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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ldo;你看，我们的饮食跟你们的差不多吧？&rdo;穿着镶红边长袍的女士问到。

&ldo;品种倒是十分相像。&rdo;穆什说话时嘴里还塞满了食物。

&ldo;在过去的三千年里，食物品种变化很小，远在混乱年代之前，人们就已经发现了很多可吃的东西。&rdo;

&ldo;太不可思议了，&rdo;巴恩斯但波尔在自言自语，&ldo;太不可思议了。&rdo;

他看了看他的同伴们，一个个正在得意洋洋。津津有味地吃着。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乌托邦人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巴思斯但波尔就丝毫不会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他们的话就像锤子一样敲打着他的脑袋。

没有服务员在这张光板石桌前照顾客人。那个穿镶红边长袍的妇女和几个飞行员同他们在一起就餐。客人们各自按所需取。伯利的司机战战兢兢地站在另一张桌子的旁边，直到那位大政冶家对他说：&ldo;坐下吧，庞克，跟穆什坐在一起。&rdo;这时他才坐了下来。午宴是在用石柱撑起的长廊里举行的。另外几个乌托邦人带着十分灵敏的目光和友好的微笑走了进来，他们或站或坐，既没有自我介绍，也没有相互寒暄。

&ldo;口味确实不错，&rdo;伯利说，&ldo;确实不错。我敢说这里的桃子比查塔沃兹的桃于还要好吃。亲爱的鲁珀特，你前面那个棕色的罐于装的是奶油吗？……噢，够了，足够了。如果你肯帮我分一点去，鲁珀特，谢谢。&rdo;

2

几个乌托邦人向地球人做了自我介绍。那个长着一双棕色眼睛的妇女叫莉切妮丝，那个长胡子的男人，巴恩斯但波尔猜想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由于他的名字听起来有点刺耳，所以不大容易记，大概是叫厄斯莱德&iddot;亚当，或者是厄斯莱德&iddot;伊登，他自称是人种学家和历史学家，希望能多了解一些我们地球上的事情，厄斯莱德留给巴思斯但波尔的印象是，他倒像是我们地球上一个金融家或报刊经纪人，而不像一个做学问的。另外一个主人，瑟潘泰恩，说话和举止似乎都很专横，让巴恩斯但波尔感到吃惊的是他竟然是一位科学家。巴恩斯但波尔没有听清他是怎样称呼自己的，开始听起来好像是&ldo;原子能工程师&rdo;，可后来又好像是&ldo;分子化学家&rdo;。巴恩斯但波尔听到伯利对穆什说：&ldo;他说他是自然化学家，对吧？&rdo;

&ldo;我想他仅仅称自己为唯物主义者。&rdo;

&ldo;我猜测他是研究物理的，&rdo;斯特拉女士插了一句。

&ldo;他们说话的语调确实有点怪，&rdo;伯利先生说，&ldo;他们有时说话声音太高，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两个音之间还有间隔占。&rdo;

午宴结束后，所有的人都来到另外一座小楼里，这里显然是为上课或讨论而专门设计的。半日形的后殿上挂声一排白木板，这些木板可能是讲课用的黑板，因为在木板下面的大理石上放着彩色铅笔和擦布，讲课人可以在半圆内边走动边授课。莉切妮丝、厄斯莱德、瑟潘泰恩以及所有的地球人都坐在讲台下面的椅子上。他们的前面还有足足可以容纳入十到一百人的座位，所有的座位都被占满了，大厅的后面还站着一群人，人群后面是一镁簇美丽芬芳的杜鹃花。巴恩斯但波尔注意到在站着的人群和鲜花之间是一条绿带，通向碧波荡漾的湖水。

他们将在这里对地球人这次不寻常的入侵进行一场讨论。还有什么比讨论这件事更合情合理呢？还会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吗？

&ldo;奇怪，这里怎么没有燕子呢？&rdo;穆什突然贴着巴恩斯但波尔的耳朵低语道：&ldo;我不明白这里为什么没有燕子。&rdo;

巴恩斯但波尔望了望空旷的天空说：&ldo;可能也没有蚊子和苍蝇。&rdo;很奇怪，以前他可从来没有思念过燕子。

&ldo;嘘！&rdo;斯特拉暗示了一下，&ldo;他开始讲话了。&rdo;

3

这场令人难以置信的讨论终于开始了，那个叫瑟潘泰恩的人拉开了会议的序幕。他站在听众前，好像要作一个演讲。他的嘴唇在不停地动，双手打着手势以便作进一步的解释，面部表情也随着他的讲话内容不停地改变。然而，巴思斯但波尔搞不清楚瑟潘泰恩是否真的在讲话。整个过程都使他感到很奇怪。有时候，瑟潘泰恩谈及到的东西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有时候，它又像浑水中的物体，看不清且又难以捉摸，还有些时候，尽管瑟潘泰思的手还在不停地动，眼睛还在看着他的听众，但是，巴恩斯但波尔感到自己在一段时间内像聋子一样，什么也没听到，会场四周非常安静，时间好像停止不前似的。然而，这确实是一个演讲，他吸引了包括巴恩斯但波尔在内的所有人的注意力。

瑟潘泰恩的讲话风格就是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他每提出一个问题都要停顿一下。&ldo;人们早就知道，&rdo;他说，&ldo;维的数量，就像其它任何可以数计的东西。一样是无限的！&rdo;

是的，巴恩斯但波尔同意这个现点，但穆什对此却不大理解。

&ldo;噢，天啊！&rdo;他说，&ldo;什么是维？&rdo;他边说话边把眼镜摘下来，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rdo;

&ldo;简单地说，&rdo;瑟潘泰恩接着说，&ldo;维就是一种特殊的宇宙空间和物质定律，而我们自己本身就存在于其中并是其中的一个组成部分，而这下特殊的宇宙和物质体系在这个三维空间中不断地变化发展，而这一变化和发展实际上是通过第四维，也就是时间来完成的；并且一直在不停地延续着。这种物质定律就是万有引力定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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