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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景啸翻身趴在安言身上,盯着安言的眼神幽深而温柔,情深意缱,“宝贝,害怕吗?”
哪有人这么直白的问别人的,安言脸直接红到脖子根,耳朵也是粉粉的,瞪着一双毫无气势的水眸瞪着俞景啸。
俞景啸也就是自问自答,“别怕,宝贝,我不会伤害你的。”头埋在安言的脖子处,在他精致的锁骨处不住的吮吻轻咬,像是非要印在自己的痕迹才肯罢休一样的用力,安言的呼吸有些乱了。
俞景啸不满足地嘴唇一直往下,亲吻过唇下白皙滑嫩的脸膛,舌尖扫过上面的樱果,含住吮吸,感到它在嘴里一会儿就坚挺了起来,他又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边,托着安言的背将它们更深地送进自己的嘴里,手也一下一下地揉着安言细软的腰。
“嗯……”安言被他弄得脑子里糊里糊涂地,手抓紧身下的床单,难耐地挺起胸,嘴里也无意识地流露出压制的带着情欲的呻吟,“俞景啸,……嗯……俞景啸……”
安言带着喘息的轻轻呢喃,听在俞景啸耳朵里让他瞬时小腹里就像有一把火一样,他呼吸沉重,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不轻不重地在安言已经被宠爱到水光溢溢的乳首上咬了一口。
安言惊叫了一声,黑暗里听到他喘息中不满的抱怨声,声音软软糯糯的,“你干吗咬我?”
俞景啸亲吻他的肚脐眼,声音含糊不清,带着点色情的味道,“谁叫你这么好吃……”手伸上去触摸他的唇瓣,划过胸膛小腹,甚至更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哪里都很好吃。”说完,抬起头,从下而上地挑眼看安言,笑得无比邪气,“当然还是宝贝你整个人更好吃……”
安言喘过气来,羞得脸都要烧起来,就要抬起身来打他,想要厉声厉气,耐何此时怎样都没有气势,“你下流……”
还没说完,就被已经到了滑到下面的俞景啸在那里重重吸了一口,他顿时就失了气,软在床垫上,没有了声音,随后又传来他的一阵呻吟和惊呼,“你,别……不用这样……你起来……”之后声音又低下去,伴随着房间里亲吻舔弄的濡湿水声和粗重的喘息还有压制不住难耐的呻吟声。
安言的那根也像他的人一样,是没经历过情事的粉红色,精精巧巧的一根,很可爱,俞景啸专心地做自己的事,想能带给安言极度的快乐,舌头抵着前端,极富技巧的在那上面吸吮。
是个男人都抵制不住这种刺激,而何况安言这种青涩的小孩子,他的心都被揪了起来,眼神迷离,那醉人的快感一下就令他失控地着呻吟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忍耐的压抑。
俞景啸嘴上动作加快,双手也用力却不失温柔地揉捏安言的两半臀瓣,安言只剩喘气的机会,实在受不了地难堪地屈起膝,下面也泌出汁来。
安言很快不行了,快感一波波袭击了他,手抓紧被单儿,腰忽然绷直了,两条腿都痉挛了一下,边脚尖儿都蜷缩了起来,即使压制也叫出了声。
他在一片白茫中达到的高潮,身子软下来,有种不知身在何方的迷茫,身体还留着做坏事的证据,仰躺在床上,白生生光溜溜的两条细长腿儿被俞景啸身子挤在两边,一条搭在俞景啸的身上,一条平话在床上,一幅献祭的样子躺在那里,全身泛着粉红色,眼角有些红,眼神无辜,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居然还有一丝媚气,真受不了他这种清丽与妖媚结合版的样子。
俞景啸又亲吻他的眼角,捧着他的头亲了亲他,手越过床头在找什么东西,迷迷糊糊中两只腿都被架起来搭在俞景啸的肩上,身后也被涂了凉凉的东西。
安言回过神来,脸上早已红成猴子屁股了,不安把身体往后挣动了一下,马上又被握着腰拉了回来。
“宝贝,交给我,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好吗?”俞景啸呼吸粗重,在他耳边亲吻,一把沙哑到不行的嗓子,醇厚的男声,十分诱惑人,低沉压抑,似乎还带着一丝痛苦。
俞景啸的眼睛在没开灯的卧室里就像只狼一样泛着幽幽的光,带着压抑不住的欲念,安言看他额头有隐忍的汗水,咬着牙忍耐着,身体不耐地不信在安言身上又亲又蹭。
安言看到俞景啸发红的脸和额头暴起的青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那你轻点……”
俞景啸的思维此时已经被欲念烧得意识不清,但还是不住地提醒自己要温柔,一定要温柔,第一次一定不能弄疼他,他耐心地慢慢地伸进手指进去做着扩张,一边轻柔地爱抚着安言。
