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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ldo;是的，我是这么认为。当时尸体一直没有找到，维妮黛也就被宣布说失踪了。她离开了家，人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rdo;

&ldo;那么，一定发生了‐&rdo;

&ldo;当然是遇到了麻烦‐&rdo;

&ldo;在发现了尸体后，警方终于抓到了密契尔？&rdo;

&ldo;那时，他是警方最先请来帮忙的人。在维妮黛失踪之前，有人看到他同她在一起，坐在车子里。他们完全肯定，他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他是头一名嫌疑犯，他们对他从没停止过怀疑。而认识维妮黛的其他几个年轻男人，也受到了盘问，可是每个人都有不在现场证明，或是缺少证据。警方一直都怀疑密契尔，最后找到了尸体，她是被勒毙的，头部和脸部被打得稀烂。他做这些攻击时，一定失去了理智。就好象是海德先生的复现。&rdo;亚契达接着说了下去，他语调低而悲伤。&ldo;即使现在，有时候我还是觉得，这可能是旁的什么年轻人，一个心理真正失常的人，把她杀害的。虽然没有人知道，但或许是某个陌生人，也许是住在附近，她所认识的人。或是她偶尔遇见的人，搭上他的车子，然后‐&rdo;他在摇头。

&ldo;我以为，可能真有这种事。&rdo;玛柏儿说。

&ldo;密契尔给法院的印象不佳，&rdo;他说：&ldo;在法庭上，他一直说蠢话，乱撒谎，谎称他车子在什么地方；又叫他的朋友们，给他错误的不在场证明，他慌乱了。一点没说到他要结婚的事。我认为他的法律顾问，和他的意见对立。她可能逼着他娶她，而他并不想娶她。唉！这已是陈年往事了。详细的情形我也记不得。但证据显然对他不利。这么些年来，玛柏儿小姐，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很悲伤和不愉快的人。我曾做出错误的判断，使得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子因而死亡。我没有注意到她脱离家庭后会有危险。可是她为什么不到我那儿把她对密契尔的恐惧，向我诉说呢？而且密契尔为什么要杀她呢？或许因为他知道，她快要有孩子了？或是由于他和别的女孩子爱上了，不再想娶维妮黛了？但我实在不相信，为了一些莫知晓的原因，她会突然的怕他了，并认为他有危险，断然地同他决裂，而因此惹起他的愤怒、残暴和凶杀的欲望？我真的弄不明白。&rdo;&ldo;你不明白，&rdo;玛柏儿说：&ldo;不过你仍旧明白和相信一件事情，是吗？&rdo;&ldo;你说相信，这怎么说呢？你是从宗教观点上说的么？&rdo;

&ldo;啊，不是。&rdo;玛柏儿说：&ldo;我说的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或许有一种很强烈的信心，觉得那两个人彼此相爱，有意想结合。可是，发生了某些事情，受到了阻止。某些事情使她死了。而你仍旧相信，若没有阻拦，他们那天会到你那里举行婚礼？&rdo;

&ldo;你说得对。是的，我仍旧相信，他们是两个相爱的人，而且无论对方行为如何，他们都想厮守终生。她真的爱他，却因为她所做的事而促使死神降临。&rdo;

&ldo;你必须继续相信下去。&rdo;玛柏儿说：&ldo;因为，我也认为是这样呢。&rdo;

&ldo;那么我们又该怎么办呢？&rdo;&ldo;我也不知道。&rdo;玛柏儿说：&ldo;不过我认为，邓波儿小姐真的知道，或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说了一个可怕的字：&lso;爱&rso;。我想，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意思是说，因为爱的事件，促使维妮黛自杀了。这可能是因为她发现了一些有关密契尔的事情，使她烦恼和起了反感。可是我不认为她会因此而自杀。&rdo;

&ldo;不，&rdo;他说：&ldo;不可能是这样的。自杀的人是不会把自己的头脸打烂的。&rdo;

