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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云悦觉得花寡妇不错,杨氏和苗氏都挺敬佩花寡妇的,她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份儿上,实在是不容易。
附近也不止花寡妇一个寡妇,可不少寡妇死了男人,就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而且还不止跟一个男人!靠着跟那些男人的关系,从他们手里讨好处养活自己。
那样的人说是寡妇,不如说是暗娼!干的不就是妓子的活儿?
也别说她们是女人,没本事养活自己。
花寡妇也一样是寡妇啊,靠着伺候几亩薄田,天天做绣活儿,不还是养活了她和女儿两个人。
花寡妇能做到的事,别的寡妇怎么就不行了?
那些寡妇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愿意去做!
养活自己多累,要是再带个孩子就更累了,哪有比从男人手里直接讨东西来得快又舒服?
正因为像花寡妇那样的人少,所以她才更值得人敬佩,高看一眼。
“大多数人也信田福和花寡妇没什么,还劝苗妍别想太多。”杨氏在心里感慨了一番花寡妇的为人,叹了口气又说了起来。
苗氏问道,“苗妍是什么反应?”
“还能什么反应,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
花寡妇知道事情牵扯到她,当即就去了田家,用自己的性命发誓,说她跟田福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有。
苗妍还是不信,还说田福睡觉的时候说梦话,喊了花寡妇的名字。”
云悦实在是无法想象田福能在睡觉的时候喊花寡妇的名字。
杨氏拍了下大腿,激动道,“不止这样。苗妍还说她亲眼看到田福和花寡妇搂在一起亲嘴,说得像模像样的,好像她真的亲眼看到了。
不少人都信了苗妍的话,就是劝苗妍的人心里都打起了鼓。要是田福和花寡妇真的没什么,田福怎么就在睡觉的时候喊了花寡妇的名字。苗妍又是怎么看到田福和花寡妇搂在一起亲嘴的。”
云悦忽然道,“如果这一切都是苗妍在说谎呢?”那就说得通了。
“苗妍为什么要说谎?”林氏一脸纳闷,“她没有说谎的必要啊。苗妍污蔑自己的丈夫跟花寡妇有染做什么?她吵着闹着非要和离做什么?”
和离是比休弃要好听点,但和离的女人名声还是不好,走出去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云悦也不懂如果苗妍是在说谎,那她为什么要说谎呢?对她没好处啊。
可如果苗妍没有说谎,那田福和花寡妇——
云悦始终不相信田福那样的人会在成亲后,跟一个寡妇有什么。
绕来绕去,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程二郎今天放假,脸上挂着笑,去买了云悦最喜欢的酸甜果脯,又买了不少的零嘴给云悦。
买的分量不少,除了给云悦的,还有给程高中,苗氏和程小力的。
程二郎的手里一下子多了好几个大包小包。
提着东西,程二郎就要往牛车去,这时,一个妇人挡在他的跟前。
程二郎看着眼前的苗妍,眼里的喜色退去,眉头微微一皱,淡淡打了一声招呼,“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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