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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陆以朝紧攥着他的手,眼里难掩喜悦,震惊过后笑意止不住。祁砚清眉梢轻挑,两人笑着坐在陶和光面前。朝从刚才就牵着祁砚清的手,握在手里捏了又捏,和陶和光介绍,“陶老师,这是我的爱人,祁砚清。”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今天下午第一次见到小祁,真是抓人眼球,难怪当初跟我提起你爱人的时候,那么自豪地说漂亮。”陆以朝被拆穿,对上祁砚清逗弄的目光,“陶老师记性太好了。”他说着又捏了捏祁砚清的手指,黑眸稍稍眯起,
“嗯。”祁砚清尾音轻扬,眼睛里印子细碎的光,靠近陆以朝的耳朵,咬字很轻地说,陶和光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说话,偶尔喝上一两口茶,再次感慨还是年轻好。三个人一直聊到晚上,在陶老师家吃过饭后,陆以朝和祁砚清就跟老师道别了。明天会去现场看,这次定下来的话就能开始试镜了。
“不想坐车了。”祁砚清说,晚风吹在脸上很凉爽,散步回酒店很舒服。陆以朝把行李放车上,让司机拉回去。他牵着祁砚清的手,摸着有点凉,“冷不冷”和砚清摇头,“吃的太饱了,走路不容易长胖。”
“你都快瘦成杆儿了。”陆以朝牵着他的手慢慢走,“你粉丝都快吃了我了,说我没把你养胖。”祁砚清太瘦了,现在养回来一点,可整体看着还是单薄。两人没戴口罩,趁着夜色慢慢走,走到江边的时候,祁砚清靠着栏杆休息。陆以朝站在他面前,燥热的手掌扶着他的腰,贴着他站得紧紧的,低头看向他的眼睛,星辰似海,漆黑中印满了光点,视线中心只有彼此。
“什么时候联系的。”陆以朝伏低身体抱住他,清瘦伶仃,轻而易举地就能抱在怀里。
“又不难猜,那一个月你天天在我面前工作,我看到了。”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停顿了几秒,声音又带起浅浅的笑,看这个角色还挺适合我的。”陆以朝埋头吸着他的气息,“嗯。是一年前的本子了,琢磨了很久,各种打磨。出了成稿后他还愣了好久,写的时候不觉得,全部写完才发现那么像祁砚清。会跳舞,狂妄骄傲明艳迭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勇于犯错下次还敢。
一个算不上有多好的角色,写出来却带着祁砚清的影子。
他也很意外,当时分明恨死祁砚清了,恨不得抽了他的骨头,更恨狠不下心的自己,却在剧本里写满了救赎,字字句句的珍惜。本以为这永远都会是个秘密了。
“我背你回去吧,有点远,你皮鞋走路不舒服。陆以朝说着就把祁砚清背起来,让他抱好自己。让祁砚清看不到他微微发热的眼睛,眼睑略红,深爱中藏着愧疚。他做不到像祁砚清那样洒脱,他永远都忘不了祁砚清在自己面前坠落。他拉不住祁砚清,他怕祁砚清走。
“祁砚清,你再走一次,我可能就真的忍不住要跟你殉个情了。”
“陆以朝。”祁砚清靠着他肩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说,他爱惨了陆以朝这副非他不可的样子。912439813他就是喜欢陆以朝离开他就会死的样子。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晃了两下,两人深深地陷进去跟着弹了两下,他们相拥接吻,衣服扔了一地,急促的呼吸,暖昧的呻吟。摆在窗台的红玫瑰花枝颤颤悠悠悠,经不住被风这样擦拨,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花蕊间花汁轻晃,花心泛着靡靡香气,开得过艳,完全盛开。窗户开着一道缝,风溜进来绕着红玫瑰打转,裹挟着香气,拂过柔软清冷的花瓣。
“咬深一点陆以朝咬住祁砚清的脖子,像是叼着一只小猫崽子的后脖颈。他一边亲吻,一边又红着眼睛告白,“祁砚清我爱你,爱得我骨头疼心脏也疼,我想跟你一起死,一天都不想跟你分开。”渗出眼泪,说不出话,只能用力抱着他,“我,”我也当牙齿刺破他的后颈,稳稳刺入腺体的时候,他们彻底完成标记。陆以朝吻去上面的血珠,声音低沉蛊惑,他们在榕城待了一个星期,去看了场景,陆以朝在陶和光的建议下修正了几处问题。
