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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杀意扩张（第2页）

既然连并不在这一楼层里的人都可以被选定，那是不是同时也意味着，可以向位于绝望学园之外的人投出这死亡的一票？

如果是投给了一个早已经死去了的人的话，又会怎样？

他不知道……

因为先前那个声音开口的时候，未曾对投票的范围作出任何限制。

“这难道就是投票的生路吗？只要把那一票随便向一个死人投下就好……”季木一脸难以置信地低语道。

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徐方圆却是安静地注视着手心。

“他的心里不太平静，早先那个时候的感觉消失了……K，你知道是为什么吗？”L这般想道。

“很奇怪的迹象，就像是他的身上突然失去了某种东西一样，可是我无法从表面看出这样的异常。X，你又是怎么想？”K回应了L的想法，转而向X询问道。

“可惜，你们其实并没有看过那部《心理测量者》吧？没有了解过剧情的人，是很难发现我们的主修能力——色相测量的局限和异常。PSYCHO－PASS数值中的一项指标——犯罪系数越高的人，往往心理状态便越是扭曲异常，会有很强的杀戮与破坏的欲望。”X略有些遗憾地解释道。

“你是想说，我们的力量可以判断出一个人是否怀有杀意吗？”L沉默了一阵，然后问道。

“也可以这样理解吧，但这只是比较片面的看法。假如你能够对那些指标有一个准确的评估和扩展，也许……还可以预测他们的下一步行动也说不定。不过，这种方式只能被用于推测一些心理波动很大的行动之上。”X很快就做出了回答。

“其实……这份力量最有效的用途，还是用于判断他人话语的真实与否吧。”K突然插言道。

“很恰当的说法。”X和L在脑海中同时传递出了同样的话。

“你们认为下一步应该怎样？”X缓慢地问道。

“谁知道呢。学园莫名其妙地搞出了一个带有明显的分裂意图的投票。而且……最后竟然是以宁静黎的消失收场。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她明明是被选中的可能最小的几个人之一啊……”K满是疑惑地说道。

“这恐怕是最难解开的几个谜题之一了。而且，我们并不知道季木从所有人口中分别听到了什么样的选项，因而几乎无法做出有用猜想。此外，更加诡异的是，那场投票明明已经结束了，学园却没有给出下一步的命令与提示。”L语气随意地分析道。

“你心里已经有了些念想？”X兀然问道。

“算是吧，只是还无法确定罢了。那么，问题来了，学园为什么要弄出那样一个投票？而且，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它没有限制任何范围。这样，由谁来成为死者，或者说要死上几人，不是完全要按照那个声音的意愿来定夺了吗……”L语调深沉地说道。

“你是说……学园要在存活的人数上做文章？！”K极为诧异地询问道。

“多半就是这样了，否则无法解释那场投票存在的价值和意义。”L淡漠地回答。

“可如果是那样，为什么到了现在考核的下一步还迟迟没有展开？”X质疑道。

“这点，我也无法作出一个圆满的解释。只能说，学园的布置或许是由于某种我们无法得知的原因而出现了差错，因此导致了眼下的局面……”L沉默了半晌，才开口答道。

“这种可能性你觉得会有多少？”K的话语中透出了些许暴戾的情绪。

一段较为漫长的死寂过后，L并不是非常肯定地给出了答复：“五成……这样的概率只有五成。其他的说法实在是太过牵强了，这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选项。我想，你们应该不会希望就这样卡在半途，然后慢慢地等死吧？”

“那么，只要把那个垃圾杀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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