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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薛鹏将问题想象得太简单了,他的要求明显突破了老两口的底线。于是,薛鹏继续“被反省”。
但对于方涛而言,薛鹏却是非常重要的人物,若是不及时搭救,很多计划将无从展开。问题是薛鹏不是落在反贼手上而是落在他自己老爹手上,方涛就算再跋扈也不可能冲到人家家里抢走人家的儿子。即便是用硬手段抢人也不是解决矛盾的最终办法。老两口不同意香蔻进门的主要原因还是香蔻的出身,生怕香蔻低贱的出身辱没了薛家门庭。
虽然方涛对出身这种事情相当不看重,可整个社会风气如此,方涛也是无可奈何。要解决事端,也只能从香蔻的身份上入手。要从香蔻的身份入手的话,事情就变得简单许多了。当初香蔻被薛鹏赎身之后,方涛看不下去,就找了罗光宗出面疏通了关系,将香蔻从贱籍改成了良籍。这至关重要的一步已经跨出去,余下的也不难。朱慈烺正在方涛军中,印信什么的都在,按说大行皇帝朱由检生前曾允诺给薛鹏一个爵位,最终没有办到;这会儿给补上就成了。
不过爵位不是说补就补,朱慈烺登基之前没这个权力。但是造假却是可以。矫诏造个假爵位太吓人,毕竟京师重地,若是新添了什么显贵很快就能传开,造假不太可能。但是给香蔻的身份造个假就容易多了。
方涛回到军营找到朱慈烺,两人一商议,决定以京师城破薛鹏奋力勤王为借口给薛鹏一个正七品官身,再给香蔻一个孺人封号为奖励,如此也算说得过去了。只有朱慈烺知道薛鹏立下的功劳有多大,总觉着起码得给薛鹏一个伯,无奈封伯这种大事不但手续繁琐而且还得诏告天下,朱慈烺还没这能耐,只得作罢。不过朱慈烺却口口声声说将来即位要让薛鹏执掌工部。方涛对这种不成熟的想法一笑作罢。
从朱慈烺手中得到匆忙写就的敕书,方涛立刻将敕书拿到太阳下曝晒了一下,然后在怀里放好,换上一身锦衣进城。薛府的门丁看到方涛一身锦袍倒也没有阻拦,加之方涛还亮出了自己的官身,门丁直接进去通报了。不过薛老爷子还在气头上,对这带坏了自己儿子的家伙也没出迎,而是将方涛晾在偏厅半晌之后才慢悠悠地来见。
方涛知道老爷子心里有气,也不多话,直接掏出了怀中的敕书。将难题直接抛给了老爷子。因为照规矩,只有薛鹏和香蔻有了婚约,这封敕书才算有完全效应。若是老爷子不承认薛鹏和香蔻之间的关系,那么薛鹏的官身没了,家里多一个孺人的指望也没了。傻子才会放弃这种光耀门楣的好事。方涛的逻辑也很简单:老爷子要面子,那给足面子就是了。
这事儿妥当了之后,老爷子当场放人。薛鹏看到方涛的时候恨不得抱住方涛大哭一场。方涛晃晃手中的敕书告诉薛鹏,这事儿得你们两口子赶快成亲才能定下来,否则敕书收回。这绝对是一件大事,老爷子当场拍板尽快找媒婆说媒下聘准备婚礼。不过薛鹏算是吃足了老爹老娘的亏,再也不敢在自家住了,于是借口说自己的小儿子,不能占了哥哥的产业,如今又有了官身,不如在自家旁边同一条街上另置一处院落居住,以免将来哥哥回乡之后交割不清。
这个提议老爷子倒是很赞同,方涛也表示同意,并且申明置办房产的钱由他全包。连钱的问题都解决了,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原先香蔻赁下的那间院落就正好被方涛掏双倍市价给买了下来。
原先香蔻被逐出薛家的时候已经是心灰意冷,若不是为了腹中胎儿,她受了这般羞辱之后宁可找根绳子自行了断。可当方涛和薛鹏将敕书放到香蔻面前的时候,香蔻再也忍不住了,抱住薛鹏哭得死去活来。
“娘的,大富大贵,封妻荫子,老子薛二少做到了!”薛鹏搂着香蔻牙咬得咯咯响,“谁还敢说老子不成器!”
方涛笑眯眯地拍拍薛鹏的肩膀:“我觉得,从赎回香蔻那一天起,你小子就浪子回头了!当年我做跑堂的时候叫你一声‘薛少’,如今还叫你‘薛少’,可是如今的薛少已经是金不换的薛少了!”
