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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陈长生急得脸都红了,急忙制止这场辩论,问他矿山究竟在什么地方。陈长生也不答话,带着我们顺着神王河拐了个弯,面前突然现出一条隐在两山之间的深沟。进沟以后,陈长生指着右边的山崖说,你们的矿山就在这上头。
我们仰头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们是站在矿山南边那条沟里,而我们站在矿山上向下俯瞰时看见的那条溪水,就是神泉河的上游。
“看来这事不能怪老张。”于科长说,“是我们自己对人家说的嘛,只在矿山东、北、西三面选厂址,就是不要到矿山南边来。”
“南边的确不能考虑。”小隋边走边说,“舒总你看,这一面山壁几乎是悬崖,比高足有一百多米,矿石根本没法运下来。矿山东、北、西三面虽然坡度也很大,但是没这么陡,还可以考虑采用皮带机或者公路运输方案,尽管要折返许多次,但那只是增大投资的问题,技术上还是可行的。南边连技术可能性都没有,咱们今天又是白跑一趟喽。”
小隋这么一嚷嚷,于科长和陈长生都泄了气,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我说先不要下结论,再往前走走,看看再说。于是一行人顺着沟底走了一个来回。沟的两边确实都是小隋说的悬崖,特别是矿山这一侧,只有沟口比较缓一点。回到五角亭时,一个方案已经在我心中成熟了。
“小隋,你看,”我指着沟口上面的山崖对他说,“这上面就是矿山那条鱼背的尾巴,咱们能不能在这个地方想想办法?”
“这里已经是采场范围之外了。”小隋说。
“但是从采场把矿石用自卸汽车运到这个地方是很容易的,对不对?”
“那当然。可是矿石运到这个地方又怎么下来呢?”
“用长溜槽直接放下来。”我说,“这个地方比较缓一些,要是贴着山崖斜着开条溜槽,就成了二面角,坡度刚好合适,对不对?”
“对呀!”小隋眼睛一亮,“这个方案正好利用了地形高差,又省投资又省电,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长溜槽方案一般情况下很少使用,你没想到也是正常的。”我安慰他说,“这样吧,回去以后咱们做个方案,提交院里讨论。院里要是通过了,王家坪这个厂址就可以成立了。”然后我给他交待了方案的一些细节:“溜槽底部就设在五角亭上边——那里正好有个比较开阔的台地,可以堆放矿石。我们把破碎站设在五角亭这里,矿石用装载机倒运到破碎站,破碎以后用一条皮带机直接运到厂区的碎石库顶,运距顶多120米就够了……”
豪发公司神泉水泥厂的厂址就这么确定下来了。
第三部(19)
刚在办公室坐下,苗玲就进来了。
“舒总,你表哥昨天给你来过电话,因为你在神泉还没有回来,他就打到我们院办来了,叫你回来以后赶紧给他回电话。”
苗玲走后,我立刻下楼,在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罗剑云的电话。罗剑云说他并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又问我在神泉有没有接到哪个朋友的电话。我知道他指的是欧小姐,就告诉他没有。然后他问我那盆花是不是还在窗台上。我说我一直没有拿下来。他说你那个同事说得对,米兰就是必须晒太阳,千万不要把它拿下来。
回到办公室后,我从抽屉拿出一个小本子翻了一阵,查到了一个区粮食局的电话号码。在区粮食局上班的是我真正的表哥,他现在住的是我以前住过的房子。奶奶和母亲相继去世以后,我在院里分了房,而他一大家人正好没房子住,于是我们到房管局办了个手续,由他把友好北路那套公房正式转租下来。
表哥在电话里告诉我,友好北路的房子要拆迁了,他们正在整理东西准备搬家。“这边还有姑妈留下的一些东西,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理,你是不是抽个时间过来看一下?”
他说的姑妈就是我母亲。当天晚上我过去以后,发现留在老房子里的只有母亲那个年代久远的书箱,打开一看,都是些年代久远的废旧书报。我翻了翻,在书箱的最下面看到了一本灰尘扑扑的《青年近卫军》,封面上布满褶皱和模糊的污迹,那是寒林寺的青苔留下的印痕,我就是在那个夏日的中午第一次遇到方丽华的。
这本书勾起我太多的回忆和感触,于是我把它带了回来。
那天晚上,我用手掌久久地抚摸着这本《青年近卫军》。褶皱和污迹都是三十年岁月留下的印痕,怎么摩挲也去不掉了,而尘封的记忆却被打开,方丽华的音容笑貌清晰地呈现出来,伴同着许多难以忘却的细节:她在斑驳的树影下扶着我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微微偏着头问我疼不疼,满脸稚气的关切……她从医务楼的台阶上向我走来,黑亮的眼睛柔情似水波光潋艳……星光灿烂的夜晚,她习惯地摆动一下辫子,令人心荡神驰……实验楼的阶梯教室,她举起手指灵巧地转动着大脑里的“小轮子”,突然露出两个笑靥……还有那血色夕照下的白杨树林,她在那里拥抱过我……
美好的往昔如梦如烟,恍若隔世。然而这一切都确曾有过的,尽管是那么短暂。真正刻骨铭心的爱情本来就只能有一次。我这一辈子并没有白活。
我下意识地一遍又一遍翻着《青年近卫军》发黄的书页,一张折叠的硬纸从书页中间飘落下来。拾起一看,认出是那张“藏宝图”。是谁把它夹在这本书里的?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第三部(20)
唐亚辉听说厂址已经选定,马上从浙江赶了过来。陆院长亲自出马,和我一起陪同唐亚辉坐上院里那辆老掉牙的伏尔加,驱车60公里来到王家坪看厂址。陈长生预先接到电话,早已在二叔的茅屋前恭候。他领着我们在场地里走了一圈,最后登上五角亭遗址所在的小土堆。唐亚辉两手叉腰,用极内行的眼光远眺近看,嘴里连说不错不错,陆院长你们选的这个地方依山傍水,风水的确不错。
陆院长听了这番夸奖表情很复杂,像是要打喷嚏又打不出来,陈长生却笑得十分得意:“当然啰!我们这个地方叫做‘水木清华,龙脉悠远’,有名的风水宝地嘛。”
“呃——?”唐亚辉惊讶地看着他,好像不认识似的,“你老兄也懂得堪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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