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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断的有些突然,以往一个吻后就该干正事了,此刻萧璧鸣眼中有种断片了的迷茫,他将鹤云程的脸用双手捧住,歪着脑袋看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自己。
“都出去。”萧璧鸣头也不回地说。
那两位娘娘哪里肯啊,平日里就三天两头见不着皇帝,今天好不容易见着了,酒也下肚了,要这么白白把皇上拱手让给鹤云程,谁能干啊,她们撒娇道:“皇上……”她们拽拽萧璧鸣的衣角还欲往上蹭。
“滚出去。”萧璧鸣说。
二人心有不甘地从椅子上站起,给鹤云程翻了好大一个白眼,捏着手绢灰溜溜地出去了。
萧璧鸣十指插到鹤云程的头发里,顺着发根拽着他的脑袋,让他无法偏头,边吻边向床边退去,他的吻太过绵长,吻得鹤云程有些喘不上气来,萧璧鸣护着他的脑袋将他放倒在床上,此刻倒是小心翼翼。
他太过惊喜于鹤云程今日的主动,不仅是那个吻,鹤云程的顺从,配合,表情,呼吸,都好像排练过无数次那样和洽到位,他仅仅只是呼吸却好像在点火一般撩拨得人失了方寸,他好像一个浪荡的娼妓熟练精通着每一种技巧,然而身体却能每次都如初次一般敏感,他点到为止的啜泣和低喘,他动情时白皙皮肤上所蔓延开来的红晕,他是真正的人间极品。
缠绵间,他忽然想到:我喜欢他。
他喜欢鹤云程。
鹤云程腾出一只手,他的匕首就藏在袖间,他腕间一个细微的动作,匕首已经如同有了生命一样乖乖退到了他的掌中,夜长梦多,他当萧璧鸣的娈童已经当够了,被人□□的日子他也已经受够了,就抱着这个念头,他攥紧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向萧璧鸣刺去,由于姿势问题,他两条手臂环抱在萧璧鸣的背后,无法准确辨识到自己刺的地方到底是哪儿,只能尽可能地向心脏位置处靠近,电光火石间刀鞘掉落在榻上,闪着寒光的刀刃不带丝毫犹豫地直直插入萧璧鸣的肩胛骨处,几乎是瞬间的,一股血腥味夹杂着岫云庭内点燃的异香向鹤云程的鼻腔冲去,他扎得极用力,那柄短刃甚至直直地穿过萧璧鸣的身体露出了点儿刀尖,成串的血液顺着刀尖淌下来,滴落在鹤云程的鼻梁上,滴在他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和着血液不停地抖动。
一阵剧痛,萧璧鸣左半边的手臂彻底脱力,半个身子砸向床板,疼痛让他脑中松散着的弦瞬间紧绷起来,他右手死死地掐住鹤云程的脖子,鹤云程脖颈上的青筋“噌”地一下爬满了整个脖子,他余光中看见萧璧鸣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萧璧鸣本就是微醺,这世上又有哪个帝王会允许自己完全醉过去呢,他咬着牙从榻上起身,左半边的伤口因拉扯而翻露出皮肉,粘稠的血液顺着皮肤滴落到裤子上,染红了一片,他从小习武长大,上过战场厮杀,受过比这严重得多的伤。只见他单手拔出那把匕首,“咣当”一声扔在地上,疼得他几乎是龇牙咧嘴,他右手掐着鹤云程的脖子怒吼着把他从榻上拖到地上,鹤云程的头接触到地板的瞬间发出一阵闷响,片刻间他感到头脑一阵发晕,眼冒金星。萧璧鸣一句话都不想问鹤云程,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片刻前他还铁树开花般懵懂地想:自己也有心爱之人了,片刻后,他的心爱之人拿着一把诡刃给他刺了个对穿。
他掐着鹤云程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清晰地显露出骨骼,手下的人因为窒息的生理反应而不断捶打着他的手,但萧璧鸣好像冥冥中感觉到:这人不要命。
