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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明华好像吃醋了（第2页）

“君怎么一人在此饮酒。”莫离上前替明华拢了拢衣衫：“天气凉，君要当心些。”

明华似乎没有看到他，只是拿着酒杯独酌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明华，”莫离叹了口气：“你果然是在怨我。”

明华：“陛下是堂堂三界之尊，我哪里敢怨陛下呢。”

“你若是因为青羽的事生气，我可以解释，”莫离忙道：“我去找他是因为我需要凤凰血安神，自你离开后，我便总是做噩梦，情绪和行为也总是失控，只有用凤凰血炼制的焚香才能让我平静下来。”

明华不说话，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莫离摸不准明华的心思，只能如坐针毡地坐在明华身边替他倒酒。

晾了莫离许久，明华才开口道：“我昨夜记起，这座凉亭是我从前最爱来的地方。”

“如今旧人旧景，你我二人相聚于此，却依然掩不住物是人非。”

“明华…”

莫离面露痛色，明华却不看他：“我虽然回来了，可终究不记得以前的事，性子也定然不如从前洒脱，陛下怕是厌烦了。”

“君何出此言！”莫离彻底慌了神色，从座位上起身蹲在明华面前：“我怎么可能会厌烦你呢！”

明华：“我昨日不过说了句累了，你便走得那样快，这不是厌烦是什么？”

“那是因为我快失控了，不想伤到你，莫离言辞恳切道：“明华，无论你记不记得过去的事，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明华：“既然如此，想必我要什么，阿离也一定会给了。”

莫离见到有哄人的机会，忙应道：“那是自然！”

“好，”明华俯下身，同莫离的脸贴在一起：“我要这魔宫后印，你给是不给？”

莫离愣了一下，片刻后却笑得比吃了蜜糖的孩子都开心：“你要做我的魔后？”

明华正色道：“是。”

莫离：“先前怕唐突了你，才不敢提这件事，你若愿意，我当然求之不得。”

得到如此肯定的回答，明华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你就不怕我有别的企图吗？”

“自数万年前见到你在我眼前消亡，便觉得此生没有任何事能比你的喜乐安康更加重要，”莫离满目深情地看着明华：“若是杀了我能让你觉得开心，我便任你杀了又有何妨？”

明华心头一热，像是怕莫离说出更多的荒唐话，连忙将人的嘴堵住了。

若你能为了讨我欢心豁出性命，我所拥有的左右不过一副好皮囊，如今给了你便是。

明华在心中宽慰着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不过为了补偿亏欠莫离的那份情意，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莫离在亭外施了结界，那一抹白与一抹黑交缠在地上，像是两朵并蒂而开的莲花。

“过去的事我虽然忘了，但阿离可以一点一点讲给我听，”明华脸上落下的汗沾湿了莫离鬓边的发丝：“修行很苦，但我会一直记得阿离这一份甜。”

次日，明华得封魔后，昭告天下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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