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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宇麟本就生的高,猝不及防地站在面前,挡了大半的天光,玉冠墨发一丝不落地落在孟望舒眼里,眉骨深刻,鼻梁高挺,薄唇带笑,有玉之姿。
“不不是,在想着阿麟你怎么在。”孟望舒心虚地摸摸后脖子,抬手飞霞袖袍垂落,露出一截手臂。
“我来提前看看孟伯父这次海宝会准备了什么稀奇玩意儿。”
孟望舒鲜少穿女装,今日上下都整装打扮了一番,杏色长裙层层叠叠,似是接天连地的海浪,一步一潮生,唇珠含红,垂眼长睫,海水珍珠发钗缀在流云髻上,流苏垂在颈侧轻晃,木宇麟看着那一截比初夏莲藕还嫩生生的手臂,难得无措,忙让孟望舒陪着一同进了主厅。
一番寒暄过后,孟祈让两个孩子去别院的库房里玩。
别院的小花园里,木宇麟折了一支开得正盛的腊梅,摘下几瓣花瓣,吹到孟望舒的珍珠发钗上,可怜兮兮地垂下眼,“珍珠白皙无瑕是好看,可我之前给你的玉簪子也不是俗物,怎么不见你戴。”
孟望舒笑着看他,那一小支梅花被拿在木宇麟手里,像是一点橙黄色的日落撒在山水水墨画上。
“阿麟那簪子不是俗物,我自是要好好护着,岂能天天戴上让贼人惦记。”
“哎——可那簪子不在你发间,又与地上的枯枝何异。”说着,木宇麟一脸忧愁,像玉染了尘埃,手中的那支梅花也无力似的滑下去,梅香零落,碎了一地。
孟望舒被他这副小女儿作态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配合着去拉他的袖子,好声好气地安慰道:“枯枝是枯枝,阿麟的簪子可不一样,日后我定然天天戴着,不负阿麟的一番心意。”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可不许不做数,哎,正好在你家别院,望舒你怎么着也得给我挑一样东西当回礼吧?”
别院的库房很大,气温也低,不像大院里的一步一暖炉,因为要养护着这些名贵的海洋珠宝,库房里最大程度地模拟着海底的生存环境,陈列着好几个巨大的玻璃缸,里面是不远万里从重溟深海里带回来的海沙,海草,海鱼等活物,莹莹的海水平静的在玻璃缸里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海草飘然,随着游鱼的尾翼摇摆而摇摆,而底部柔软的细粒海沙,像是一条点粒针法钩织出来的地毯,上面分门别类地堆放着珊瑚,宝石,珍珠,砗磲,菊花玉等五花八门的海洋珠宝。
木宇麟惊叹着海洋的美妙,虽然不是第一次进来,但心里依然有一种不真实感,跟着孟望舒在这几个玻璃缸里穿行,便像是沉进了重溟的深海里,见识到了重溟的海下王国,柔软的光透过玻璃撒在额头眉心,便好像被海水拥抱,虚幻又绮丽。
“阿麟,喜欢什么,自己挑,”孟望舒大方地开口,一是因为自己早在小时候就见惯了这些,里面好些个珍珠还被捞出来当弹珠玩过,二是库房里这些东西属实算不得珍贵,最好的宝石是会被父亲放在孟府的地下藏海室里的。
藏海室是孟府地下单独开辟出来的一个空间,也是和库房一样的玻璃缸布置,只不过比库房更大,珠宝更绝世,孟望舒想起昨天晚上的黑箱子,被父亲如此重视,定然是放到了藏海室里,便神秘兮兮地凑到木宇麟耳边提议:“阿麟,此处的珠宝配不上你,你要不要与我去藏海室?”
“藏海室?我可不去,那可是你们孟家的重地,跟我们木府燃玉亭一样的地方,被孟伯父知道了,可不止打你手心那么简单。”
木宇麟点住孟望舒的眉心把她往后推,表示拒绝。孟望舒皱着鼻子,像是被封印了的小僵尸一样咿咿呀呀,双手平举,连指甲都在用力地往前伸,想要去勾木宇麟的腰带。
“阿麟——阿麟——去嘛去嘛,你又不是外人,爹爹不会生气的,而且咱们是偷偷地去,不给第三个人知道。”
“还偷偷地去,你是真不害怕呀?”木宇麟一边一下,打得孟望舒的手委屈巴巴地缩了回去。
孟望舒瘪着嘴,退后一步,额间被他一指点出来微微红印,气馁道:“不去就不去吧,那送你的东西只能在这堆破烂里面挑了。”
木宇麟哑然失笑,真是含着宝石出生的大小姐,这里随处一颗珠子都能卖出一个普通百姓一年吃穿用度的天价,却被说成是一堆破烂,只怕是玻璃缸里的鱼听了,都得气得翻白肚皮。
“好啦,别不开心啦,陪你去就是了,我在外面等你,看看你能不能给我个惊喜。”总归是受不了孟望舒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木宇麟还是妥协了,只不过孟府重地,孟望舒随性惯了不当回事,自己是客,可不能不讲礼数。
“那好吧,我一定给你找一颗最特别的!”
挑珠宝是虚,孟望舒想一探那黑箱子里的究竟是实。带着木宇麟一路轻车熟路地钻到孟府后花园,一丛丛艳丽的悬铃花全年开放,低垂的花苞吐出娇羞的蕊丝,掩映着背后的石门。
孟望舒在那一整块的粗粝岩石上摸索,机关需要用力一按才能让石门洞开,而这只是第一道关。石门内并不是直接通往藏海室的路,这一条只供一人行走的小径,若是被不知道的人轻易闯进来,触动了暗器,必是非死即伤,石门也会随之关闭,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从里面打开。
“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孟望舒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蹦蹦跳跳地向前轻松走去。
木宇麟在石门外看着,不由得疑惑:“望舒你过这机关道,念打油诗做什么?”
“你猜——”孟望舒念完一首诗,正好走到了机关道最后。里面昏暗不明,只有一盏长明灯亮着,孟望舒取下长明灯,又走回机关道返程的三分之一处蹲下,将灯上微弱的烛火对着离地面三寸的地方烧,木宇麟看不清有何变化,只见孟望舒烧了许久,站起来踢了那处一脚,机关道内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小门。
孟望舒回头看了他一眼,长明灯的烛光晃晃悠悠,只听她说了一句:“阿麟你在花园的亭子等我便是,我很快出来。”便举着灯弯腰进入小门,再不见半点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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