当俞景啸把手指伸进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时,安言眼眶有些发红,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他本能地有些痛苦的闷哼,俞景啸只好又放慢了速度,爱怜细致地亲吻他的脸颊。
落在脸上的吻那样轻柔,就像是飘飞的羽毛般轻轻柔柔地落在身上,温柔而温情,让安言一时忘了身下的触感。
俞景啸怕弄痛他,忍耐着尽量温柔地动作,手指也慢慢地从一根加到两根,最后是三根,然后在里面向外屈张延展,勾着手指轻轻向外拓伸。
觉得着差不多的时候,俞景啸把手指拿出来,安言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粗大热烫的性器要进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做好了润滑,但当下面慢慢被撑开后撕裂般的疼痛到来的那一刻,安言还是疼得眼前发黑,身体像被生生从中劈开,意识与身体完全分离,安言背脊一下就绷直了,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样。
被紧致温热的通道吸附着,又是心里珍爱异常的宝贝,俞景啸舒服的只想大叫,只想在他身体里狠狠地冲刺,但是理智尚存的他对安言的怜惜占了上风,他没退出去,却也不敢动,伸手抱紧安言,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抚拍,又在他脸上唇上不住地亲吻抚慰,呼吸粗重而压抑,“宝贝……”
那声音像是来自美丽天堂的遥远呼唤,安言深深吸气,也揽住俞景啸的肩膀,费力地去亲吻他的嘴唇,声音低低的像是三月热带雨林的灌木,湿润却又温暖,“我爱你……”
俞景啸拖了个枕头来放在他的腰下,发现他放松了一些之后,才慢慢地动起来,刚开始里安言根本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无尽的疼痛,俞景啸万分心疼他,但是却不想半途而废,不然,难道以后每次做到这里都停下来吗?他只好断亲吻怀里这个心尖儿上的宝贝,亲吻他的耳朵,手掌也不住轻柔地抚慰安言的背脊。
安言痛苦中仿佛也能从俞景啸紧绷的肌肉中感受他的忍耐与痛苦,想着再痛忍一会儿好了,反正都做到这里了,咬咬牙叫俞景啸快点儿。
俞景啸果真加快了动作,摇摇晃晃的世界里,安言刚开始只感觉到痛,后来两人慢慢找准了节奏,俞景啸在他体内擦过某一点的时候,安言身上就骤然升起一股酥麻,声音悠悠转转地高了一声又落下来,直把俞景啸听得欲火直冒,然后就一直在那个敏感的点上碾磨。
俞景啸知道了怎么让他快乐,深深浅浅的出入中,安言从开始带着痛楚的轻哼变成了后来带着情欲的呻吟,俞景啸在他的呻吟中意乱情迷再也忍不住,抓着安言的腰,凶狠地撞进去,抽插起来,沉浸在欲念和与爱人交欢的满足里无法自拔,安言的世界也变得狂乱起来……
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像是只漂浮在海面上的帆船,随着海浪起伏,没有依所,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迷糊中抓到了俞景啸的胳膊,手环过他的脖子,抱紧他的背,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温度并不高的房间里,床上的两个人仍然热的出了一身汗,两人身体情不自禁地紧紧相拥,身上粘腻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安言被顶撞得即使咬着嘴唇也无法压抑住嘴里破碎的呻吟,世界一片白茫。
释放之后带来的后穴紧密收缩,俞景啸也缴械投降了,和怀里的宝贝一起到达的高潮。
这就像一场仪式,一场宣告他们彼此将永不分离,永不想弃,永远相爱在一起的仪式,房间里充斥着情色的味道,喘息,压抑难耐的呻吟声,肉欲相撞的淫靡声,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就像两只脖颈相缠天鹅,绮丽却不失优美,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出室内的一室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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