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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不是怕。
之前她们在微信群里讨论起沈言礼来,那叫一个奔放。
“这个很难理解吗?”沈言礼几步迈过来,“因为给他们发工资的人是我。”
“那按照你的说法,我也是被发工资的那一位咯。”
“你不一样。”沈言礼单手攥着领带,长腿弓着在床沿坐了下来,侧目去看她,“我的就是你的,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自己给自己发工资。”
“而且――”他说着俯身贴近,“你在我面前不是挺敢说的吗。”
迎向盛蔷疑惑不已的视线,沈言礼拎起领带,聚拢着端口的结,在她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
察觉到某些不怎么算是好的讯号,盛蔷双手推据开,挡在他清劲的肩侧,“你凑这么近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有笔账还没算。”沈言礼说着将领带一圈一圈地绕在女孩纤细的腕骨处,动作缓缓,“盛蔷,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下午说过的话?”
盛蔷愣怔的间隙,须臾又听他缓缓开了口,“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沈言礼一副要将先前的那些全部翻盘的笃定模样。
盛蔷在反应过来的档口,惊呼还没逸出,就被利落地压制住。
沈言礼利落地摁着她,噙着笑在女孩娇嫩的唇瓣处印了下。
“这回我总得亲自上阵,把‘几’后面的量词给换了。”
而随着他这样的话语,今天的难度大幅度升了级,完全不是之前那样。
在盛蔷看来,以往的任何看起来都像是小打小闹。
因为他格外大胆,不再拘泥于那些略显局限的场所。
而态度也大不相同。
以往她稍稍喊着哭着,沈言礼便能利落地缓下,亦或者是在变换姿势的间隙问她这样行不行,能不能忍。
今天的全程堪称飙风骤雨,半点和风也没能渗进。
如若说浴室和吧台只是开始,那么等到她半悬空地被摁着贴在被褥之上,则是彻底来到了正轨。
盛蔷下半部分腾着,因为没了倚靠,只能抬腿去缠着绕着。
沈言礼倒是轻松,仅仅是捧着便能轻松地掌控。
女孩半阖着眸,双颊涔着漂亮的粉,眸中盈盈了一层水而亮的润。
他非得要这么折磨她,最重的时候,好像也不过如此了。
盛蔷宛若破布娃娃,被提着去了窗边。
那时候酒店里的灯被尽数碾灭,房间内陷入郁色。
她被反扣在落地窗前,抬眼便是整座城市的满目繁华。
稍显冰冷的玻璃紧紧捱在脸侧,她喉咙漫着细细的轻呼,在被撞得破碎的同时,复又被掰过脸来,迎着沈言礼带有烈焰那般的气息相渡。
也不管什么新的量词了。
盛蔷这回只想呼他一个巴掌,不带虚的那种。
此次法国之行在堪称最后的疯狂中落下帷幕。
返程那天,沈言礼和盛蔷一个航班。
这回倒是没再遮掩。
盛蔷自从预备出发去机场前就没理过他,准确的说,是从第二天起床洗漱觉得特别疲乏的时候,就没理过他。
飞机平缓地飞行着,盛蔷的视线却是落在了航窗外,看一连辽阔的万里云际。
“蔷妹,你今天怎么啦,心不在焉的,又在发呆?”
――经由这么声,盛蔷才从自身的回忆中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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