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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语言来形容我的感觉,奇怪、蹊跷、怪异……这类词语已经出现太多次了……
“最后,在古蓓薇问我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对角线镜像后,她就被长藤建一劫持了。”我以这句话做总结,结束了我脑海中与古蓓薇有关的所有回忆。
宁晖开口,未语先叹,他道,“妞儿,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不错!”我一愣,自然不能把这句理解为赞美,只是不知道我哪里做得不对?宁晖继续,却开始用教育人的语气了,“这也不能全怪你,咱们大队太过注重体能素质训练,忽略了文化素质培养,所以……”他停下,大概自己也意识到此时此地实在不是畅谈大队精神文明建设重要性的时机,于是转而将他的真实用意道出,“古蓓薇念的那段话,其实就是日本文化中关于地狱的想象。”
“地狱?”我不禁问,“想象?”
“是的,在日本的传统文化中,地狱被分成三大类,即根本地狱、近边地狱、孤独地狱。在根本地狱中,又分为纵横两大类,纵为八热地狱,横称八寒地狱。日记本中记载的现象就是生人堕入八寒地狱的每一层中将会遭受的痛苦,而所谓‘大红莲花’,则指八寒地狱的最高层,在那里,人的皮肤会冻的鼓出水泡,然后皮肉冻裂,全身变红,就象大红莲花一样。”
宁晖竟然还懂日本的传统文化,我有些惊讶,更多的是佩服,跟着一个疑问冒了出来:既然连不修日文的宁晖都知道这些所谓的八寒地狱的真相,为什么精通日文的古蓓薇会不知道?她可是连那个叫什么芭蕉的日本诗人写的那么生僻的诗都能一眼认出来的,甚至连诗背后的故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古蓓薇时时刻刻在算计我们,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问题在于她的目的和方式各是什么。遗憾的是,这两个答案我们现在无从得知。我忍不住阵阵后怕着,好像自己此时如盲人一般,被牵引着,走向悬崖。
惴惴不安的看了古蓓薇僵硬的躯体一眼,我感觉后脊梁一阵寒气袭来,不由打了个哆嗦。宁晖看了我一眼,似在问我怎么了。我吸了口气,问他,“所以你的结论是,日本人被困洞底太久,都出幻觉了?”宁晖总不会相信地狱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吧?
“我不知道,”宁晖答,“要是能通读一遍长藤忠雄的日记就好了。”
我真后悔,当时应该守着古蓓薇,求也好逼也罢,要是让她一句一句的翻译给我听的话,我们现在不会这么束手无策。
‘大红莲花’这种东西现在算是有了一个解释,但是,我还有一个疑问,到底什么是‘对角线镜像’?这是古蓓薇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难道它就真的如宁晖之前所言那般只是为了对暗号罢了?我很希望它有更深的意义,不管是不是古蓓薇的陷阱都好。至少,它是一个信号。弄明白了它,就能帮助我们离这个陷阱远一点,免得古蓓薇人都已经死了,还能拉我们来垫背。
我也不知道宁晖究竟是怎么得知我的心理活动的,他在我刚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解释起来,“要是你在考虑‘对角线镜像’是不是还有其他意思,我觉得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反问,“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想到,这一路走来,古蓓薇对你很是维护。所以,她可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想要告诉你。但是,她不能直言,因此用这样隐晦的方式。”宁晖这样回答。
老实说,我听了后很吃惊。我进队的目的不就是保护古蓓薇么?怎么在宁晖眼里,却是古蓓薇在维护我呢?顺着宁晖的话我开始回想我到底欠了古蓓薇什么情,得了她什么帮助。想来想去,除了路上分享过她的咖啡外,再无其他。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请宁晖给我点提示。他却说他一开始也没觉得特别,只是发现她与我的关系太过亲密,完全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生疏,而且,每次宁晖委派我任务时,古蓓薇总要特别关心的跟我说一句,‘小心’。但在听我说出古蓓薇对我有兴趣这个发生在帐篷里的小插曲时,才将这种感觉准确化,那就是,古蓓薇很维护我。
