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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刚刚准备出去,却随即返回,带着歉意说,“原谅我的坏记性,陛下。皇后陛下有要紧的事找您,她此刻在内门廊等您,您看是不是——”
内门廊和阳台都是赛瑟皇帝传召觐见室的地方,一般王室成员和妃嫔走内门廊,而臣仆或者国外使者等等则通过阳台。
魏南顿了顿,发现皇帝没做出任何反应便继续说,“林迪王妃带着温亲王和大王爷贝伦一起来了,王妃想要……”
“咣当!”
“呜哇哇哇——”
瓷器碎了一地的声音,小孩子叽哇乱叫的声音,训斥下人的声音,仆人慌乱的脚步声,狮子低吼的咆哮声,驯兽师呼号的声音,丁零当啷稀里哗啦轰轰隆隆,简直就像有谁往阳台上发射了一枚小火炮。
“——王妃想要知道她上次给您绣的帕子您喜不喜欢,亲王则想和您谈谈多口味自动奶嘴的制作方式。”
魏南在一片混乱中把话说完了,他能把这么可笑的请求说的那样严肃庄严真是了不起。
赛瑟露出苦笑,“我不记得我有要他们两个人过来见我。”
“陛下,您召见了大王爷,也就等于顺便召见了王妃和亲王。”
“买一赠二嘛,我竟然把这都忘了,”皇帝轻声说,他吩咐魏南,“你把王妃和亲王带去我的书房,告诉他们我会尽快接见他们,免得再打碎什么东西或者是拔了什么牲畜的毛。另外让其他人在内门廊里保持安静。”
魏南、桑阶和婴之白三个人顿时心照不宣——皇帝一个字也没提到皇后。
魏南离开了。
“二位国家栋梁来了,都没吃饭吧?”
赛瑟相当热情地招呼婴之白,却没有搭理桑阶。
“不吃早饭的男人就像松了弦的弓箭,射不准焦点。”
皇帝少有地打了个相当粗俗的比喻,没有折损他的身份反而变得亲切了。
“可是陛下,”婴之白也带着同种风格的粗俗说,“我的箭在弦上,是您不让我拉弓啊。”
“好吧好吧,你真是个没有情趣的贵族,怪不得喜欢你的女人屈指可数,”赛瑟得意地指了指桑阶,“你该向宰相大人学学怎么让自己更有魅力。我去十二国联盟开会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在向我打听桑阶。行了,我看得出你有一肚子话要向我当面汇报,是关于那个奴隶吗?”
于是婴之白把那次可怕的黑坟牢坑之旅详详细细地向皇帝描述了一番,唯独隐藏了触摸恶魔戳记的那一段。
桑阶竖起耳朵争取不漏掉一个字。
“这么说,黑坟牢坑真的存在?看来不是所有的闪米特传说都是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那个奴隶叫什么来着?”
赛瑟想起昨晚那个奇怪的歌者之梦,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隐心眉,陛下。”
“隐心眉……”赛瑟微蹙重复了一遍,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皇帝抽出之前令自己那么火冒三丈的“特级加密”文件丢进桑阶的怀里,“这是枢密使给我送来的报告。”
婴之白除了鸽笼队长,此外还兼任枢密使以及大司马。
“桑宰相,”赛瑟嘲讽地加重了后两个字,“为什么你忠心耿耿的张将军会把那个隐底莲奴隶关到黑坟牢坑整整一个月?要不是我察觉这事不对劲,让枢密使从那牢坑把这奴隶带出来,她大概就会变成一顿不太丰盛的晚餐,那么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把你的理由说出来,我听着。”
婴之白在旁边一声不吭,他知道皇帝同时召见他们两个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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