&ldo;可怕！&rdo;玛柏儿说：&ldo;真可怕！没有人可能对所爱的人这么做的。即使是为了爱而不得不杀人，也不可能如此。如果他杀害了她，他不可能那么做的。他或许会将她勒死，但不会把她的头脸损坏的。&rdo;她喃喃的说：&ldo;爱，爱，一个多可怕的字眼啊。&rdo;

第十九章离别

第二天早上，游览车停在金波尔旅馆前面。玛柏儿下了车，和她的朋友们话别。她发现尼斯莱波透太太的样子很慷慨。

&ldo;真的，现在的女孩子们，&rdo;她说：&ldo;没有活力，没有持久力。&rdo;玛柏儿质问似地望着她。

&ldo;我是说，裘纳，我的侄女。&rdo;

&ldo;啊，天啊！她不舒服吗？&rdo;

&ldo;呃，她说她身体不舒服。头晕、喉痛又有点发烧，我看那全是胡说。&rdo;

&ldo;啊，我真难过。&rdo;玛柏儿说：&ldo;我可以帮忙吗？例如说照顾她什么的？&rdo;

&ldo;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去管她的。&rdo;波透太太说：&ldo;她的生病，完全是借口。&rdo;玛柏儿不解地望着她。

&ldo;女孩子们这么笨，总是轻易坠入爱河。&rdo;&ldo;是派拉兹吗？&rdo;玛柏儿问。

&ldo;啊，你已注意到了吗？是啊，他们要好得简直到了结婚的地步。无论怎样，我不喜欢他。这些长头发的学生，总是成群结队的，到处谈情。而且他们相爱怎么不正当的对我说，还装糊涂？我真不喜欢他们的行为。这次旅行我付了一切的费用，结果竟只落得孤孤零零的一个人。&rdo;

&ldo;我认为，好象她照顾你照顾得蛮周到呢。&rdo;玛柏儿说。

&ldo;呃，可是这几天就不一样了，女孩子们不知道，人们一到中年时，就需要有人扶助了。他们似乎有种荒唐想法，想去游览一些山或纪念碑，或步行七、八里远的路。&rdo;

&ldo;如果她喉痛和体温升高‐&rdo;

&ldo;你知道，只要游览车一驶走，她的喉痛就好了，体温也下降了。&rdo;波透太太说：&ldo;哦，天啊，我们现在要上车了。哦，再见，玛柏儿小姐，真高兴认识你。真遗憾你不跟我们一起去。&rdo;

&ldo;我自己也很遗憾呢。&rdo;玛柏儿说：&ldo;可是，波透太太，我不象你这么年轻，有活力。

我真的觉得‐呃，经过过去几天的波折，和旁的一切事情后，我真的需要做一次日夜二十四小时的憩息了。&rdo;&ldo;呃，但愿将来我们还能见面。&rdo;她们握握手。波透太太爬进了车子。

玛柏儿肩头后面有一个声音说：&ldo;祝旅途愉快，一路平安。&rdo;她转过身见到了派拉兹，他露齿微笑。

&ldo;你是在对波透太太说的吗？&rdo;

&ldo;不错，还有谁？&rdo;&ldo;听说裘纳有点不舒服，她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rdo;派拉兹再度对玛柏儿露齿微笑。

&ldo;她会没事的，&rdo;他说：&ldo;只要车子一开走。&rdo;

&ldo;啊，真的！&rdo;玛柏儿说：&ldo;你是说‐&rdo;

&ldo;是的，&rdo;派拉兹说：&ldo;裘纳受够了，让她那个姑妈，呼之既来，挥之既去的使唤着。&rdo;

&ldo;那么你也不搭那游览车啦？&rdo;

&ldo;不搭了。我要在此地住几天，到处看一下，做些游览。别这么不高兴，玛柏儿小姐。

你不是真的那样不高兴吧！是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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