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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刚闭上眼,突然房门笃笃作响,陶臣末并未更衣,听到响动立刻起身开门,吴长青急急报道:“将军,藏摩山有动静了。”原来已经戌时了。
陶臣末即刻来到云安门,果见藏摩山向云阳一侧山腰火光熊熊,蒹葭夫人也闻讯赶来,问道:“白灵已突破山顶?”
陶臣末遥遥头,说道:“这是王将军在向城中传达消息,此刻白灵应正在登山。”
云阳城处于群山之中,而城南云水又成天然护城河,黔军要想入城,要么沿云水逆流而上,要么翻越藏摩上,陶臣末依此排兵布阵,先派魏文忠在白杨渡设防,布置投石器和火油,后让王立阳领兵在藏摩上定设置暗卡,备置山石滚木,静待黔军。
不出所料,杨明珍部果然兵分两路分沿云水和藏摩山而来,按照陶臣末的安排,王立阳日夜盯防,见黔军登山也并不着急,待大部人马登至半山这才下令进攻,将士们将早就准备后的山石滚木尽数推下,而悬在半山的黔军进退两难,犹豫间躲避不急,只剩阵阵惨叫,但白灵并未放弃,继续命令士兵登山,可山高路险,哪会那么简单,白灵怒斩数名退逃的士兵也未能阻止败退的人潮,见势不妙,他也只得暂停进攻,数波进攻下来,自己不仅退至山脚,还伤亡万余人,不由得叫苦不迭。此时的白杨渡,黔军同样苦不堪言,魏文忠瞄准最前的几艘船用投石器抛射火油,随后火箭齐发,船体瞬间被火焰吞灭,在前的船只燃烧后船上士兵只得弃船逃命,黔军本就逆流而上,弃船瞬间被水流推涌而下,后面的船只又被火油击中,这一江船体形似精心布置的火龙,呲呲间顺流游弋而下,可怜伍文通还未触及云阳寸土便不得不亡命而去。
而云安门上依旧寂静无声,只有远处模糊的火光忽明忽暗,陶臣末依旧定定的望着远方,王金易与任蒹葭一左一右,三人皆不言语。
可是闫宇却稳不住,从一开始便抖如筛糠般躲在众人身后,眼见一个时辰过去还无消息,终于忍不住哆嗦着问道:“陶老弟,为何前方还无消息传来,莫非”
“闫大人,你只管静静等着便是,就算黔军杀到云阳城下,有数千将士顶着,你又不必上阵杀敌,何必着急?”王金易冷冷的打断了闫宇的话。
闫宇嗫嚅道:“是是是,有各位将军在此,老朽自不必过于担忧,只是这云阳城实在是太静了,静得有些让人胆寒。”
“闫大人是云阳府尹,云阳危难之际,大人亲临意在鼓舞士气,若是大人都感害怕,那这云阳将士怎么办?还怎能守得住云阳?”陶臣末故意压低声音一本正经的对闫宇说道。
听闻此言,闫宇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所以又清了清嗓子,抬头挺胸,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太适合待在城楼上,一切都太安静了,所以又有些害怕,支吾道:“这个,鼓舞士气之类的事儿我想还是陶老弟你比较擅长,我这一把年纪”
正说话间,突闻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闫宇瞬间打了个激灵,陶臣末等人也不由得循声望去,只见模糊的夜光中,一人一骑匆忙而来,及至城门,众人才看清楚是传令兵。进得城来,传令兵直奔城楼,闫宇心中一紧,突觉大事不妙,一直沉着的陶臣末也显得有点儿迫不及待,传令兵却是满脸兴奋,见到众人即刻跪地报道:“禀将军,白杨渡大捷,敌将伍文通败逃,魏将军已按计划行事。”
此时的陶臣末终于有了一丝兴奋,赶紧扶起传令兵,朗声道:“好,你为云阳开了个好头,下去休息去吧”
城楼上的众人无不手舞足蹈,特别是闫宇,他虽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大捷”二字已足以让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兴奋之余不由得向城外多看了几眼,可又突然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不由问道:“陶老弟,既然大捷,为何不见文忠兄弟班师回城?”
