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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首夏天,初热不失温和,园中草木渐兴盛,有几处应季的花也开得正艳,葱翠艳丽相辉映,绿暗红稀,芳华挹香。孟府后花园景致显形,亭台轩榭小巧精致,山石突兀嶙峋,一股溪流似银带顺回廊能穿整个园子,绕过花墙,汇入莲池,隐在遮天的莲叶下。
知言每每早间来花园,直奔花墙处,盯着春天亲手栽下的各种藤类慢慢爬上来,不经意间,已有一人高,绿意吐芽,生机盎然。此处乃孟焕之仿着秦府花墙吩咐工匠改建,不远处也有几株桂树,唯少了秋千。
知言总觉得围成一圈的花墙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依着长势待盛夏时分,枝繁叶茂遮得密不透风,再加一座六角凉亭,真是幽静的去处。孟府只她和孟焕之两个主人,满府由他俩支配,用得着特意辟出一处桃源?谁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
此时她关注着一株嫩苗,只一个昼夜,窜出寸余,抹了胭脂在旁做了记号,明早再观察。孟焕之负手在旁笑语:“又想掐了它?等叶子长得茂盛,由着你祸害,先忍一忍。”
知言确实手痒,转过身抠起孟焕之的大手,他回首微笑,手下稍用力握紧不许知言做怪。两人闲踱几步到凉亭中,石桌上茶茗清香,几样糕点如铜钱一般大,正好一口吞下,色香诱人。
知言取了一块莲子糕细品,孟焕之却倚在扶栏处,望着远处出神长睫毛投下阴影,遮住眼底情绪,整个人沐浴在朝阳下,优雅从容。
最近他一直这样,称不上心事重重,更像是蓄势待发。春闱已放榜,可谓人才济济,头甲第一名花落杜谦,秦昭和孟焕之也位列头甲,秦旭排在二甲。秦明却落了第,以他的性子,并未介怀,依是整日围着妻儿打转,悠闲自得。
几日前,二奶奶顺当生下次子,也是秦家第四代第三个男丁。洗三那日,除了远嫁的知娴、正在坐月子的知雅和即将待产的知静,其余已出嫁几个姐妹也都回去贺喜,热热闹闹玩乐一天,至晚方回。
席间,知言被人问了又问,姐姐们都关心她何时有喜讯。可想而知,秦家四奶奶的压力有多大,几个姐妹调笑时,四奶奶穿梭在厅中四处应酬,笑意温婉,心中滋味如何外人不得而知。
知言想到此处,挤到孟焕之身边坐下,引得他注意,才开口问道:“四嫂进门有两年,一直没怀上孩子,家中也请了太医诊断,都说她身体无恙,只时机不到。焕之,你可有妙方?”
孟焕之璨然一笑,如春风拂面,玉颜胜子都,调笑道:“我若有妙方,定先使到你身上,给咱们早早添个麟儿,还能容你至今清闲度日。”
知言甩开他的胳膊,不满地说:“我同你正经说事,成了亲的兄弟姐妹挨个数过来,除了我,也就四嫂没传出喜讯。家里是沒人挑刺,可她心中不好受,恐如芒在背,日夜不安。”
孟焕之伸手轻揽知言,安慰道:“四舅兄不会让四嫂受委屈,女子成婚三年无孕都乃平常,都是岳家兄弟并姐妹子嗣兴盛,衬得四嫂落后于人,心怀抑郁,更难结珠胎。药石虽有调和阴阳、补气活的方子,终不及水到渠成自然得子受上天馈赠。”
知言也明白这个道理,有秦家几十口人盯着,任何人都很难放松心情,她闷声问孟焕之:“真没有法子?”
孟焕之微笑说:“术业有精专,我学艺懒惰,只通皮毛,施老擅禀妇人小儿众症,也曾医好数个多年不曾有孕的妇人。不过总要四舅兄开了口,才能请来施老为四嫂把脉,酌情开出方子。”他见知言依是不畅快,凑近了戏语:“娘子如此喜爱幼儿,不如让为夫再卖力一次。”手已滑到腰间,做解衣带之举。
知言被惊吓到,腾地站起来,盯着某人急于求欢的神情,再低头看一眼已抽开的衣带,偏头系带打结,忿忿然:“登徒子,青天大白日,有伤风化。”
孟焕之开怀大笑,勾住知言腰身抱坐到他膝上,语气半真半假:“现时不行,再等两个月,花墙长势好,明月相伴,清风环侧,邀娘子在此同度良宵,可为人生一大幸事。”
知言滴溜着眼睛扫视一圈花墙,原来他打得这鬼主意,太没下限,整个一闷骚男。故也伸出胳膊揽住孟焕之脖颈,笑骂道:“真是枉读圣人书,六哥平日说你无趣,我瞧着你比他还要风流多情,可要看管好,免得出去被人绊住脚。从明儿起罚你在家,不准踏出大门半步,殿试也不许去,留着状元让四哥和杜六郎去抢,咱们瞧不上。”虽是戏语,她神情也有几分真,的确羁绊住孟焕之的脚步,继续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孟焕之目光幽深,带笑问:“祖父对你讲了其中厉害?”
