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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自我修养第 31 章（第2页）

可能这才是缘分吧，只不过不是属于他的。谁叫他的对手是聂峋，上辈子拯救了银行系，这辈子合该什么都是人家的。

秦哲的笑容消失在黑色口罩下，说：“我马上要飞国外了，跟剧组拍电影。这一去可能半年都回不来，就此跟你道别吧。”

钟言看了眼时间，距离面试还有一会儿，便说道：“那要不然换我请你吃饭，算是给你践行。上次不是叫我留个几百块傍身的么，留了。我中午之前能出来，你可以先找个地方坐着等我。”

秦哲又叹了一声，颇为无奈地说：“你呀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恶？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不接受，扭头又来对我好，是存心要我舍不得走？真想请我吃饭就把钱留着吧，等我回来再说。”

钟言说：“吃个饭也这么多戏，不愧是影帝。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吧，但得先告诉我油画到底藏哪儿了。”

秦哲心里一酸，说：“他不知道么？”

钟言说：“哪个他？”

秦哲说：“没什么。”

秦哲这是嫉妒了，才会冷不丁问出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聂峋留宿钟言家，当然不会住次卧，不住次卧，就发现不了那幅画。

秦哲终于知道自己和聂峋的差别在哪儿了，差别就在于钟言心里的人是聂峋，而不是他秦哲。这是一道天堑。

秦哲说：“好吧，告诉你了，在你家次卧的吊顶夹层里，一抬头就能看见。拿的时候要小心，万一摔了我会心疼。”

钟言说：“不会摔的，一定完好无损地还给你。”

秦哲啧了一声，“我说的是你。”

钟言：“那还是免了。一路顺风。”

秦哲摘下墨镜，凤眼微微弯起，依依不舍地目送钟言。钟言的身影挺括修净，是他一贯喜欢的艺术家形象，也是他求而不得只能放手的镜里白月光。

秦哲没忍住，喊道：“钟言！”

钟言回头，“怎么了？”

秦哲说：“祝你好运。”

钟言摆了摆手，消失在旋转门内。

大楼五层，设计部办公区，聂峋正在收拾办公桌。

杜宇说：“这种事交给我做就好。”

聂峋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小职员，用不起金牌助理了。”

杜宇一愣，“你要辞退我？”

聂峋发笑，把一本废弃的文件夹丢到了他身上。

这时候设计部副主任袁杰带着HR经理徐竞走了过来，对聂峋说：“聂总，这位是人力资源部的徐竞，负责今天的美术组面试。”

聂峋说：“我在诺亚不是聂总，叫我名字就行了。面试的事情你们能定的就自己定，定不下来的再和我说。”

袁杰说：“徐经理这边遇到点小问题。”

聂峋转向徐竞，“什么问题？”

徐竞说：“是这样的，我们招了一个特聘指导，兼职，试用一个月，正式录用之后要签保密合约，做满一年行动自由，做不满一年就在接下来的一年内不得接任何商稿，防止泄密。来应聘的这个人自身条件不错，别的也都答应，但关于不能接商稿这一条不愿妥协，还给我们也开了条件。袁副主任觉得不行，我又不想白白放过这么一个好苗子，所以来请示您。”

聂峋问：“条件是什么？”

徐竞说：“他要求在任职期内可以接与公司任务无关的商稿，商稿的内容会向公司报备，以公司批准为前提。如果签约之后不满一年离职了，他也要正常接稿，但仍然会向公司报备，且同意签一个侵权赔偿协议。我觉得这很合理，主要是这个人的确很优秀，在他们圈子里也小有名气，好好培养的话说不定能成国手。”

袁杰却说：“来我们这里应聘的没有等闲之辈，单看他们的作品，个个都有成为国手的潜质。我觉得这个人不能要，还没大展身手呢就开始大谈条件，未免太倨傲了点。想做好游戏，最重要的就是团队协作精神，他这样的，恐怕不行。”

聂峋说：“敢谈条件的未必就是倨傲，也许真有两把刷子。做游戏最重要的是团队协作，但也不可忽略个人的创造力。这样，我去见他一面，如果还是定不下来就等总经理回来再说。”

徐竞说：“行，他在一楼接待室，我给您带路。这是他的简历和推荐信，秦哲秦大影帝亲自推荐的人，一定没问题的。”

聂峋闻言停住了脚步，“你说谁？”

徐竞哑然，支吾着答：“秦、秦哲。”

聂峋说：“秦哲推荐的人我在重审简历的时候就已经拒绝了，怎么又提上来了？是谁提上来的？”

徐竞看了看袁杰，心下惶恐，说：“我不知道啊，招聘工作是透明的，绝对没有暗箱操作，每一位应聘者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而且，而且我拿到简历的时候看见这个人是放在最上头的，还以为，还以为是聂总特别满意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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