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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汉斯和磨坊主（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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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托尼被摔了之后，每次托尼测试他的战甲小姑娘都会固执地守在一旁，时不时带去佛跳墙恢复托尼的体力。托尼虽然无奈但也不得不认命，在小姑娘紧张的眼光中一次次测试战甲。

“不过，我的小甜心。虽然你可能不太喜欢这样。”托尼难得在测试完战甲之后没有急着赶西娅去睡觉，而是给西娅端了一杯热牛奶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我是说，虽然我完全可以让贾维斯教你所有的课程。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去学校上课。我想过了，如果你一直和我呆在一起的话，没有同龄玩伴你会很寂寞的。”

虽然托尼也非常希望和西娅能多一点时间相处，不过他可不希望西娅因为缺乏社交而变得内向。他的小天使是应该过的阳光而快乐的。但是他也需要征求小姑娘的意见，他从来不是一个独裁者，应该说他总是体贴的把西娅的合理愿望放在第一位的。

“dad.我想……我可能并不太适合去学校上课，虽然我离开了师门，但是我每天都必须拿出至少三个小时来练剑的。”这一点西娅倒是没有说谎，虽然系统将西娅和秀萝的数据融合，但是西娅如果不坚持训练的话，她的招式会很大程度上受到原有武学体系得束缚。一开始还能出奇制胜，一旦时间长久她的武学套路就会变得十分明显，单单面对一个奥巴迪亚也许还轻轻松松，但到了后期面对越来越可怕的敌人却明显是不够的。“并且，我每天都生活地一点都不寂寞，我每天练剑之后还会在网上关注一些我感兴趣的事。最重要的是我还有dad和贾维斯先生的陪伴。”如果可以的话，西娅并不是很希望去学校上课，这不仅意味着无聊。更重要的是，她不能在托尼有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赶过去支援。

“好吧，如果这是我的小公主的愿望的话。”托尼仔细考虑之后也清楚，他的小公主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她和她的父亲一样在某一领域是一个天才。想了想自己的童年，托尼觉得，也许西娅和自己一样并不需要那些平凡的玩伴。斯塔克，生而不凡。显然，托尼已经自动忽略掉西娅·斯塔克和托尼·斯塔克没有一点点的血缘关系。“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会让贾维斯来教导你的学习。我们可以将你的练剑计划加入时间表。你可以在贾维斯那里学习你感兴趣的一切：数学、哲学、文学、历史、音乐、绘画……只要我的小公主喜欢。”

可能自己上辈子做了无尽的好事，这一生有机会来到这个平行时空。享受一个斯塔克无微不至的关爱。他似乎方方面面都在为自己考虑，托尼的父亲并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托尼无论是在后期对小蜘蛛还是现在对自己，都有一种无微不至、小心翼翼的关爱。似乎又怕自己的关爱把孩子惯坏，还时不时调节力度，让孩子懂得责任和义务。想到这里西娅望向托尼：“dad，我得承认，在以前我只是一个小孤儿，没有父母，进入师门之后我的师姐师父们充当了家人的角色。我一直没有感受到什么叫做父爱，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父亲，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独一无二的托尼·斯塔克。”说这些话的时候西娅无比认真，她希望眼睛真的是心灵的窗户，托尼能从她的窗户中看到里面对托尼的爱。那是一种敬和爱交织的产物，酝酿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守护托尼的决心。

托尼在她的小姑娘眼睛里看见了星芒，那是一种动人心魄的光芒，让人感动也让人鼻酸。托尼曾经说过他有很多特质，而怀旧恰恰不在其中。但这一刻，能坦然让小呆将和父亲地合照放进角落的托尼，却突然想要珍藏这一个瞬间，珍藏小姑娘这充满爱与信任的眼神。

最终，托尼只是牵起了西娅的手，带着小姑娘回到自己的房间。落下一个晚安吻之后轻柔的嘱咐：“我的小公主，也已经深了，如果你听见了夜莺的歌声的话，说明你应该在你的城堡里入睡了。如果你想听睡前故事的话，不管是我还是贾维斯都很乐意为你念一段安徒生或者王尔德。”听着托尼提起王尔德，西娅突然拉住托尼“dad，你记得王尔德的故事里，有一个拥有许多美丽鲜花的小汉斯吗？”西娅想说很多，比如那些美丽的花朵就是托尼的发明，比如那用虚假的友谊害死了小汉斯的磨坊主就是奥巴迪亚。但她缺不能挑明，不过托尼是个天才“我的小公主，你应该放心，我的鲜花从来都放在自己的篮子里。所以甜心，你应该毫无负担地去睡觉了。”

