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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调完了酒，杜宴礼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他又从吧台中拿出了调酒工具。

种种金属制的工具出现在了吧台上。

单引笙这才反应过来。

他说：&ldo;你还会调酒？&rdo;

杜宴礼：&ldo;偶尔玩一玩。&rdo;

声音落下，杜宴礼开始调酒，接着又说：&ldo;你对于包养对象的要求是什么？&rdo;

话题又转回远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途被接连打断了几次，单引笙现在再听这句话，已经不太生气了。

他扯过一张高脚椅坐下，目光虚掷在杜宴礼背后的庭院上。

月光之下，野草幽绿。

&ldo;还有什么要求？乖巧听话，长得顺眼，嗯……玩的时候放得开吧。&rdo;说到这里，单引笙恶劣地笑了笑，他确定像杜宴礼这种装模作样的人不会这么直白的，所以他肆无忌惮的描述，&ldo;在床上能够配合我，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rdo;

杜宴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他耐心听着，片刻后点点头：&ldo;就这样？&rdo;

一时想不到更多的单引笙：&ldo;这样还不够？&rdo;

杜宴礼没有对此作出评价，但他说了自己的要求：&ldo;对于包养对象，我也有几个要求。刚才和你说的是最开头的两点，接下去还有其他。如果你还想继续，我们就来谈谈第三条，温柔体贴，懂得迎合。&rdo;

单引笙：&ldo;……&rdo;

单引笙：&ldo;？？？&rdo;

而杜宴礼还没有说完：&ldo;这一系列要求之中的最先两条，你是先行实践再接受理论，应该印象深刻。&rdo;

单引笙：&ldo;太他妈深刻了。&rdo;

杜宴礼：&ldo;所以接下去的几条，我们按照正常的顺序继续就好。我先告诉你理论，随即你开始实践。&rdo;

单引笙：&ldo;等等，凭什么？&rdo;他这时候突然精明起来，&ldo;我们签署的是教学合同吧，没说我要跟那些真正被包养的人做一样的事情吧！&rdo;

杜宴礼：&ldo;说了。&rdo;他善意提醒，&ldo;合同中写了。&rdo;

单引笙：&ldo;……&rdo;

杜宴礼：&ldo;下次签署合同的时候多看看合同条款吧。另外，在这场合同之中，你应该明白一点……&rdo;

单引笙心中有不好的预感：&ldo;什么？&rdo;

杜宴礼：&ldo;我的命令既规则，我的给予是恩赐。而你要做的是，接受规则，感激恩赐。&rdo;

单引笙：&ldo;……&rdo;

种种情绪如同野草一样在他心头疯长。

他看着杜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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