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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首领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问吟游诗人:“伦尼,这是今年的第几个村子了。”
伦尼-亨瑞森(lenny-henrisen),孤儿,流浪汉,吟游诗人,然后是游侠,一个经历丰富的青年男子。他比今年26的埃里克小三岁,自从因为勾引某位贵族的女儿遭到追杀,被路过的埃里克救助后,就成了他的部属。老巴克显然是在给他的继承人物色亲信随从,连在卡克托城声名狼藉但社会经验丰富的饶舌伦尼,只要向埃里克宣誓,他也不吝啬于予以庇护。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性格上也两个极端,这五年来倒是相处得颇为融洽。前提是埃里克还能容忍吟游诗人时不时以各种理由擅离职守,不知道到那个地方鬼混一段时间。另一方面,伦尼除了嘴巴上功夫了得,谈判骂人从不输阵,似有天赋的野地观察能力,还有一手好箭法,也是埃里克对其颇为看重的原因。
“如果你是指这个月,那就是第三个。如果是今年……。”吟游诗人油嘴滑舌地回答。“二十七,或者二十八。看你是不是把去年那个有女狼人的庄园算上。大陆来的流亡贵族,品味还真是奇特啊。”
埃里克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仿佛泛起什么诡异的回忆。还好,进村搜索的一个士兵跑到村口不断招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举起斧子搁到肩膀上,埃里克大声喊道:“留两个人在村口戒备,其他人跟着我进村。”他瞥了一眼正要借机偷懒的吟游诗人。“饶舌,你和我一起进去。”
“我有些不好的预感,我们不该进去。”吟游诗人兼职游侠嘀咕了一句。不过,他没有拒绝埃里克的要求。
十八个人聚集起来,排着紧密的警戒队形,缓缓地走向村子。埃里克一马当先,除了右手的战斧,左臂上还挂上了一面小圆盾,随时防御远程的袭击。伦尼则抽出背后的弓箭,搭上了一支黑色鸦羽做尾的箭。据说,这样的箭会给使用它的人带来预知危险的能力,而且还会给它瞄准的敌人带去厄运。阿瑞亚人古老的迷信,也影响到了阿斯登人。
村口的士兵脸色很难看,嘴角隐约泛着呕吐过的酸臭味。埃里克知道自己这些部下服役最长的有十年了,不管是以往内战还是近三年蛮族的入侵,都算是见识过各种血腥场面。不知道是什么情景,能让这样一个老兵失态?
村子里是更多的尸体和鲜血。或许是村民反抗得非常激烈——这从村里不长的主路上一片片集中在一起被砍倒的尸体就能发现,蛮人们根本没有留手。村子里的精壮聚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把闯入的侵略者赶出去,但所有尝试都失败了。埃里克的耳朵似乎听到村民绝望、濒死的哀嚎,脚步也越发沉重。
似乎有些不对劲,埃里克一时皱起了眉。他的副手在他耳边低声道:“他们都没有头,都被砍掉了。”他的话提醒了所有人,带来的不是问题得解的释然,而是让人汗毛林立的恐惧和阴森。
村子不大,不到半弗隆就来到中央广场,视线豁然开朗。说是广场,不过五、六十厄尔纵深的一片圆形平地。和所有瑟布顿西瓦人的村庄一样,场地中心种了一棵柏树。
在瑟布顿西瓦垦殖初期的时代,领主泰伦发现柏树具有耐腐耐虫的特点,适合建筑和家具,因而号召民众种植柏树。随着村庄的扩张,一些被包裹到村子里的树保留了下来,它们周边的树荫成为村人日常休憩、玩乐的场所。久而久之,广场中央必有一棵古老柏树成了泰伦领地的习俗。
柏树下,巨汉莫茨扎拄着他一个人高的双手巨斧,抬头向上观望。另一个士兵则趴在地上,嘴里冒着白沫,不时还吐出些什么。顺风而来的,是淡淡酸腐的味道,还有铁锈味的血腥。
“呃!哇!”
埃里克身后的一个士兵丢下刀,抱着肚子跑到路边狂吐起来。没有一个人对其抱怨或呵斥的。这么近的距离,每个人都能清晰看到柏树的树枝下,一个个用毛发吊着的球状体。不可能是果子或者灯笼什么的!只要不是傻子,不是单纯到无法理解人类最丑恶血腥一面的白痴,就会联想到一路上缺少头颅的尸首——蛮人们把反抗村民的头砍下来,不辞辛苦地挂到树上。这是他们的一种庆祝仪式?还是血腥的恐吓?
