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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外的铃声不知在何时消失了,四周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几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三人站在一楼大厅中,听着陈掌柜这番荒谬的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一上一下无声地对峙着。
陈掌柜眼神痴迷地看着楼下那三具已经失去“生命”的皮偶,发灰的眼睛在此时绽出一丝亮光,整个人忽的生出了一些生气。
他面对满城的活人,都是一副尸居余气的样子,唯独在面对这些死物时,仿佛脱去了这身门阵赋予的苍老皮囊,披上了那身原本属于他的皮囊,变成了平城中那个人人皆喜的,温和有礼的陈掌柜。
说来多么讽刺,他居然把满身温柔都留给了死物,对待活人却那么无情无义。
薛榆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既然能布下五行门阵,就说明他很有可能会堪舆术,哪怕有铜钱线死死捆着,也还是无法让人安心——茶馆内还有两个皮偶没有死,谁也无法保证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招数。
陈掌柜轻叹了一声,又道:“欠人东西总是要偿还的。”
薛榆被他这话给惊到了,实在是太不要脸和不讲道理了:“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地代替你祖父和你爹,向整个平城的人索要回报?”
陈掌柜转动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
薛榆抱着手臂,抬眼看着他:“且不说他两位老人家同意不同意,就说说你们永胜茶馆从头到尾就没收过大家一分钱吗?”
“那又怎样?欢乐是无价之宝,区区一点银子能买到吗?没有我们陈家的皮偶戏,他们会拥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吗?”陈掌柜目不转睛地盯着被红线束缚着的两个少女,下垂的嘴角轻扯了一下,脸上的皱纹随着动作展开,“我又没有直接杀了他们夺魂魄,不过是收了些死人的孤魂罢了,就当是还我们陈家的债了,往后大家两不相欠。”
薛榆摇了摇头,望着他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女皮偶,做出这种缺德龌龊的事,说出这种荒诞无稽的话,真是可怜至极啊。”
陈掌柜浑浊的眼睛猛地一睁,凶恶地盯薛榆:“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以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薛榆语气平静地说,“其实你一开始想求的,只是一个本命为水的魂魄吧?后来也许是为了掩藏此事,也许是私欲在作祟,所以你干脆把真正的金门布在了茶馆,在客栈里弄了个假金门,又向门阵求了一样东西。你自以为求的都是魂魄,门阵便不会算作是两样,结果惨遭门阵反噬,白白失去了好几十年的阳寿,来填补这个窟窿眼。”
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只敢躲在暗处窥视,不敢出来面对众人。
“你确实布置得很好,我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发现客栈里是假金门,也不知道背后的人困住那些魂魄想干什么。可是你太心急了,不过你也确实没有办法——客栈被烧后你无法再用魂魄为皮偶赋生,外面这些又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人身上的阳火烧死,等到那时,客栈就会没有戏班子开戏,没有店伙计招呼人,自然就不会再有人来看戏,你也无法得到本命为金的人气。所以你打算今晚借着‘吓人的把戏’摸黑掳人,而今晚的《灵女记》第八话,刚好是一个新故事的开始,大家不愿意错过开头,导致后面看不懂,来的人肯定会比平日还多,少了两三个谁都不会发现。”
“如果我没有进过客栈,今晚也不会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或者说,从头到尾你就没打算防过我,毕竟我是个神智不清的哑巴,谁会想到我突然不傻了,还开口说话了呢?”薛榆道,“你拿平城人的魂魄为皮偶赋生,让他们扮演戏班子和店伙计,是怕自己哪天‘马失前蹄’,让人看出些什么,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吧?你自认为天衣无缝,可惜事与愿违,赵小山天生一双通灵眼,他看见了那些趴在背上的孤魂。”
薛榆说到这,趁机瞥了一眼赵小山,他一直恶狠狠地盯着陈掌柜,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害怕,身子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很快就又被强压下去,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那些日日夜夜伴在身边的“人”,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惧。
薛榆收回视线,继续往下说:“而我早在进茶馆时,就发现了你叠在黄纸符上的障眼法,只是当时周围人太多,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乱,没有及时查看上面的符文。”
“直到你有所动作,我失手‘杀’了那白衣少年,却没有闻见血腥味,又意外在他口中找到了一道可以借人魂‘起死回生’的符文,我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抹了木牌子上的障眼法,发现那上面写着的是五行门阵的符文,最后找到了那幅和客栈土门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字画,所有我想不通的地方在那一刻全都通了——五行之中,金生水,而水命又多为女人,你是想用本命为金的人气,为你那个祖传的女皮偶,生出一个本命为水的魂魄,好让她能成为活人。”
陈掌柜听得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薛榆目光平静地看着楼上的人,这世间哪有毫无破绽的谎话,一切都有迹可循,只要稍有不慎露出一个,剩下的便无处可躲。
那两幅字画上的诗句,皆包含了五行在内,金木水火土一个不落。
其实光靠满屋子的聚财转运之物,并不能撑出一个金门,主要还是两幅字画之间相互“通气”,真金门将“气”通过画传给了土门,而假金门刚好又套在土门之中,自然也就会被“气”养着,如此才能真正维持住五门之间的平衡。
客栈的那幅画里,通往河对岸的石桥上,站满了栩栩如生的人,那些都是被困住的魂魄,其中大部分都是男人,仅有的那么几个女人,都被他用来做门阵的攻击了。
而赵小山在茶馆中看见的那些趴在背上的人,也全都是男人,这也进一步加深了她的怀疑,直到看见白衣少年口中的纸符,她才明白了那些魂魄的用途。
字画这也是让她明白茶馆和客栈两件事,是一人所为的重要原因,如果茶馆里没有这幅字画,她也许没有那么快明白过来。
“薛姑娘所言字字皆对。”陈掌柜忽然道。
“大家一直都想不明白,陶大师为何要收个哑巴做徒弟,原来薛姑娘是一匹黑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陈掌柜说着,往后扯了一下红线,赵小山却拉得死死,他无奈从珠帘内走出,慢慢垂下了双手,似乎是举累了一样。
“我特意将门阵布在陶大师即使出门,也极少会去的城西,又特意留了一手在她从未来过的茶馆里,我自认为瞒天过海,却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独独忘了你这个小哑巴,也没想到陶大师那句话真的应验了,你在哑了那么多年后,真会开口说话。”
薛榆警惕地看着他,手中暗自捏住一枚铜钱:“你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纸永远包不住火。”
陈掌柜睨看着她,忽然问道:“薛姑娘,你这一生有过挚爱吗?那种爱而不得的感觉你们又能懂吗?”
薛榆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不光是她愣住了,身后的长终也愣住了,握着她的手忽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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