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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最清闲的便是娘子自己,她还曾自嘲道忙碌了这些日子,终于成了嘉元第一闲人了。今上于紫宸听了这话,便时常请娘子过去,两人或在紫宸说话闲坐,或读书,或对弈,经此事后,他二人比起从前更加亲近了些。
那日今上笑说“闵大人离开京城了,回了老家蔗乌,我给了他一个闲职,让他继续过衣食无忧的日子。”娘子闻言,端茶的手微微动了一下“蔗乌山水养人,住在蔗乌那几年是妾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光。”今上惊奇“你在蔗乌住过几年?我记着你不是一直住在京城的吗?”
娘子将茶递到今上手里“我那时跟随家中,那时候官员变化大,不时就要远行,都是听从旨意罢了。”娘子说罢,今上方说“是何时在那里住着?我记着翰林院有位高氏,便是蔗乌人士,你与他可相识?”
我见娘子面上有罕见的震惊,今上倒没瞧见,他笑说“前几日母亲提起,说亭月大长公主的幺女看上了他,但他竟然推拒了,说自己心有所属,我问他是谁,他也闭口不答。”娘子笑说“难得遇见和陆尚书一样的人。”今上疑惑道“哦,你的意思是说,他亦有想娶但娶不得的人,我倒是没想到这点…”娘子闻言说“这蔗乌人这样多,妾哪能人人都认识,更不知道这位高大人究竟为何不娶,或许是没遇到有缘人吧。”今上说“也是,只是我欲让他替闵大人的位置,他办事利落,是个好的。”娘子莞尔笑说“是,朝政之事妾不懂。”今上见她如此说,笑道“是我不该同你说这些,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做香囊送给我吗,不知香囊如今在何处?”
娘子欲起身,我便上前去扶。她颔首说“妾有些乏了,想先回去歇一会,香囊稍后会送来紫宸。”今上虽有疑惑但仍是安抚说“若是身体抱恙就召太医来瞧瞧,你产后一直身子不大好,不要疏忽自己的身子。”娘子回说“是,只是时而觉得身上发冷,请了太医来也不过开两副药,喝下去除却觉着苦再没别的,渐渐的也就不喝了。
今上立刻吩咐“速去传御医来。”娘子说“不必了,无甚大事,只是妾觉得自己是个无用之人,帮不上您什么,再想生养也难了。”今上亦起身“这是什么话,这样的胡话以后不许再说。我们就要大婚了,等你成了中宫,内外命妇都事多着呢,有你忙碌的时候,何必着急呢?”
娘子笑笑说“是,是妾多想了,昨日曹娘子与妾说,长帝姬喜欢妾近日绘的花样子,想要妾亲自给她绣绢子,妾先回去将绢子绣完再来。”今上说“好,绣完记着多歇一会。”娘子屈膝说“妾告退。”我自然看出娘子是急着走,不想多说的,但其中缘由不甚清楚,待出了门娘子扶朱墙缓了好一会,我上前问“您这是怎么了?”娘子面上已见泪痕“那位高大人,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人。”
我闻言一惊,那今上说的那些话,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后来待她稍稍缓和,我才扶她回来宫。过了两刻钟她望向我说“在封后前,我想对他坦白此事。”我屈下身握着她的手“娘子想好了?若官家不知此人,兴许还会不拿这事当一回事,但若这人天天都与官家会面,还曾和您有过这么一段情意的话,会不会真成了您与他的芥蒂?”
