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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顾哲嘘了声：&ldo;不要这么快答应，我想追一追。&rdo;

&ldo;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答应？&rdo;

&ldo;你爱上我的时候。&rdo;

&ldo;可是我现在就很爱你。&rdo;李灿张开腿往他身上爬。

&ldo;这不是爱，这是欲望。&rdo;顾哲攥住他的手腕把她拉进被窝里，&ldo;顾教授教教你怎么克服欲望。&rdo;

顾哲像烙饼一样，把李灿在怀里翻了个面，从身后抱住她。

李灿蜷腿弓着背窝在他怀里，隔着两层衣服，脊背依旧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

她心口砰砰直跳：&ldo;顾哲，你的心脏正在我脊梁骨上跳舞，我感觉到了。&rdo;

顾哲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往后移了移腿，避免自己的那啥部位戳到李灿。

&ldo;顾教授课堂开讲了。&rdo;顾哲强行装逼下去，&ldo;身不动，心动。&rdo;

卧室橘黄色的夜灯流水一样铺在李灿身上，从顾哲这个角度看，正好可以看见她修长细腻的脖颈和小巧莹润的耳朵，似是等着被采摘的果实，鲜艳欲滴，可口香甜。

顾哲闭了闭气，自己选择的课程，跪着也要讲完。

&ldo;你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来哄我睡觉。&rdo;

&ldo;当年离开南市后，再遇见的人，都不及你给我的印象深刻。&rdo;李灿窝在他怀里，全身过电被电麻到不能动弹。

顾哲笑了下：&ldo;因为被炸了一身屎吗？&rdo;

&ldo;不排除这个原因。&rdo;

&ldo;那我当时炸对了。&rdo;

&ldo;……&rdo;李灿指尖搭在他圈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上，慢慢去勾他的手指，&ldo;你是教授，你说什么都对。&rdo;

&ldo;好学生，顾教授讲完课给你发个奖状。&rdo;

&ldo;你还炸过谁？&rdo;

&ldo;就炸了你一个。&rdo;

&ldo;我记得你当时骗我说你发明了一种黄金飞船，藏在了试验田的豆苗里。&rdo;李灿回忆道。

&ldo;班里其他同学要跟去看，你不让，你说只给我一个人看，我当时还很高兴……我问你为什么要拿一串炮仗，你说黄金飞船要用炮仗来引火……然后你用红领巾蒙上我的眼睛，领我到豆苗田里，点着了炮仗。而且你在点着炮仗的时候，顺手解开了我眼上的红领巾，还很贱地大声喊，快看！黄金飞船！&rdo;

谁他妈知道黄金飞船是从粪坑里飞出来的大便！

顾哲无声地笑了一阵，想起她当时身披黄金甲时抿唇桀骜的样子，说：&ldo;还以为你会哭。&rdo;

李灿鼓气：&ldo;我当时脸上都是屎，我一张嘴哭的话屎就会进嘴巴里！&rdo;

原来是这个原因。

顾哲终于笑出声：&ldo;不能低头王冠会掉，不能哭泣大便会进去。&rdo;

&ldo;你当时为什么要炸我？&rdo;李灿勾住他的手指头，又问了一遍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ldo;因为我觉得你想被这样炸。&rdo;

顾哲是不会告诉她，他翻看了一遍小学时的日记，比照着日期，隐约猜测到他当时炸她的原因是得知了她要转学离开南市的消息。

之所以要比照日期隐约猜测，是因为当时的他坚持认为，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要藏在肚子里烂掉，能写出来的秘密就不是秘密。

因此，他的日记里从来没有秘密。

关于李灿这件事，他当时的日记是：【小白鹅要离家出走，很不爽‐‐5月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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