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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信的话眼看就要脱口而出,瞥见木羡鱼眼中的精光,立刻闭上了嘴。
如果他说出那些所谓的赈灾良策都是出自木羡鱼之口,岂不是等于承认丞相府是贼,偷了她的主意到皇上面前邀功?
那可是罪加一等。
季如信急忙改口,“你竟敢用劣等药材诓骗本相,简直罪无可恕!”
木羡鱼挑眉,“哦?丞相何时从济世堂买了药材,我怎么不知情?”
身后的春花立刻有眼色地上前,“夫人,不管是丞相府还是丞相大人,都未在济世堂买过药材。”
“如此,丞相大人,你听到了?”木羡鱼清冷地看着暴跳如雷的季如信。
季如信气的牙根痒痒,木羡鱼这是摆明了要跟他耍赖?
“木羡鱼,本相自知你能言善辩,可此事,你休想独善其身!”
春花早就预备着丞相这一手,直接将济世堂的账本送到了木羡鱼的手上。
木羡鱼晃了晃手上的账本,“不巧,济世堂每一笔入账这上面都有记载,便是连何时何日,从何地进了何种药材,这上面也是一清二楚。”
“丞相大人若是不嫌麻烦,我可以让人带你去一一对照,看看是不是能还济世堂一个清白。”
可未等季如信开口和木羡鱼对峙,木羡鱼便先发制人地开了口,“丞相大人莫不是想要将罪名扣在我济世堂的头上?”
“你胡说什么?”季如信心虚地瞪眼。
木羡鱼冷哼,“丞相大人还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京城传言丞相大人和丞相府大小姐在皇上面前献计,又捐了上百斤药材,无人不称道丞相府善举。”
“只可惜好心办了坏事,西北灾民暴动,触怒龙颜,丞相大人被革职——如今丞相大人是想拉着我这济世堂,为你担罪么?”
木羡鱼身姿挺拔,句句话都掷地有声,堵得季如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无言以对。
可谁料木羡鱼的质问还远远不止如此。
“若丞相大人真是在我这济世堂买的药材,为何我济世堂的账面上没有任何记载?若丞相大人想诬陷是我赠药给大人,为何在皇上面前又只字不提我济世堂的善举?”
季如信看着木羡鱼,这个小贱人的脸上根本明晃晃地写着“狡辩”两个字,可自己就是拿她毫无办法。
到底是他贪功,才栽在了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身上,有苦难言!
眼看季如信直挺挺地站在济世堂的门口,一副就快要背过气去的样子,木羡鱼好心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丞相大人还是先回府查清事情原委到底如何,又是什么人在暗中搞鬼才是,不要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木羡鱼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济世堂,季如信看着她的背影简直被气的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戴着金色面具的季临渊一直堂而皇之地站在人群里看热闹,可他这个亲生父亲,却是连看他一眼都不曾。
季临渊低头冷笑,季如信的心中,果然就只有他的丞相之位,孺慕亲情在他眼中若是毫无用处,就一文不值。
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季临渊知道,自己已经麻木了。
或许五岁之前他还曾经期待过这个名为父亲的人能施舍给他一点父爱,可是自从娘亲去世之后,他的心就已经死了。
现在,除了定国公府的人之外,他的亲人,就只有木羡鱼一个。[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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