金陵粉黛之地,永远都弥漫着醉生梦死的脂粉气息。北方糜烂、沦陷,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金陵的繁华。相反,南下避祸的人反而让金陵的街市上愈发地热闹。时过境迁,当方涛又一次从下关码头登陆的时候,当初作为方家临时军港的下关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整天进港出港的商船没了,原本整天忙着帮方家装货卸货的壮劳力没了;下关码头边上原先被萨卜尔哈丝娜两个人打理起来的畜牧点也荒废了,到处都是半人高的杂草。码头周围都是食不果腹的百姓,多数都是从北方逃难而来,生活没了着落的难民。偶有几户富户以及僧道在施粥救济,但却是杯水车薪。
这一次方涛带上岸的人不多,加上随身的扈从总共才二十余人,其余人手作为后备力量留在船上。登陆之后,一行人扮作避难的商贾大车小车推着进了南京城。溯古斋是不能再去了,这一次由萨卜尔出面,直接包下了一处靠近秦淮河的宅院,静观时局。安顿下来之后,方涛就立刻让黄巧娥出去打探消息。
兵荒马乱的时代,最不缺的就是各种传闻谣言。什么“大行皇帝没死,已经突围南下”之类的谣言多得数不胜数。每一种谣言总能引起一阵轰动。然而多数官吏都是保持了沉默状态,毕竟这种事儿谁都说不准,现在忙着站队还为时过早。
“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年月有兵权就是好办事,那帮读书人弄不过马士英,”出去溜达了一圈的黄巧娥直到下午才取回了情报,“福王世子要登基了。”
“那民间关于殿下的传言如何?”方涛问道。
“这个倒是蛮多……”黄巧娥整理了一下道,“有说被反贼杀了的,有说被鞑子攻下北京之后救下准备在北京登基的,还有说被西逃的闯贼一并掳走的……最离谱的就是被一个法力高强的大师救走,跟建文帝一样出家的……不过我觉着里头有些古怪。关于太子的传言似乎是马士英和士林双方都在刻意引导,没有人提太子南下登基的可能性……”
刘泽深点头道:“当然,殿下登基明显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他们之所以这么散布消息,为的就是万一太子真的南下的时候做准备。到时候能够否认太子身份的就否认,如果实在否认不掉的话,他们也可以引用这些谣言来说‘急事从权’,以便洗脱自己的干系。”
黄巧娥点头道:“恩,这一个是双方默认的事实。所以,不论是江南士林还是马士英本人,在推举福王跟潞王的时候,都没说继承大统,而是‘监国’。”
“一帮滑头!”方涛冷哼一声道。
“电报架起来来了没有?”前田桃问道,“是时候要跟阿姐联系一下了。”
黄巧娥立刻抱怨道:“那玩意儿好是好,可就是那么大、那么沉,那个什么真空管还那么容易坏,配了那么多备用的……要好几车才能分装得下,分批进城,最快也得明天哪!”
“我想出去走走……”旁边的朱慈烺突然道。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朱慈烺。
黄巧娥不悦道:“是啊,咱们这儿跟秦淮河隔着一条街,走两步就到了!”
朱慈烺顿时大窘,词不达意道:“我……不是……我……这个……”
方涛笑笑道:“丫头,你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殿下要出去,总不可能单独出去,难不成咱们前呼后拥二十几个人都去秦淮画舫上站岗?你让殿下把话说完嘛!”
黄巧娥把嘴一撅:“说吧!”
朱慈烺道:“一路南下,大家为了我吃了那么多苦,沿途还有不少将士阵亡、伤残,每次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惭愧……我虽然是太子,可不敢在大家面前提什么赏赐,只想出去走走,给大家置办些东西,算是一点心意……”
“啊……是这个……”方涛恍然,但他和前田桃对视一眼,没表示拒绝,只是嘱咐道,“戌时之前回来,巧娥陪殿下去吧!”
黄巧娥立刻笑了,站起身走到朱慈烺身边拍拍朱慈烺的肩膀道:“走!南京我熟着呢!”说罢,也不等朱慈烺表态,直接揪住朱慈烺的衣服将朱慈烺扯了出去。
“这丫头……”方涛无奈地摇摇头道。
“倒是太子妃的人选哪……”刘泽深突然冒了一句。
方涛愕然。
“宁家出卖太子,就算原太子妃待太子再好也绕不开这个坎儿了,”刘泽深道,“方刘两家首要的不是延续大明国祚,而是延续老朱家的血脉。巧娥年纪合适,长相出众,本事也是不弱。而且她对殿下从来都是一往情深,让她在殿下身边,确实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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