陶臣末道:“白杨渡大捷仅仅只是个开端,云阳城危依然没有解除。”
听陶臣末这么一说,闫宇瞬间又蔫了半截,他知道陶臣末并未与自己开玩笑,因为陶臣末之前的那一丝兴奋此刻已不见了踪影,任蒹葭一直观察着陶臣末,他的一举一动尽在她的眼中,她深知这位年轻的将军虽从不曾表露胆怯,但其实心中担忧得紧,她随着陶臣末的眼光看去,先前藏摩山腰的火光此刻已经淡去,原来若有若无的喊杀声此刻业已全部归于宁静。她向左一步,靠陶臣末更近些,缓缓说道:“未开战前,将军已有五分把握,此刻白杨渡大捷,不知将军心中是否又多了两分胜算?”
陶臣末终于收回目光,说道:“两分不足,但一分有余。”
任蒹葭微微笑道:“胜算渐增,云阳定会无恙。”
陶臣末也回之以笑,说道:“前有将士同心,后有夫人吉言,但愿如此。”
任蒹葭再次将目光投向藏摩上,感叹道:“但见前方将士厮杀,蒹葭却在城中观望,这倒是这些年来第一次,别说,我还真有些手痒痒。”
陶臣末笑道:“实不相瞒,我等倒还真想看看夫人在战场上的风采,不过时机未到,想必还得等等。”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把闫宇着急得不得了,他见二人总说写有的没的,心中嘀咕了半天的“不知天高地厚,都火烧眉毛了还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陶臣末见得真切,便向吴长青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禀将军,已过卯时。”吴长青答道。
陶臣末转向闫宇,说道:“闫大人,时辰还早,您老也不必在这耗着了,先回府中歇着去吧,若还想观战,估计午时应是不差。”
“哎哟,我说陶老弟,这还能打到午时?我这把老骨头是真的耗不起,不过现在情况危机,这回去也未必能歇得安稳啊。”闫宇一脸愁容的说道。
陶臣末并未接他的话,而是再一次将目光转向了藏摩山,像是在自言自语:“能拖到午时最好,若能到未时或是再晚些更妙。”
此时离午时还有两个时辰,众人再此等着也无济于事,于是陶臣末便让闫宇、任蒹葭等人回府休息,闫宇拖着两条有气无力的腿在众人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回到了府中,口中不停咒骂陶臣末与他八字相冲,自打他来到云阳,这云阳城就再未安宁过。
任蒹葭有些不大情愿的回到了陶臣末为她安排的府邸,远远便见着保护自己一路逃亡的老护卫良袪在府门不停的踱着步,任蒹葭招呼道:“良伯,为何不在府中休息?”
良袪见到任蒹葭归来,顿时轻松不少,急忙问道:“夫人,战况如何了?”
“云阳城未燃半点战火。”任蒹葭答道。
良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从任蒹葭出门自己便在府门外候着,差不多两个时辰过去了,整座城除了打更的以外几乎未有任何声响,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杨明珍或许根本就不会攻打云阳。
进到府中,良袪本准备打些热水让任蒹葭回房休息,但任蒹葭却示意他不用,而是坐到了房门前的石阶上,遥望着夜空。此刻天已渐白,但月还未隐,鸡鸣声时隐时现,任蒹葭盯着烁空不由得心事重重。
老护卫良袪见得真切,但他并未询问什么,他护卫过三位府司,先是老府司曾传捷,到英年早逝的曾鸿,再到如今的任蒹葭,他早习惯了生离死别,这一切对他来说本没有什么,可自曾鸿离世,整个桐平都落在了任蒹葭一柔弱女子肩上,他每次见到任蒹葭为部族奔走劳累都觉得无比心疼,特别是此刻,远在异乡,而且依旧战乱,他知道这位府司大人肯定又想家了,肯定又想到了死去的曾大人,想到了桐平的父老乡亲,想到此,良袪也不由得有些伤感。
任蒹葭依旧仰望着夜空,故作淡然但却掩饰不了悲切的说道:“良伯,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盈盈,寻个偏僻乡间最好,对,越偏僻越好。”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还可以走,天下之大,怎会没有我等的方寸容身之地?”良袪再也掩饰不了心中的悲切。
任蒹葭淡淡道:“蒹葭逃离桐平已然愧对桐平父老,危难之时云阳好意收留我们,如今云阳有难我怎可忘恩负义,更何况杨明珍攻伐云阳部分起因本就是我,我若再逃,与那些贪生怕死之徒又有何区别?”
良袪急道:“可是夫人不是说陶将军有五分把握保云阳无恙吗?”
任蒹葭突又露出几分欣慰的表情,说道:“有将军在,云阳将士安心,可是将军领数千之众,身后又有数万云阳百姓的性命,谁知道将军不是在安抚人心呢?越是此时我越是不能离开,我要像将士们那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他,我看得出来,将军虽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是他心中比谁都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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