看着小姑娘安然入睡之后托尼又回到了他的工室。在认真研究手甲和武器发射部分的托尼突然听见了有人进入他的工室，正想教训小姑娘不好好睡觉又来工室时，却发现这是一个本来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人——小辣椒。

佩珀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就看见了托尼手甲上的武器发射器。“你不是说你不制造武器了吗？”“对啊。”托尼坦然答道“它只是个飞行稳定器，造不成什么伤害。说起来这么晚了，佩珀你有什么事嘛？”这倒是提醒了佩珀“哦，我是说奥巴迪亚在上面等你。”说完佩珀就放下了一个东西在桌子上，不等托尼反应就走上了楼。托尼看着这个被全玻璃盒子精心装扮的东西——是他的“老古董”。也许是今天西娅的眼神让他对怀旧有了新的看法，托尼又把它放在了一个更加稳妥的地方。

当托尼走到会客厅时，就听见了一阵悠扬的琴声，是b大调。奥巴迪亚的演奏技术显然可圈可点，不过托尼却下意识皱起了眉，这钢琴的声音似乎太大了一点，万一小姑娘睡的浅也许就被吵醒了。不过托尼的教养和与奥巴迪亚的关系并没有让他出声打断。

倒是奥巴迪亚在注意到托尼是停了下来。托尼大概猜到了两人深夜到访的目的于是先问道“公司怎么样了？情况很糟糕吗？”奥巴迪亚似笑非笑“我只是从纽约带了披萨回来。并不说明情况很差。”托尼走到沙发边坐下打开了披萨盒“那倒是，披萨好赞。”说着托尼挑挑眉。奥巴迪亚慢慢踱步到托尼身前“你要是在那里，情况可能会好点。”托尼随手拿起了一块披萨放在嘴里“你不是叫我低调行事吗？我低调，你处理。”“可是这次召开的是董事会。”“董事会？”“对，他们决定发布一条强制令，认为你创后压力过大，不适宜继续担任总裁的职位。”即使听到这里，托尼忍不住有点吃惊“他们打算把我踢出局？就因为估价暴跌40个点？”“是56.5，实际上。”佩珀补充道。

“那不重要。”托尼还不是很在意“控股权在我们手上。”佩珀却不怎么同意托尼的话“托尼，董事会也是有权利的。”奥巴迪亚在一边补充“事实上，董事会在找借口开除你，说你的新研究方向和公司的最高利益不符……”听到这里托尼就有些恼怒了“我这是负责任的方式，我的研究方向……”托尼正说着，却突然看见奥巴迪亚和小辣椒冷漠的表情。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你们…”他反而笑了“很好，我去我的工室了。”佩珀却慌张了起来，她在后面喊着托尼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

奥巴迪亚也状似不经意的喊到：“托尼我可以去你的工室，看看你的新研究吗？”托尼下意识想到了小姑娘小心翼翼地问：“托尼你还记得小汉斯吗？”又想起了自己的怀疑。于是他头也不回的说道：“奥巴，这么完了，你应该回去睡觉了。”

托尼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看到奥巴迪亚布满阴霾的双眼。而被奥巴迪亚甩在身后的小辣椒也自然没察觉到事情的不自然。

奥巴迪亚刚从托尼的家就离开，就接到了一个邀请电话。于是趁着夜色上了私人飞机，飞机一路飞到了沙漠的深处。一个人在奥巴迪亚一下飞机就拥抱了他。“我的朋友”这张脸赫然是绑架了托尼的首领，他一边拉着奥巴迪亚一边走近了帐篷“我有一个惊喜给你看。”

电脑上播放的是托尼使用马克一号逃出生天的一段“我可以把斯塔克的设计图纸给你，只要你为我造一直钢铁部队。”他脸上带着充满着野心的笑容，由于他所掌握的视频只留下了托尼在山洞中所向披靡的一段。他并不知道西娅的特殊之处，在他的眼里托尼很可能只是和西娅一起带走了伊森的尸体罢了。

沉浸在对未来遐想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奥巴迪亚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突然奥巴迪亚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了一个貌似录音笔的东西，猛的一下点在首领的太阳穴上，看着浑身麻痹。不受控制地落在地上的首领。奥巴迪亚带着神秘的笑容：“你这辈子，就该死在没有文化上。”

奥巴迪亚快步走出帐篷，示意手下：“东西一个不落全部带走，人就就地解决吧。”说着，不理会身后的哀嚎，又上了一个直升飞机，夜已经深了，是时候回到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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