娘子站起身来,握着我的手“我就要成为他的皇后,名正言顺的妻子,有些事,真的不能再欺瞒他了,就算他因此事厌弃了我,我也应该认的,发生的事就是发生了,一个人的过去是无法改变的,只能珍惜当下而已。”
晚间今上来,见了娘子一惊,她鲜少这样装扮,今日这身衣裳,是当年于紫竹林中见今上所穿的,今上看着她久久未动,倒是娘子上前,如平日屈膝行礼笑说“怎么了?”今上说“那日后,这些年我再未见过你穿它,还以为此生都再见不着了。”
娘子向我示意,我即遣退了宫人们,便听她徐徐开口“妾曾与您说过,妾在遇见您之前,喜欢过旁人。”今上的口气亦温和如旧“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娘子笑中带泪“是您先提的。”今上听后愣了半晌,娘子才续说“新翰林院使高氏,就是我口中的那人。”
今上听后问“所以呢?”娘子垂首,后拜下说“今日您问妾,是否与他相识,当时妾说了谎。妾在蔗乌与之相识,但他家的媒人上门的时候,妾却已随同闵大人来了京城。到后来他又到京城来求亲,那时闵大人觉得他无官无职,于自己并没有助益,便推拒了。”
今上望着娘子,上前几步扶起她说“陈年旧事了,不值一提。”
娘子握住他的手“封后在即了,妾即将成为您的妻子,既然是夫妻,妾希望能与您从无相欺。”
今上反握她的手说“既然你都说了,那不过是年少时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那我又何必将他放于心上?难道只因他至今未娶便要问罪于你?那岂不是太不公平了,你放心,我待你的心,是真心。”
娘子望着他,笑说“官家真的不介怀吗?妾在言说此事之前,一直踌躇犹豫,惧怕官家与闵大人一般,因此与妾离情。”今上温柔的看着她“你不是说了,闵大人此等行径,不配为夫为父,我若与他一般,岂不亦成了你口里不配为夫为夫之人了?”娘子亦笑“妾绝无此意,官家明鉴。”今上将她打横抱起“你有没有这个意思,我最清楚。”我躬身退了出去,阖上房门,希望将来,我亦能遇见一个和今上一样的明媚温柔的人,他能体贴我关照我,在我偶尔敏感难过的时候温声的哄我,在我乏累的时候劝我去歇息。
终至那日,我亦换上了长秋长女官的服饰,想我当年入宫,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尚衣局宫娥,如今却已是宫里数一数二的长侍。我去时已有几个小宫娥在为娘子更衣,她见我来只是含笑颔首道“静徽今日这样装扮,真是好看。”
我上前替她理着头钗的珠子“您今日才是明丽耀眼,如明珠般灿烂夺目。”我扶了她起身“这时候当与官家先见过宗亲与内外命妇了。”她的手与我紧握着,笑说“这是我的本分,作为他妻子的本分。”我扶她上辇,看着她乘辇双手相叠,面容肃穆的模样,与平日的温和大相径庭,但却实在是中宫应有的样子,从今日起,娘子二字再不可轻易提起,她成为这宫里唯一一个与众嫔御称谓不同的人,每一个嫔御都要恭谨的称她为“殿下”。
至内,我方与后跟随,只见她曾“舌战群雄”的殿内,坐着各位长辈宗亲和他们的妻子,娘子步步沉稳的走上前去,合手交叠叩首,开口“妾长秋宫徐氏忻颖,恭请圣安。”我随之无声的拜下,今日官家已着正服,十二旒让人不能看清他的神色,但我想一定是欢喜的。
今上依旧如往日一样,温和的声音入耳“免礼,静徽快扶皇后起来。”我上前扶了她,在场众人有作揖,亦有颔首的,都笑对娘子道了声好。
娘子亦深深屈膝“妾见过各位宗亲长辈。”其中一位走上前来说“皇后果真如传言中说,瞧起来便是温婉大方的。”娘子笑道“多谢夸赞。”她旁边那位娘子说“皇后前些日子刚产了帝姬和皇子,这封后安排的时间相近,不知这些日子歇息的如何?我生产后便因琐事伤了身子,皇后年纪尚浅,可要多保重自己才是。”
听了这话,诸位宗亲家里的娘子都一言一语的话起家常来,直到最后一位着亲王服饰的人站起“说起来今日是贺官家与皇后新婚之喜的,臣代众人恭贺官家,愿官家与皇后共挽鹿车,相濡白头。”此话说完众人又不迭贺喜,娘子始终维持着恰好的笑容,直至用午膳时,还是今上说“瞧着你今日都累,来的都是宗亲,沾亲带故的,哪里需要这样客气小心,走时伯父倒和我说,是不是他们吓着你了。”
娘子闻言搁了银筷,拿绢子擦了擦说“哪里?只是今日来的多是长辈,礼不可失,妾一向听说,您礼重长辈,夫妻一体,妾自然要同您一般恭敬谨慎。”今上亦撂了筷子,握娘子手说“封你为中宫,入主长秋,不是要你今后如此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小心谨慎的活着,是正了名分后,希望你活的更顺心如意些。说起你生产过后着实不曾好好歇息,以致到如今身子亦不大好,早知不该如此劳碌你的。”娘子笑着安慰他说“哪里话?妾身子弱些,但却还没弱到这等地步,妾今后会好好养着身子,希望还能为延绵后嗣尽心力。”
今上笑说“你有心了,等你养好身子再说,在我眼里,还是你最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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