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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我在山的那一边，对你说，&ot;我爱你……&ot;

我对你说，&ot;我爱你！&ot;

而你在山的那一边，什么都不知道。

你也许在忙着吃饭、忙着睡觉、忙着说话、忙着喜欢别人……等到我的爱传递过来的时候，说爱你的那个人，也许早就忘记他之前喊过什么。

就像你，在我翻过那面高墙时，在我身后说，&ot;如果当时是我替你捡回你的包包，你会不会先爱我？&ot;

我回头看你，&ot;如果你早一点对林晧雪说这句话，她也许在临死前喊的，就会是你的名字。&ot;

&ot;你怎么会知道？&ot;

&ot;其实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我的想法去猜测。因为，如果我爱一个人，就不会在她最危难的时候，还有时间去帮一个陌生的女孩捡包。我想，我一定会像你，第一个冲出去吧……&ot;

忽然发现，其实，自始至终在黑暗里注视我的那双眼睛，是你的。

可是，一旦黎明来临，你就闭上眼睛。

我们都是胆小鬼。

－end－

第32节：与故事有关的……

◎与故事有关的……◎

上大学时读《红玫瑰和白玫瑰》，总是想，若我是振保，在通往幸福的途中会选择哪一个。

明月光与朱砂痣，是每一个人的过往里难择的时刻--他与他、爱qg与现实，爱人与家人……人生是什么，不过是由选择构成的巨大的十字路口。

每走一步，不过是前进后退、左行右转。看似简单，可谁知道，下一个路标上是&ot;行驶通畅&ot;，还是&ot;此路不通&ot;呢。

而时间，之于每个人，就那么几十年，你又有多少时间再沿原路返回，再重头来一次？

想一想，多怅然……

大概就是这份怅然，才落笔写了这个故事，也因此史无前例地用了太长时间。无论是qg节的铺陈，或是人物的颦笑，都要先在眼前生个画面，再小心翼翼地映照在纸上。

而有意思的事是，每一次因为疲倦或者卡壳而不得不关掉文档的时候，抬眼望去的窗外，竟是黎明前的天空--

有时蔚蓝、有时浅紫、有时藕huáng，有时也是灰蓝里夹着一抹橙。它们明暗转合，开启着每一天的白昼。

有时候我会感慨，如果不是做这一行，要熬夜要思索，也许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每一天的开始竟会这样的不同吧。

那些我见到的黎明前夕，多么像我们的青chun岁月--&ot;青chun&ot;，用手写也不过是寥寥数笔，却包含着欢喜的huáng、平静的蓝、忧郁的紫，和那道不清说不明是什么颜色的少年qg愫。

然而--

这些，却终会被转瞬到来的太阳的光芒刺穿、遮掩。也许还有雨天，雪天……我们的路，因为白昼而看得清楚，却因现实行得艰难。

但，仍要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真的。别以为少年就不识愁滋味。在我们睁开眼的每一日，只要有爱，有选择，就有难以言说的痛。

这与年纪无关。

我看到你的那一眼，犹如有花火在绽放，燎燃我所理解的爱、痛、喜、悲。纵然短暂，也要以青chun来铭记。

无论多久。人世变更沧海桑田，现实俨如白昼，抹去青chun里的赤橙huáng绿，我亦无悔。

这就是我所期望的，黎明不要来。

--纵然来，也请温柔地，缓慢地，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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