“为什么?”我再问。
“不知道。”宁晖答。停了几秒,他继续说,“至于‘对角线镜像’到底寓意什么,我也不很明白,不过我可以简单的向你解释一下什么是‘对角线镜像’。”
~
“‘镜像’这个概念你应该清楚吧?”宁晖首先问我。我点头,简单说来,就是照镜子时,镜子里头的我和外头的我。宁晖进而解释道,“凡是镜像的图案,都会有一根对称轴,可以是横轴也可以是纵轴,镜像原图和镜像图在轴两边呈左右互相颠倒之状分布。但假如图案经过一个十字交叉对称轴而成像,就是所谓的‘对角线镜像’了。也就是说,分别经过横轴和纵轴,镜像两次后得到的镜像原图与镜像图。”
我听的有些迷糊,伸出手指在地上画着,想借助例子来帮助自己理解这个概念。宁晖却一拍我的肩膀,指着我们周围道,“你看,如果无视通往内室的那张暗门,这个石室的布局就是一个典型的‘对角线镜像’,对称轴分别是机关的两条直径。”
我顺着宁晖的指点,只用目光在周遭扫了一圈,便明白和理解了。
之前我曾对石室做过简单描述,现在再重复一下。石室是狭窄的长方形,两头各有两排柜子,靠外面那排的柜子两头紧挨着两边墙壁,靠里头的这排则留有一个通行的缺口。以我和宁晖现在所处的方位为参照点来看,在我们左边那头,柜子的缺口是在靠近我们这一侧,而在我们的右边那头,柜子的缺口却在远离我们的那一侧。而那个与甬道相连的刻着‘明日の光’的铁盖机关,则是一个规则的圆形,且目测可知,它正位于石室的中央位置。
所以,对照宁晖的解释,石室里头的布置就是一个以该机关的两条正交直径为对称轴的‘对角线镜像’图。【为了便于理解,特画草图示意。】
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既然古蓓薇这样郑重而婉转的将这个什么‘对角线镜像’暗示给我,而石室绝对不是恰巧被长藤忠雄布置成这样,那是不是表明这间石室还埋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我将想法告知宁晖,宁晖边听边微微点头,似在赞同,但跟着他便提出异议,“考察队在这里困的时间不短,要是还有什么秘密,他们应该会发现。”
我继续对宁晖的异议提出我的异议,“他们连内室的暗门都没找到。”
宁晖默然,再道,“你说的对!我想他们那时可能经历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也许是奇怪,更有可能是可怕……我心里想道,但究竟是什么,现在已经无从考究。
我和宁晖兵分两头,我搜左边他查右边,我们几乎将石室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的柜子都被移开,恨不得掘地三尺。半个小时后,我和他相会在机关边。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彼此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一无所获。
我们重新在原地坐下,宁晖将纸铺在地上,掏出笔来勾勾画画,没描几笔,他手中的本就黯淡的手电光线闪了几下,然后灭了。
我拧亮我的手电,举在手中帮他照明,跟着拿出备用电池递给宁晖。
“还有多少电池?”他问。
“不少。”我答,“够我们用的。”原本预备六个人的量现在只有两个人来用,足够我们撑很长一段时间了,更为短缺的还是食物和水。
宁晖给自己的手电换上新电池,然后搁在一边,就着我手中的光开始继续涂画。我歪头看着,他在纸上画的是石室的布置图。
了了几笔勾勒完,宁晖开始对着图思考,边想边用笔在纸上画着。不一会儿,一张图被他描得看不出原样来。将纸扯下,揉成团丢在一边,他低头再画,画的还是石室布局。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打扰,只是举着手电,尽量保持不动。手电圆形光斑落在纸面上,微微有些颤动,宁晖正用一根曲线将两头柜子缺口的地方连接起来,弧线优美的从光斑中央穿过。不知想到什么,宁晖停了笔,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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