“现在其中一个主角定下了,是砚清,另一个呢“陶和光是带了点明知故问在里面的。陆以朝说:“只能是我了。”只有他,只能是他。清的荧屏首秀给了他,他有必要带着他走到最高的地方。陶和光是编导,虽然本子是陆以朝写的,但到底是需要专业人士润色。陆以朝很早就有意转幕后了,也没想到自己要导的第一部片子,自己还要演。具体选角也都会从,试镜也不怎么费时间。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以朝忙完陶和光那边,休息时间过来找祁砚清。就腻歪一小会儿,也不想被别人看到。祁砚清坐着小板凳看剧本,他已经换上了戏服,单薄宽大的衣服,棕黑色的破了几个洞,显得他很瘦,可怜巴巴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脸上还抹着烟灰,就这样都还是个美人胚子。621o51o451祁砚清晃着脚,
“潜了。”陆以朝靠过去跟他咬耳朵,拍了拍他的小腹,“用孩子换的,好多个孩子。”
“你他妈滚。”祁砚清用剧本盖住他的脸。陆以朝把剧本拿开,认真地问他的意见,“清清,你想要个宝宝吗”祁砚清语塞,看陆以朝这么认真问他,他说了实话:“其实不太想,很麻烦,养孩子又不是养猫,我肯定养不好。”
“你看我像是能养小孩儿的吗”祁砚清真是有点担心,“再养一个我这样的出来怎么办”陆以朝揉着他的头发笑,“我倒是希望最好像你,样子像你,脾气像你,什么都像你。”祁砚清捏着他的脸颊,笑着说:陆以朝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嘴巴,“想带着你再过一次童年。”祁砚清愣了半天,对上陆以朝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深邃,眉骨偏高眼型偏长,这样盯住自己的时候,让人挪不开的目光。
“你如果不想要那我们就不要。”陆以朝说,“可你如果是怕养不好不敢要,那我还能争取一下。”祁砚清往他胸膛一靠,额头抵着他的锁骨,败下阵来,声音很小,陆以朝垂眸看向他,声音哑了几个度,“那我今天就想下次。”
“你做梦,滚。”祁砚清按住隐隐作痛的腰,想都别想。这几天里,祁砚清试了几个重要镜头。天生对镜头敏感,他很会表达情绪,不会演戏正好带着一种真实感,很多东西一点就通。会提前帮他吃透剧本,教他如何更好的代入情绪。陶和光在旁边说:“按照你的想法演,不对的话我会暂停,不要想着用太多技巧性的东西,演出来的东西不好看,假大空,用力过猛只会尴尬。”这是最后一场试镜,陶和光既然要导这个剧本,就不可能放水,样貌很重要,他要抓的东西更不能少。小场景小剧情怼脸拍的时候,祁砚清都表现的很好,当然是跟角色本身有关,他和角色像,所以某些神情就很像。除此之外,祁砚清的情绪总是游离在剧本之外,他更像个旁观者,而不是角色本身。陶和光跟陆以朝同时坐在监控屏前,陶和光说:“砚清的情绪总是不对,太淡了。”陆以朝点头,凶狠好表现,到走心的部分,祁砚清演不出来了。陶和光:“这个试镜我打算放到花絮里,很重要,主角没点东西压不住戏,前期宣传的路透照很重要,好的电影就是能靠一两个镜头抓住第一批观众。陆以朝看在眼里,觉得很正常,祁砚清从来都不会演戏。是啊,祁砚清从来都不会演戏。现在是剧里最重要的一场戏,山风呼啸,祁砚清顶风往前走,破旧的衣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的头发全部被吹开,露出那张精致的脸。剧里是这么几句话。
"听说靠近风,就能把我想说的话带进你的梦里。”
“风经过山川大海,经过雪域荒漠,经过万家灯光,途径你身边的时候蹭了一下你的耳朵,那是我在想你。”祁砚清攀到山顶,第一件事寻找主机位,想着这里应该怎么演,素净的脸上不染情绪,干净而漂亮。步霎时一顿,愕然地看着不远处的人,满身的伤还在流血,面对他站着,在笑。他只能动了动嘴巴,却连一点声音都挤不出来。陆以朝怎么会上来站在悬崖边上太危险了,半只脚都踩空了他想干什么!他急忙往边上走,然后就看陆以朝冲他伸手,脚步还在往后退。祁砚清方寸大乱,忙不迭地往过跑,才碰到陆以朝的指尖,就看他整个人往后一倒。
“啊!”他惊叫一声,脸色煞白,浑身血液倒流,急急往前一冲反被陆以朝攥住手腕狠狠扯进怀中,一起向后倒去。失重感猛然袭来,心脏惴惴不安,他被陆以朝紧紧按在怀中,不过几秒他们撞上了充气垫,身体弹了几下。陆以朝垫在下面,被祁砚清砸得挺疼,抽着气笑着看向祁砚清,“吓到了”是剧里的一场梦,他临时换了戏。祁砚清坐在他身上浑身都在抖,眼圈瞬间洇红,狠狠掐住问陆以朝的衣领,抽噎了几声后弯下腰用力咬他的嘴唇。陆以朝脸上是他的眼泪,猛地按住他的脑袋,强势地吻他不让他反抗,听着他喘不过气的闷哼声,不知道是谁的舌尖被咬破了,混合血腥气。两人气喘吁吁地抵着额头,陆以朝按紧他的脖子,哑声道:“你也知道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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