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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第1页）

说完就等着看娄泽震惊的眼神。

然而眼前的男人只是淡淡应了句：&ldo;本尊知道，不然你也不会活到今天。&rdo;

&ldo;……&rdo;沈厌觉得这个人多少个世界他还是一样看不顺眼。

&ldo;本尊要你说的，是你们在那些世界的事情。&rdo;娄泽说着，就回想起上次沈厌所说的几句奇怪的话。

……

&ldo;您是想知道她多世轮回如何辗转求生的?&rdo;

&ldo;还是想知道洛洛一个人怎么在虚空界面杀人杀到麻木的?&rdo;

……

&ldo;上一个界面、轮回、虚空界面……&rdo;娄泽拧眉，&ldo;都是些什么?&rdo;

沈厌似笑非笑：&ldo;你真的不知道?&rdo;

&ldo;……本尊为何会知道?&rdo;

&ldo;阿弃不是你的系统么?&rdo;沈厌一字一句，盯着娄泽的眼睛，&ldo;那只母老虎几乎有着和洛洛的白虎相差无几的力量，怎么可能是一般位面任务者的伴生系统?起码是位面商人级别的吧?&rdo;

&ldo;……&rdo;娄泽在沈厌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无比沉默。

&ldo;位面商人级别的伴生系统，却被当做废弃物抛弃了，当初我捡到阿弃的时候它还真是狼狈，却在虚空里死死护着那株&rso;凄离草&rso;……&rdo;沈厌的语气越来越嘲讽。

&ldo;带着一株保存了你的记忆的凄离草，阿弃的前主人的身份……就很明确了吧?&rdo;沈厌话语一转，&ldo;你说是吧?前、任、位、面、商、人?&rdo;

回答沈厌的，只有沉默。

沈厌当然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放弃了系统，就代表了放弃关于位面平衡局的一切有关记忆，娄泽当然不可能知道关于位面平衡局，关于他那千万年灵魂记忆缺档时期的事情。

他只会以为，自己在上一世死去，再次睁眼的时候，就是那个奇怪的民国位面，然后又来到最开始的修真位面。

在此时的娄泽的认知里，这个位面才是沈厌、沈洛和他自己的出处，是根源。

而对于像沈厌这样的位面流亡者，或者沈洛这样的位面商人而言，曾经的出身地不过是漫长人生岁月里的第一站而已。

所以对于位面商人沈洛执着于第一位面娄泽尊者这件事，沈厌并不是很理解。

不过他也没什么资格去质疑沈洛，因为其实他自己也是如此，对着第一世时的&ldo;姐姐&rdo;沈洛，就像无法解开的死结一样，怎么都难以放手。

人的情愫和执念，真是很难理解的一件事。

两个男人的对峙，气氛凝滞难堪。

一个高大挺拔如苍树，一个刚刚抽条尚且少年。

两个并不形似的男人，对峙的时候气氛却不相上下。

&ldo;……这些就是你要说的?&rdo;娄泽脸上震惊褪去。

他并不知道沈厌所说的&ldo;阿弃&rdo;是什么，但他知道&ldo;洛洛的白虎&rdo;，指的就是那只名为&ldo;布朗&rdo;的奇怪虎类。

&ldo;位面平衡局&rdo;、&ldo;位面商人&rdo;、&ldo;系统&rdo;这些个词他都不曾听过，整个修真界也没有过这样的说法，然而他却诡异的有点明白。

似乎听到了这些说法，他的身体就自动给了他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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