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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老约翰说道他们一家是落寞的贵族,厌烦了权利的争斗,搬到这么一处清闲的地方,已经居住十几年之久,加上他们一家行事低调,外出采购交给佣人,除了老约翰外,其他人都很少外出,而老约翰也是去人迹罕见的山林里打猎去,因此很少与外人接触,也就鲜有人知道了”
“所以是你之后带着绅士去找到老约翰的吗?”
伯维尔觉得老雷德有点偏离了故事的主题了,试着将其拉回来,喝多了的人总是倾向讲述全部的故事。
“是啊,老约翰独自挑战熊的故事总是让人那么印象深刻”
老雷德摸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液,解开第三颗纽扣。
“或许我们应该把窗外开着”
伯维尔也感觉到此时的小酒馆像个桑拿室,可能是太安静的缘故。
“讲到哪里了......哦......对了,那位绅士,那位有礼貌的绅士,我甚至觉得他是一个王子,呵呵”
老雷德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可是杯子里和酒瓶都已经见底了,伯维尔也不再准备再续了,这样下去会讲到天亮的,老雷德是个酒鬼。
“我坐着那位绅士的马车前往老约翰的家里,那辆马车很华丽,比老约翰那辆更华丽,可是我的脏靴子弄脏了里面,但那位绅士丝毫没有怪罪我,就像我说的,他绝对是个王子,只有王子才会那么有礼貌”
“还好我没有记错路,我们安全到达了,天黑之前,其实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去过......但幸运的是我们找到了”
“可是那里不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了,里面堆满了灰尘,画册......宝剑......都不见了,里面空无一人,就像老约翰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那个老人,和熊单打独斗的老人......你知道吗?”
老雷德用手指着伯维尔,伯维尔将手轻轻放下,老雷德醉了。
“那位绅士和我说,老约翰在几年前就搬离了这里,现在,他买下了这里,他说他将会在这里生活,可谁在这里生活都是无所谓的,这里距离镇子很远,若不是特意去镇子,或者是特意来这里,根本就不会见面,不是吗?”
“这和我没有关系,也和我们镇子没有关系,不是吗?”
“当我们要进去的时候,他从马车上拿下来一个用牛皮纸包着严严实实的东西,但是从形状来看,那应该是一幅画”
“你是画家吗?”
“是的”
“他说完就抱着那幅画进去了,我是个没有文化的人,但当时有个想法充斥着整个大脑——去看看那幅画”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于是我走进了古堡里,画就立在堆满灰尘的桌子旁边,他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先生?先生?’,我当时就是这样叫他的,他没有回应我,他是故意的......噢......他是故意的”
老雷德低下头,捂住脑袋,似乎这样可以让他好受些。
“故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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