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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ldo;什么？快带进来。&rdo;

穿制服的李花匠坐在椅子上立刻就开口了：&ldo;不是我，我真的没有……&rdo;

&ldo;您好像不太明白。这没有什么，并不是说当时在那里就一定是凶手。&rdo;

他焦急地拍着大腿，似乎不知怎么说才好：&ldo;这我都明白……可是那真的不是我。&rdo;

&ldo;您没有去收花吗？&rdo;

&ldo;有啊。11点多天就不好了，我就把花收了，用手推车推回花房。当时虽然没看表，但是绝对不超过12点。要是那时候看见花园里有那么个人是我，后来我就睡觉去了，直到这位警察同志把我叫醒。&rdo;

&ldo;然后就没再出去过？&rdo;

&ldo;除非是梦游。&rdo;

&ldo;那您把手推车放哪里了？&rdo;

&ldo;花房外边。&rdo;

&ldo;那没错呀……&rdo;

张臣站起来，走过去，在李花匠身边绕行。李花匠抬头转着注视他。

对询问对象的说辞有疑问时，一般都采取主动靠近的方法，可以增加对方的心理压力，很有科学根据。

张臣忽然低下头，几乎快贴在李花匠背上：&ldo;潮湿的味道……花肥？&rdo;

迅速站直身子，对实习警察说：&ldo;快，给在花园的兄弟打电话！&rdo;

&ldo;没有人留在那里。&rdo;

&ldo;那是现场……&rdo;

新手为难地指指窗外的雨帘：&ldo;这种情况……能保护下来什么？&rdo;

&ldo;这倒也是。算了，你去！把花房搜一遍。虽然不抱希望，但万一有什么呢？&rdo;

&ldo;这是干什么？&rdo;李花匠紧张地问。

张臣坐在桌后不答。

沉闷的十几分钟过去了。

新手神色凝重地提着个透明塑料袋进来，放在桌上，低头报告：&ldo;在墙角的花盆下面找到的。&rdo;

张臣的声音蕴涵着极大的怒气：&ldo;我们找到了一件血衣，土色，这个学校的花匠专用制服。你怎么解释？&rdo;

&ldo;不！不可能的，这不是……我的穿在身上呀。我每天都整理花房，昨天还没有呢。&rdo;绝望的吼声。

&ldo;这学校一共就两个花匠，不是你的，难道是死去的蔡师傅的？这些血是谁的？张平？还是陆月？这是不是那件我们一直找不到的血衣？你现在还敢说12：50分在花园里那个像鬼一样的人不是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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