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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宰先生分开后走在回去的路上,你听见身侧的阿纲突然开口,“纱也,对不起。”
你有点疑惑地看过去,没有想通对方到底是在因为什么道歉。
——明明阿纲今天救了你才对。
青年并没有看向你,而是稍微低着头,从你的角度能看见他侧脸显露的表情相当沉重,“我隐瞒了纱也许多事,黑手党的也好、战斗的也好、去意大利的原因也好,我一直……在欺骗纱也。”
你眨了一下眼,“关于这个问题,我之前跟阿纲说过‘没关系’的吧?”
泽田纲吉稍微偏了下头,似乎想要说什么,暂时在那之前,你已经打断了他,“那是骗你的。”
泽田纲吉一僵,但是很快就露出了点“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双手背在身后,交叠这往下压了压,仰头看向已经渐渐带上明亮色彩的天空,“会担心是理所当然的吧。知道自己男朋友在外面做危险的事,也经常受伤,回来却什么都不说。”
泽田纲吉低着头,他发出点含糊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该道歉的,但是却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喃喃地又重复,“对不起。”
你又仰头看了一会儿天空,慢吞吞地收回了目光。
“虽然‘一点也没关系’是骗人的。但是对阿纲这句话的答案的话,果然还是‘没关系’。”
对着旁边人愣住的表情,你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我了解阿纲嘛~温柔到过头,像个笨蛋一样。连保护方式都那么笨拙,简直让人怀疑除了阿纲还会有其他人这么做吗?”
青年怔怔地将视线落在你身上,像是有点没反应过来你刚才在说什么。
这种呆呆愣愣的表情让你想起他以前中学时的样子,但阿纲其实一直没有变啊。
你稍稍露出点怀念的神色,眼神也忍不住柔和下去,“这种事对阿纲来说也很难过吧?说谎、欺骗,阿纲都很不喜欢吧。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吗?冷汗直冒、手都在发抖,明明我还什么都没有说,阿纲都已经像要哭出来一样。”
那个样子,叫人根本不忍心继续追问下去啊。
泽田纲吉忍不住跟着晃了一下神,原来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察觉了。
好像也很正常,毕竟那时候的他又稚嫩又拙劣,想要做的事几乎没有一件会成功。
可明明那时要那么艰难才能说出的借口,却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谎言已经变得如此理所当然、轻而易举了?
“并不轻松啊。”
这突如其来的回答让泽田纲吉僵了一下,他几乎以为自己刚才不小心把问题问出了口。
那满脸自我怀疑的表情,让你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因为阿纲都把问题写在了脸上嘛。真是好久没见到阿纲这个样子了,那时候里包恩骗你说他会读心术,你居然真的相信了。”
泽田纲吉唇角抿紧,一点点恢复了平常的表情。
不,不是骗。
微表情解读加上足够的心理学知识支撑,那确实可以称得上“读心术”了。
说起来那时候里包恩好像确实说过,纱也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泽田纲吉发散着思绪,试图从这场对话中稍稍抽出些心神,却听见的旁边的人再一次开口,“‘习惯了忍耐痛苦’和‘这件事很轻松’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阿纲不会傻到将它们混为一谈吧?”
泽田纲吉脚步一下子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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