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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去了附近的中医院。医生看了,说是感冒,要留在观察室挂点滴。林湄忙开了药让护士给儿子挂上吊瓶,忙又打电话去报社和鹏达办公室请了假。幸好是暑假,就免了到学校请假的麻烦。
中午,护士给小健撤了吊瓶。林湄觉得儿子虽然不发烧了,可是精神还是不怎么样,就担心地问:“是不是药不对症?”护士不高兴地回答:“什么灵丹妙药,滴了就见效。不滴个三天五天是不行的。况且,你说孩子青霉素过敏,滴的是中药。”林湄不好意思地陪笑。
回了家,她给儿子烧了两个清淡的菜,陪他玩了会。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小健又烧了起来。林湄可不敢再多给孩子吃退热药了,只好找了一瓶白酒,用干净手帕蘸上酒一遍一遍地在儿子身上擦拭。如此又熬了一夜,林湄的眼窝也塌了。
第二天,她带儿子去了市人民医院,楼上楼下检查,又拍了X光。医生看了片子,说转成了大叶肺炎,要住院,可儿科没有床位。林湄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忙又打电话找熟人联系妇婴医院。忙来忙去的,等小健在妇婴医院住上院时已经是中午,烧一点都没有退。能用的药刚用上,医生们就午休了。林湄坐在床边守着儿子,心里忐忑不安的。这时,传呼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踌躇了一会才去回了电话。
陌生的电话是彭堃打来的,问孩子怎么样。林湄说了“在医院,一切都好,谢谢惦记”的话后就挂了电话。她想,虽然不是陌生人,可是毕竟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少说些为好,不过,足见其为人的诚恳与细心。
回到病房,她看到一瓶药滴了刚一少半,突然小健四肢抽搐大叫起来,吓得林湄直着嗓子喊护士。一个护士跑进来看了一眼,也直着嗓子边喊医生边向外跑。转眼来了四、五个人,又是打氧气又是强心针。林湄呆在一边几乎不会动了。
忙活了五分钟,小健才恢复过来。主治医生对林湄说:“情况很严重,还要再拍X光片,做一下全面的检查。只要不是支原体肺炎就好办。”林湄听了,就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是支原体肺炎。虽然她不懂支原体肺炎究竟是什么病,有多严重。
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医生满脸的愁云:“真是支原体肺炎,而且X光片显示,左肺已经看不见,右肺只看到一半了。是坏死还是积水,不能确定。必须尽快转到省妇婴医院,迟了就怕有危险。”
这样的结果是林湄万没想到的事,活蹦乱跳的孩子怎么仅仅三天就成了重病号了呢?怎么办呢?她反复叮嘱自己必须镇静,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会儿,才理清了思路:先让婆婆过来陪着小健,自己要打电话到各处请假,之后上银行取钱,办转院手续,再和婆婆一起上省院。家里就让邻居帮着照顾一下。主意拿定了,她反倒镇静了……
下午三点多,林湄和婆婆、儿子到了省妇婴医院,住院手续并不复杂,住上院,用上药,林湄心里安稳了许多。这里的医疗条件要好得多,可是没有陪床,林湄让婆婆先陪着小健休息,她就在病房的走廊里随便走走。
病房里什么样的病孩子都有。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已经是脑炎晚期,想是痛得厉害,一直在那里喊着妈妈,叫得林湄的泪都在眼圈里打转。她不由得凑过去问家属情况,原来孩子的父母都去南韩打工了,花了很多钱,刚过去,孩子这种情况就是回来了也没有什么意义。照顾孩子的是姥姥和姑姑,能用的药都用了,但已经没有用了,现在只能是止痛。林湄没敢看孩子的脸,悄悄地回到儿子的病房前。
这时值班医生走了过来,说要给小健抽胸腔积液,需要她的配合。她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隐隐地痛。
她抱着儿子来到处置室,让儿子坐在椅子上,架紧儿子的胳膊。医生再三说,千万不能动,针头偏一点点就会伤及肺叶。她就使劲咬着嘴唇,控制住儿子的身体,看着医生先给儿子注射了麻醉药,又眼见着针头从背部穿了进去,慢慢地,淡黄色的液体从大拇指粗的针管里抽出,又流到一只玻璃杯里。这个过程可能并不慢,可林湄觉得足足有一年那么长。针头拔出来后,儿子回头看看满满一杯的黄色的液体,又看了看妈妈,觉得好生奇怪。林湄紧紧搂住儿子,没敢哭。
