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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鞋子之后,打横将人抱起,细瘦的小腿在他臂间晃晃荡荡。
纪筝后背的蝴蝶结在一番折腾下已经散开,红裙薄如蝉翼的布料松松覆在身上,后背完全躺在周司惟的西服上。
她搂着他,要他低下头来,对上自己笑意盈盈的眸子:“我好开心,周司惟,你开心吗?”
周司惟手搁在滑腻腰窝上,眉眼处因她染上笑,一步一步往楼梯上走:“开心。”
纪筝依恋地往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任满身疲惫侵袭。
昨夜本就没怎么睡,一天下来,精力耗空,她真的一动都不想动。
周司惟将人抱到卧室,打开灯,外面已经入夜,庭院中的夜灯温馨如月,他捏捏她脸:“洗完澡再睡。”
纪筝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压根不想睁眼:“不想动,你帮我卸妆好不好?”
周司惟低头亲了亲她鼻尖,存心逗她:“那我再帮你洗个澡?”
怀里的人没有如预想之中炸毛,眼皮依旧未睁开,在他衬衫上蹭出口红印:“好呀。”
周司惟挑了挑眉。
他把人放到干燥的洗手台面上,从旁边置物柜拿出她常用的卸妆用品,打湿一点点帮她卸去脸上的新娘妆。
纪筝皮肤好,五官又明艳,平时一般都是薄薄一层淡妆,此刻铅华尽褪,干净嫩白皮肤便显露在眼前。
水润的脸颊和粉唇,手感极好,仿佛果冻一般,周司惟擦干她睫毛上最后一点湿润,忍不住吻上眼皮。
纪筝懒懒地笑着,躲开他的吻,半掀眼皮搂上他脖子,和周司惟额头相抵。
清亮的一双眼,落进周司惟的视线里。
她忽然弯一弯唇,拖长尾音:“谢谢老公~”
周司惟眉心狠狠一跳。
他手按到纪筝背上,往前一步抵住她,亲亲她睫毛:“再叫一声。”
纪筝眨眨眼,卷翘的长睫毛像芭比娃娃,在明亮的光线下清晰而无辜,歪歪头问:“叫什么啊?”
她在伦敦练出了好酒量,此刻只是微醺,不至于醉到迷迷糊糊的地步,只是装傻逗周司惟而已。
周司惟把人搂进怀里,推上裙摆,红裙如花瓣堆叠,堆上雪白肌肤。
纪筝下意识往后,想靠到镜子上,奈何被困住动弹不得。
她咬唇,脸颊爬上绯色,瞪周司惟,眉梢眼角不自觉流露出天真的妩媚风情。
周司惟吻在她耳尖,放轻声音:“别动。”
微微沙哑清沉的嗓音,如风过琴弦一般刺激撩拨着人的耳膜。
纪筝隔着衬衫布料咬上他肩膀,眼眶溢出一点红色。
裙子已经完全散开,干燥的台面慢慢变得湿润,沁入裙边。
“周司惟,”她仰颈,手指揪乱他的衬衫,声音断断续续:“回……回卧室。”
周司惟的指尖染上潮意,隐忍地亲她微汗的额角,把头发拨到耳后,抱起人走出浴室。
关上灯,卧室陷入月光浮动的春夜,纪筝体会到了什么叫把自己玩脱。
她被逼着一遍遍叫老公,周司惟恶劣又坏心眼。
纪筝累得直接睡过去,一夜沉沉无梦,彻底补足了前一晚缺的觉。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眼的时候,周司惟已经靠坐在床边,在平板上回复邮件。
纪筝稍微动了动,全身上下都毫无力气,她放弃,干脆放松地继续躺着,声音沙哑问:“几点了?”
“十一点了。”周司惟将平板放到一旁,过来捏捏她脸:“醒了,睡得好吗?”
纪筝对他翻了自己二十多年人生中第一个白眼。
她嗓音干燥,没好气道:“你说呢?”
周司惟好脾气地笑笑,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俯身把人抱起来:“喝点水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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