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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1页）

&ldo;不像未必不是。&rdo;卢栎看到房间里有一套桌椅，非常不客气的坐到了皮成对面，&ldo;皮成。&rdo;

皮成身子动了动，&ldo;你是来救我出去的么？&rdo;他头发蓬乱手有薄茧，缩着下巴有些胆怯，说话时有断续，看着十分可怜。

卢栎定定看着他，不说话。

皮成有些局促，抬眼看了看卢栎，又看了看沈万沙，搓着脚尖，乞求之色很重。

卢栎眯眼看了皮成良久，突然厉声问话，&ldo;皮成！可是你杀了陈娇娇与碧衣！&rdo;

皮成目光抖了抖，仿佛听不懂卢栎的话，&ldo;谁是陈娇娇……碧衣？&rdo;

&ldo;你杀了人，却不知她们名姓？&rdo;卢栎摇摇手指，&ldo;我不信。&rdo;

&ldo;两年多成都府记录在案青楼死者近三十人，未知的可能更多，她们体态相似，死法如出一辙。你曾接近了解过这些人，认为她们该死，才会下手，如今你说你不认识，我不信！&rdo;

沈万沙刚刚差点被皮成的可怜样子骗过去，见卢栎声色俱厉，才回过神来，这是个极危险的杀人凶手，做案这么久没被发现，必然是极会装模做样的！

&ldo;对！快点招！&rdo;沈万消握着拳头，瞪着皮成。

皮成脸上乞求之色收起，缓缓低下头，安静地看着自己的膝盖，&ldo;我没杀人。&rdo;

&ldo;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rdo;沈万沙非常愤怒，朝卢栎猛使眼色：快，告诉他你知道他是怎么杀人的！

卢栎微微点头，继续与皮成说话，&ldo;你家里有大量晒干桃花。&rdo;

&ldo;我做的是桃花羹茶的买卖，家里自然有桃花。&rdo;

&ldo;可你老婆跟人跑了，你娘死了，你家没有女人，家里为何有脂粉之物？&rdo;卢栎故意说话间带了些嘲讽。

皮成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ldo;一些旧物，不过做个念想。&rdo;

&ldo;当真？&rdo;

&ldo;当真。&rdo;

&ldo;你撒谎！&rdo;卢栎猛一拍桌子，&ldo;那些脂粉颜色新鲜味道浓重，分明制成不超过三个月，你老婆跑了数年，你娘死了两年，那些东西怎会是旧物！&rdo;

皮成牙齿咬的咯咯响，没有说话。

&ldo;这些东西是你亲手所制，你用其为死者补妆，是与不是！&rdo;

&ldo;不是！&rdo;

&ldo;不是？那你制这些脂粉所为何用？&rdo;卢栎声音微低，隐有引导之意。

&ldo;我自己喜欢不行么！&rdo;皮成抬头看了卢栎一眼，神情极为阴鸷，&ldo;制来玩玩！&rdo;

卢栎却笑了，&ldo;那些脂粉果然是你自己制的。&rdo;

皮成一惊，盯着卢栎的眼睛里似燃着火，明白自己被骗了！

他牙齿磨动，似恨的不行，想冲上前咬卢栎一口。

赵杼突然出现，缓缓走到卢栎身后，神情睥睨，杀气外溢。

皮成与其对视一瞬，身子便抖了抖，重新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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