“嗯”知言头搁在孟焕之肩头,心中极为不安。回家听老狐狸提点,孟焕之虽列头甲二十多名,尚不及秦昭。因圣上意欲安抚旧臣,笼络人心,显天子仁义,殿试上孟焕之定逃不过前三甲之名。换而言之,前三甲中任一位置早为他内定。再加上今科主考官怪僻乖戾,看似平步青云,实则身处险境。
虽前路艰险,有人要迎难而上,为酬多年心中夙愿。
年幼时节,半人半鬼的祖父彻夜咒骂,上至日月星辰,下到江河湖海、君王将相无一逃脱;祖母血泪肚中流,强做贤妇撑起孟家天地;读书时,先生称赞仲白清名,奉若神明,很难与家中走火入魔的祖父联系到一起,一个是穿云伴日的大鹏,另一个是深陷泥潭半身腐朽的老鸹;孰黑孰白,孰对孰错,困扰他整个年少时节……
阳光温热,晒得知言浑身暖洋洋,她偎在孟焕之怀中听他说起往事,两人不时亲昵相吻,勾得某人发狠晚上加倍讨要,知言也就白日里占口齿便宜,故硬嘴不相让。
*****
立冬伸脖子张望一眼,见姑娘和姑爷仍腻在一起说话,挥手示意远处的小丫头不用过来,接着去躲清闲。小俩口正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别都沒眼色凑近碍事。
立冬也寻了块花荫下干净石头,铺了帕子坐下,寻思着用不了多少日子府里添丁增口。一想到肉乎乎的小公子小小姐出生,奶娘的差事十有八成要落到冬至身上,算她好命,自个再从旁的地方助姑娘一臂之力。
她正打得好算盘,细碎的脚步由远及近,斜剌里冲出一人直奔凉亭,哪个慌里慌张的冒失鬼?立冬轻咳示意,来人顿住脚步转过身,正是长兴,面色急切,额头是全是汗,见是她满脸堆笑:“姐姐让我找得辛苦,外头来了客,立等着要见大爷。”
立冬慢慢悠悠走过去拧住长兴的耳朵,用力连人扯到僻静处,劈头盖脸痛骂:“好没眼色,姑娘和姑爷在一起叙话,你直愣愣往里冲,瞧着不该看见的,都闹个大红脸,日后怎么在姑娘眼前走动。”
长兴捂着耳朵,伏低做小,陪着好话:“一时情急,忘记这回事,再者有姐姐在,总能在大奶奶跟前为我说好话不是。”
立冬俏眼含笑,面色放缓,柔声问:“可是扯疼了?”长兴那敢说半个疼字,只憨笑回答不碍事,并催着立冬想法子过去禀报。他说了半车的甜言蜜语,哄得立冬心喜,拿出自己的帕子为长兴拭汗,瞅着四下无人,香了未婚夫一口。长兴立时脸红脖子粗,手都没地放,用力在衣裳上抹汗,垂头盯着脚尖发功。
立冬眉飞色舞更加得意,扭着腰肢快走到花墙外,想起一回事,转头质问长兴:“自大爷应完试回家,府里一直闭门谢客,英公家小公爷都被回贴拒了。前几日,那边府里哥儿洗三,也是姑娘一个人回去。你真是满脑子装满糨糊,办差办老了,反倒没一点机灵劲,拉着我一起干糊涂事,在大爷面前都没脸。”
长兴清秀的脸上挂着苦笑,小声哀求:“你当我不知大爷的脾气,他吩咐过的事照办绝无二话。可今天外头那位煞星,一力硬闯了进来,要不是我们几个机灵,把他请到客房,指不定就奔向大爷的书房,更是祸害不是。”
立冬讷闷:“哪个愣头青,吃了熊心豹子胆,咱们府上都硬闯。”
这话说到长兴心窝上,附合说:“熊心豹子胆谁知道他吃没吃,愣头青倒是不假。”
“杜六郎闯了来为着何事?”知言正被晒得昏昏欲睡,听见来了不速之客顿时清醒万分,差点跳起来。回过神她还在孟焕之怀中偎着,几步外立冬和长兴垂头做鹌鹑,讪笑下地站好。
孟焕之好整以暇,神色自如,似早在预料之中,轻拂锦衣下摆,站起身温声叮嘱知言:“我去去就来,你带着丫头再逛一时也回屋去。”说完在她唇上轻琢一记,笑颜璀璨,迈着大步穿过园子,阳光下身影消失在拱门处,身后长兴亦步亦趋紧跟。
唇上温热的感觉犹在,人已没影,知言无视立冬一脸促狭,带着人回屋接着补觉。谁料一整天孟焕之都没露面,临睡时才回来,哄着知言褪了衣衫,行了恩爱之事,意犹未尽,诞着脸皮又厮磨半晌才收了手睡下。他还上了瘾,黑暗里,知言忿然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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