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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傲气引得顾砚时心头发痒,低下头,追着她的唇去亲她,要把她亲服气似的。
「哪有刚训完人就又亲的。」岑听南扭头瞪他。
顾砚时弯了点眼,带着不容置疑:「谁让我喜欢。」
不光亲这里,别的地方,他也想亲一亲。
若不是怕她着了凉,只那单薄雪白的脊背,半遮半掩的露在空气中,可比什么盛放的花儿都要来得美不胜收。
可惜不能多瞧。
顾砚时在心头可惜地啧了声,大步迈进房中,将岑听南摔进柔软的床帐中间。
整个人连带着欺了上去。
山一样囚着身子底下的人,冷着眉眼看她:「还差我三十藤条,想好求饶时说什么了没?」
岑听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脑中好似千万朵火树银花迸裂。
藤条?那东西可比戒尺疼多了!
岑闻远从前同人打架见了血,爹爹才会祭出这东西来抽他,抽得背上都是血痕才肯停。
岑闻远的脸都被打得苍白了,哭哭啼啼地认错,直道自己再也不敢了。
他那么倔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东西。
顾砚时竟要用藤条来对付她?
岑听南真的害怕了,推拒着身上人,带了哭腔:「不要,我怕疼。不要藤条。」
顾砚时闻言温温和和笑起来:「这么怕啊。」
「那可得把娇娇儿绑起来,你说呢?」
第44章灯火下楼台
顾砚时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卷麻绳,贴着她纤细的手腕绕了两圈。
岑听南踢着他,一个劲儿想往后躲。
顾砚时不知为何又将那团绳解开,扔到地上。
「这绳不大好,刺太多。」以她娇嫩的肌肤,大约捆个半柱香的时间就得喊疼。
岑听南眼睛闪了闪,亮起点希望:「那今日不如就这样算了。」
「你倒是会想。」顾砚时不疾不徐刺她一句,「过来趴好,别逼我用强。」
岑听南不大情愿,磨磨蹭蹭靠过去,他的耐心告罄,将她捉过来圈在怀里,半搂半抱着,抽出腰间系带,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细细捆在一处。
自从上次在湖心亭闹过后,他就只用绸缎做腰带,连点缀的金银玉石都没有。
或许是怕不小心弄伤了她?
想到此处,岑听南突然又没那么怕了。
这人惯有分寸的,从不会做真正伤害她的事。
她靠在顾砚时胸膛前,任由他修长的手臂绕过她,在她身后打
了个结。
「动动看,手臂会麻么?」
岑听南依言动了动,束缚的感觉是有的,却没有不适。
她突然有点想笑,这人口口声声说着算帐,却处处怕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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