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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李玄玄转过身,打量着他。
裴知行抿着嘴,半天才不情愿地吐出几个字:“下官也一同前往。”
“你要和我一同去赴宴?”李玄玄讶异道:“你是垂髫小儿吗?也想去蹭一杯喜酒?还是想看新娘子?”
“下官不是那个意思!”裴知行顿了顿,咬牙切齿道:“近日长安城盗窃案频发,被盗的尽是婚庆之物,你所赴的这家就很可疑,寻常百姓谁会选在今日办酒?下官有必要去查看一下。”
“你想去查看我就得带你去吗?”李玄玄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道:“人家大喜的日子,你一个官家人,穿着官服去赴宴,多不像话,若这家人真有问题,估计连我都不让进,你还是别给我添乱了。”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传来,李玄玄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正巧看见裴知行宽衣解带,不禁惊叫起来。
“你!你在这荒郊野岭地要做什么?!”
“这样总行了吧!”裴知行没好气地将脱下的官袍绑在马鞍上,李玄玄这才发现他那袭绯色官袍下还穿着一身轻薄的黑色纱衣,这么说起来,七夕那夜他烧掉的外袍下穿的好像也是这一身,这人什么毛病,竟日日穿两套衣服在身上。
这身黑衣让他与黑夜融为一体,相比于官服也更加贴身,月色照映出身体的轮廓,显得他本就峻拔的身形肌肉分明,就像一头健壮的黑豹。
见李玄玄盯着自己不说话,裴知行威胁道:“长公主若是不肯带上下官,那便有包庇之嫌。”
李玄玄只思量了一小会,便妥协道:“好吧,既然裴少卿执意同往。”
“只是我要去的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裴少卿可想好了,像您这样的人去了,怕是要连骨头都不剩的,到时我可不一定顾得上你。”
裴知行牵马走到她前头,丢下一句话。
“不劳长公主费心,你能去的地方我也能去。”
李玄玄望着他的背影勾起唇角。
“待会若是要我救你,须得跪下行三叩九拜之礼。”
“白日做梦。”
二人拌着嘴走了不到半里路,周围雾气愈发浓郁,几抹红色的亮光在浓雾深处若隐若现,就像是野兽赤红的双眼。
裴知行的马刚踏进雾里便受了惊似的嘶鸣起来,它拼命蹬着前蹄,挣脱了缰绳,头也不回地朝大街的另一头跑去。
李玄玄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下可好,本还指望有代步工具,待会得走回去了。
往前没走几步,便看见之前的红色亮光原来是摇曳在府门前的几只红纸皮灯笼,昏暗的灯光照映出门匾上“涂山府”三个描金大字。
“涂山府?”裴知行疑惑道,他向左右看了看,街头巷尾皆是浓得化不开的白雾,看不见头尾,只有这个气派的大门矗立在他们面前,显得十分突兀。
“这一块我也来过几次,可从未见过有这样一座宅子。”
“涂山府?”李玄玄重复了一遍,又问道:“你还看见什么了?”
“只看到一个气派的大门。”裴知行不明所以地转头看着她:“你自己不会看吗?”
李玄玄摇摇头,朝门内走去。
门口冷冷清清,完全看不出是有喜事的样子,只有位胡子花白的老者一手持笔,守在一张案几前。
见李玄玄走近,老者头也不抬道:“娘子走错地了。”
“没错没错。”李玄玄来到他面前,掏出那张请帖双手奉上,恭敬道:“老丈,我是替涂山郎来赴宴的。”
老者这才抬起眼皮打量她,他戴着一顶胡帽,穿着圆领袍,还挎着一张羊皮,打扮得不伦不类,双目狭长,眼珠小而明亮,滴溜溜地转个不停。打量完李玄玄,他又瞧向裴知行,裴知行狠瞪他一眼,他便立马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他接过李玄玄递来的请帖,慢条斯理地拖长着音调,瓮声瓮气道:“你替郎主来赴宴?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普通人能来的地方,不知娘子是郎主的何许人也?”
李玄玄清了清嗓子,道:“我是他的······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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