后来的几天里,小健只是间或地发低烧,又抽了两次积液。可是还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药有效,医生开始犯愁了,只要发烧就是没痊愈,但是目前就是不能控制发烧。有几个专家给小健会诊,也没有确诊,怀疑是肺结核,可又没查到结核菌。最后,医生建议林湄去结核医院看看。
三十六
结核医院也不能确诊。医生跟林湄商量用治肺结核的方法试试,兴许管用。林湄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治结核的药都是有副作用的……她问婆婆,婆婆只是摇头。此刻,她好想找个人来商量商量,可是成文斌远在异国他乡,打电话告诉他不但解决不了问题,不是又添了一个人的烦恼?!算了,还是自己来担吧。想着带来的钱不多,既然要用治结核病的方法试,莫不如就回家去试,兴许还能找到明白人指条路。
C市的结核医院建在郊区的山沟里,刘云婧的表姨刚好是这里的医生。林湄带着儿子又住上了院。经过了几天的治疗,小健果然不发烧了,胸腔里的积液也没有了,但是还是有两块阴影。医生说,他们也只能治到这样,既然省城已经去过了,就只能去北京胸科医院看看,还是弄清楚是什么病为好。
于是,林湄决定带小健去北京。钱又成了问题,林湄搞不懂,自己是怎么得罪的财神爷,总是缺钱。一天下午,她犹豫再三,还是去找了刘云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她苦笑着:“你看,我就你这一个富朋友了。”刘云婧也没了办法:“上次你还我的钱,我刚好买了新电脑和复印机。手头只有五千多块。你别急,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林湄摇摇头,突然想起他们编的第二本书也进行了三分之一,兴许能向高其昌预支一部分稿费,于是她对刘云婧说:“我有办法了,也许报社能预支稿费。”她匆匆跟刘云婧道了别,向报社的方向走去。
总编室的门虚掩着,传出了谈话声,林湄踌躇着,但还是敲了敲门。里面高其昌说了声“请进”,林湄就径直走了进去。里面还坐着三个人,林湄都不认识,想是广告客户。
“呀,是小林呀!孩子的病怎么样了?见好吗?什么时候上班呀,一线记者还是不够用呀。”一看到林湄,高其昌显得有些兴奋。
林湄只好苦笑着:“见好。只是还没有确诊,需要去北京。”她停了停,嘴张了两张,最后还是说了:“所以,除了再跟您请假外,还想跟社里借点钱。因为不知道要在北京在耽搁多久。我儿子办了保险,回来后保险公司很快就会赔付的,所以……”话说完了,她盯着高其昌的脸。
“哦,是这个样子啊。这样吧,你先回办公室等着,我给你想办法。你不要走,等我电话吧。”高其昌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
林湄见他这样说了,心里好似石头落了地,就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坐在楼下自己的办公桌前,林湄魂不守舍地望着窗外,西边的天空积满了厚厚的云层,虽然刚刚三点多钟,却有种夜色降临的感觉。平日里,办公室的人很多,今天就只形单影只的她一个人,偌大的办公室显得异常的空旷。她觉得自己的心也是这样的空荡,像冬天的田野,只有纵横交错的田埂和枯草在风中伫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总会陷在这种空旷里,没有援手,连一堵可以作为屏障的墙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宽厚的肩膀了。难道她生来就注定要这么孤独么?
外面好像起风了,厚厚的云层开始翻滚,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恶兽在半空中盘旋。她有点恐慌,就走向门口想打开灯。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她忙跑过去抓了起来:
“小林,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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