“莫茨扎,你还好罢?”埃里克知道自己的奶兄弟虽然身体健壮,心智上却略显迟钝。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他带队进村侦察的,他暗自觉得后悔。
“没事……。”莫茨扎缓缓地收回目光。“这里不太对劲。”他的直觉,和伦尼的大同小异。
埃里克注意到他的双眼没有迷茫或混乱的征兆,反而清澈地像是林间的溪水。
当然不对劲啦!这个村子刚过了一群喜好猎头的野蛮人,说不定还有一、两个躲在废弃的屋子里,偷窥外面新来的猎物。这样的感觉,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不会感到正常。
“不对劲!”巨汉重复着。他的双手紧握着斧柄,全神戒备地的戒备着什么。
这群人里,吟游诗人显然就属于心智不怎么正常的类型,俗称粗神经。他环顾四周,用他的鼻子发现了新问题。“鸡蛋,臭鸡蛋的味道。”
埃里克用力抽了抽鼻子,却没能在浓烈的血腥味中发现其他的气味。
饶舌伦尼为朋友不怎么靠谱,为游侠却绝对可信。埃里克就放任他四处察看,自己则命令其他的士兵集中起来,准备在村中宿营。外面的两个士兵也要叫进来。这次出行巡查还真是倒霉,走到名单上的第三个村庄就发现已被攻破。一天里行军和搜查,花了三个多时辰。此时太阳西沉,恐怕不了多久就会下山。要在天黑前回到前一处有人群居的村子,恐怕无论如何来不及了。敌情不明,这处村子的护墙虽然残破,总比冒险露宿野外来得安全。
“树在颤抖,在恐惧。”
莫茨扎没有动,瞪着眼似乎在说胡话。熟悉他的人,包括埃里克和伦尼,从过去的经历中知道他能通过树木或者风,感应到一些特殊的信息。譬如六岁一起露营的时候,莫茨扎预警了不远处突发的森林火灾;十岁,找到造成橡树大面积枯死的原因——一种黄色麦粒大小的飞蛾。就连埃里克那位身份显赫的父亲,也曾私下提醒过儿子要相信这巨汉的奇异能力。
“什么东西能让树木感到害怕?”伦尼自言自语地问。
随着莫茨扎的士兵吐得虚弱地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指了指树后。
一般村树的附近都有一个堆土的平台,供村里的长者、村长向村民宣布领主下达的命令,通告日落岛各地的消息。平日里,也会有巡游艺人、乡村草台到这里表演,顺便收取些赏钱。绕过枝叶繁茂的大树,就能看到这个村子的公共社交场所。而此时的土台附近,也毫不例外地像街道上一样横七竖八地堆满了尸体。不,有些不一样!仔细看,这里的尸体比较完整,没有断手断脚的,更没有缺了脑袋的。
埃里克绕过大树,才明白那个士兵为什么连胆水都吐出来了。这批尸体都是女性,应该是村里精壮被屠杀干净后不得已才投降,成了蛮人们的俘虏。然而她们没料到,蛮人没有像以往那样把女性战利品带回在他们在瑟布顿阿格拉的营地。而是把她们当成……胜利狂欢的消耗品?
“这帮疯子…….。”就连跟过来的伦尼,也目瞪口呆地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埃里克更是胸口发闷,有种要大吼大叫或者拿着斧子大砍一番的冲动。
这不是你死我活的战斗,生死有命,而是一场纯粹的虐杀。四十多个女人,年纪在十二至四十岁之间,至少包括前后两代人,此刻却都浑-身-赤-裸地躺在平台的四周。蛮人们不但玩-弄她们,还用残酷地方法夺去她们的生命。她们每一个,肚子上都被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惨白的肋骨和暗红色的内脏。即使这样,她们也没有死。应该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蛮人们才用喉咙口的一刀结束了她们的痛苦。一些器官掉落的身体外面,拖带出长长的一条血带,记录了那些受害者最后的哀求和挣扎。蛮人们似乎还没放过,又把她们的尸体一具具拖回土台,头向外,腿向内,仰面朝天地摆放着。这些触目惊心的尸体,形成一个花冠一般的环形。
“从来就没听说过这样的行径,这些蛮人,简直是恶魔。”吟游诗人此时也失去了能言善辩的能力,只是低声嘀咕着。
阿斯登人早就失去了几百年前开疆辟土的血性。在发现北方蛮族的入侵难以力敌后,一些软弱的人提出和谈的主张。他们认为,蛮族就和当年乘船而来的阿斯登人祖先没什么两样,是为了一小块庇护之所(虽然祖先们的胃口后来越来越大)。阿斯登人没必要像那些脑筋不开窍的阿瑞亚蛮族,顽固地抱着对抗的态度,非要到一场流血之岸的惨剧后才无奈地接受对方。用土地,用已经丧失或即将丧失的土地和人口,换取与蛮族的和谐相处,与为了保护北部贫瘠的边界地区所需消耗的人力物力财力相比,无疑要节省的多。这些人,根本无法体会瑟布顿阿格拉的民众骨肉分离、流离失所的悲惨,也无法感受瑟布顿西瓦一日三惊、枕戈待旦的无奈。再加上今天的恐怖……,真该让宣扬和谈的家伙们到这里来,看看他们还怎么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莫茨扎矗立在那里,出神的看着树、尸体和浸透了鲜血的平台。以往无数次经历过战斗,看到过杀戮,手中的巨斧帮助他克服恐惧、战胜对手。在战场上,他会成为敌人的噩梦,朋友最可依靠的臂膀和铠甲。没有他的力量撞不开的盾墙,也没有他的斧子劈不开的头盔。愤怒,会令他燃起野兽的熊熊的战意。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心被一种怪异地宁静占据着,就像小时候一个人躲在密林中,阳光透过层层的树叶照射到他的身上。周围发生的惨剧,就仿佛光影间闪动的幻景,不怎么真实。他隐约意识到,某个事物,希望通过他传递一个消息。
一些话语,从他的嘴里缓缓咏出——“火,焚毁之焰,从破坏中诞生。净化、重熔、锻造,成为灭世的利剑。凡人皆想成为握剑之人,然唯有无悲者乃剑之主宰。”
火,怎么又提到了火——埃里克觉得自己是越发讨厌莫茨扎的神神叨叨了。之前是‘树会恐惧’,再之前早晨出发的时候是‘赤色的种子已经播下,血肉的齿轮即将转动’。现在呢?现在他说的话就像是装神弄鬼的假先知。要不是他的老妈-奶-大了埃里克,而且又确实知道这个奶兄弟有些通灵能力,说不得就要当场给他拍上一个扰乱军心的罪名了。
“火?刚才闻到的味道是硫磺味啊。”伦尼突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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