦拭时,他又道:“用唇舌。不然我还是在你这里睡一夜吧。”
得寸进尺是他的一贯作风,不得已她伏下身去,探出柔软的小舌一寸寸刮过他的腹肌,将他腰腹间的浊液舔净。刚要抬起头,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反把她又往下压了压,只把女孩儿家嫩生的双颊压到那最要命的所在。
她登时就炸毛了,要她把他那长鞭含入口也就罢了,“你混账!你还要我做什么!”
“还想你待一会儿,至于何时要你起来,你应当有数。”
前番在黑暗中他都要反覆吃她好几回,这会儿当然是她将他侍弄得再度起兴,他才肯让她起来。
她在心里骂他千回百回,却只能顺着他,一而再再而叁做了从前想都不会想的事,伏在他胯间张口去舔他的子孙袋。那长鞭热挺到一柱擎天了擦得她脸疼,他还按着她不让她抬头。
他忽然松开她的时候,她甚至没回过神来,麻木地继续侍弄那两枚已湿漉漉的肉袋,直到他将她拉起来,重又把她推倒回榻上。
但他并没有欺身而上,而是躺至床榻的另一头,分开她双腿,身躯挤入她腿间,胯间长龙深深挺进嵌入她腿心花户。
“唔……”
她一抬眼就是两人交合处,只见两方乌丛都错杂地交缠在一起了,这回竟插得比先前还深,想往后撤,身后却被他交迭在一起的一双修长的小腿拦住,退无可退。
她的腿一条压在他一腿上,另一条自他臀后伸过去。他未被她压着的那条腿紧贴在她腰腹间,又擦过她因身体侧倾往下倾颓的乳峰。
两个人的下体如扭股儿糖一般,紧紧交缠,由于体型和力量之间的差距,事实上是她单方面被他禁锢。她几乎动弹不得,而他还动得好好的,他一挺腰抽送深埋在她户中的性器,她的大腿就摩擦在他腹肌上,而他的腿摩擦她的腰和乳。先前正面入和身后入,两个人的身体都从未有过这样紧密的厮磨。
她一条手臂撑在床榻上,另一手无所适从地抓着他的腿,只摸到滑溜溜的勃发的肌肉。
又累,被他插得又疼,她将帕子团成团塞进口中,堵住抑制不住的嘤嘤啼哭。他抬眼看见她这吊诡的自虐举动,“皑皑你真是受委屈了。其实你的心腹侍从知道我们的事,也无妨的。”
她咬着口中帕子,并没回应他,怕将帕子自口中取出后,未及说出话,先哭出声来。渐渐地,她神志也不太清醒了,只余身下又痛又爽的汹汹快感,残存的一点点神志庆幸及早往口中堵了帕子。
他不知以这个姿势在她体内戳刺了多久,龟头抵着她身体深处的小口,将灼热的阳精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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