内殿是行房事之地,出现类似打斗或打翻东西的声音都不奇怪,下人没理由推门进去查看,可此番到底不同寻常,欢爱之事为次,皇帝性命为上,但凡有点可疑,毕安必须得领着带刀侍卫进屋查看,他看见萧璧鸣胸口一个血刺呼啦的大窟窿,当即一下没吓晕过去,尖叫道:“缉拿刺客!”他惊魂未定地看着地上地鹤云程,几乎是被掐得断了气,脸涨得通红,青筋顺着脖颈爬到下巴处,人佝偻起身子不住地猛咳。
微风顺着开门的缝隙吹进内殿,帷幔于是飘飘然欲舞,原本温暖的烛火此刻被吹的飘忽不定,几个医官扎堆围圈地蹲在萧璧鸣身边给他处理伤处,带刀侍卫押着鹤云程带了下去,刺杀皇帝是死罪,他少不了被羁押收监入诏狱,临行前他抬起头望了萧璧鸣一眼,就一眼,他终于在隐忍半年后头一次露出了眼中的疯劲和凶光。
大暑
这下进诏狱算是二进宫了,污臭黑暗的牢房里点了把火,离人也太近了些,鹤云程心想,近得有些灼人了。
“寒燕质子鹤云程,你受母国指使蓄谋刺伤皇上,是不是!”不知道是哪个狱卒在他前面问他。
他被固定在铁架子上,手脚各被分开了用粗麻绳绑着,麻绳上有倒刺,勒久了就见血,他全身已然没有力气,只是靠这绳子绑着他,头也低低垂着,眼神聚不起焦。
“鹤云程,你说不说!”那差吏逼得紧,声音尖而细,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喊得鹤云程脑子里好像有一根针在刺,他皱皱眉。
那人见他左右不回答,似是怒了,上前抓住鹤云程的发根狠狠地往上提,逼着鹤云程看向自己,“啧”了一声:“好好的清福您不享,偏生要对皇上有二心,您说您何苦呢。”
他右手掏出一把短刀,抖了抖将刀鞘抖落到地上,露出了刀身,刃上还残留着污血,差吏握着刀柄,将刀刃上的污血蹭在了鹤云程残破的衣衫上,拿刀尖抵着他的喉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不过话又说回来,您既然已经到这儿了,何某也劝公子,该交代的交代,该坦白的坦白,何苦受那些罪呢。”
何礼信招招手,旁边一个拿着杖棍的小卒后知后觉,屁颠颠地就凑上来了,他问那小卒:“你见过下到诏狱里再出去的吗?”
小卒的头拨浪鼓般的摇起来。
何礼信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抬起脚就把他踹向了一边,见鹤云程还是不说话,他撇了撇嘴,抬起手用刀柄蹭了蹭脑袋:“公子啊,以往你可能,确实是风光无限好,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何某念在公子身子金贵的份上,未曾下狠手啊。”何礼信拿起短刀,刀刃微微偏了个角度,将鹤云程的衣服从衣领处开始一点点割开:“不过何某人就算再大的肚量,耐心也是有限的,鹤公子要是还不想好,那可就要难看了。”
他用刀尖轻轻挑开鹤云程被割烂的衣襟,这人确实是非同凡响,何礼信在诏狱里粗人见多了,都是要么一身横肉,要么全身上下溃烂,没一处完整的地方,但对付起来也容易。如今接手了个白豆腐,倒好棘手,皇上金口未开,这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诏狱里干活向来是生死立判,还不曾这么扭捏过,稀奇。
何礼信把短刀向左一扔,旁边一小卒立即就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使劲薅了薅鹤云程的脑袋,清了清嗓子缓声道:“公子,刑具都置备上了,您看上去可不像是能挨两下的人,何某奉劝公子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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