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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电话铃声突然想起，露西四处寻找电话，终于在沙发fèng里找到了它，界面上显示着&ldo;马修&iddot;默多克&rdo;的名字，露西赶紧调整了一下状态，接起电话。

&ldo;嗨，我是马修，你还记得我吧。&rdo;马修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和笑意，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确实很开心。

但露西就不同了，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太疲惫：&ldo;当然，并不是所有人的出场都令人印象深刻，你是第一个一晚上能给我两次惊喜的人。&rdo;

话刚说完，露西就觉得好像这歧义有点重，她赶紧往回找补：&ldo;我不是在跟你调情，我只是觉得，你确实很有一手，令人惊艳。&rdo;

露西觉得好像歧义更深了。

马修低低的笑声传过来，却没有继续进行让露西尴尬的话题：&ldo;今天过得怎么样？&rdo;

就像刚去地狱和三头猎犬打了一架，露西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马修柔和低沉的声音让她暂时消解了一些焦虑感：&ldo;我很好，出了一趟公差，刚刚回来，你呢，感觉你今天心情不错。&rdo;

&ldo;我们帮一个老太太打赢了官司，保下了她的店铺，她用了一屋子的樱桃派来支付她的律师费。&rdo;

露西想象着尼尔森默多克的小律所被满满的樱桃派占满，每走一步都会闻到面饼和樱桃芬香的场景，咯咯地笑了起来。马修&iddot;默多克是一个有良知的律师，然而这样的律师在地狱厨房注定要过的很艰难。人们想象着律师总是出入在窗明几净的高楼大厦里，穿得西服革履，头上擦着昂贵的发油，谈话按分钟算钱，然而有多少人真的能按分钟付费呢？只有类似于托尼这样的富翁，而马修的客户，大多数都是穷人，所以他只能得到樱桃派，但是他至少能保存自己的本心。

&ldo;我想……或许你愿意尝尝？&rdo;马修有些犹豫地问，&ldo;事实上，福吉和凯伦，就是上次你在酒吧看到的我那两个朋友，他们本来订了一家不错的餐厅，但是临时有事去不了了，但是福吉不想取消预约，他宁愿让我吃一顿然后回去给他描述一下他错过了多少好东西。所以，你愿意去吗？&rdo;

露西一下子坐直了，夜魔侠约我吃饭？我听错了吗？吃？我当然愿意吃！虽然我是外国皮，但是我是中国胃啊。

&ldo;我当然愿意！时间，地点？&rdo;

露西赶紧站起来一面记录着马修告诉她的餐厅名字，一面找了面镜子照照自己，衣服，现成的，鞋子，很好，头发，头发要重新做一下，脸部还要补妆，或许佩波小姐的办公室应该有化妆包？虽然马修看不见，但他说的那个地址，露西只记得在某个米其林专栏作家的文章里看到过，如果只是很敷衍地打扮一下就过去，大概会被哄出来。

露西完全没有意识到镜子背后那间屋子就是钢铁侠的工作室。

巴基三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外面露西对着单面镜搔首弄姿。

巴基：……

寇森：……

托尼：这姑娘心真大，想点一百万个赞。

&ldo;队长，你相信这样的女孩会向我们说谎吗？&rdo;托尼坐在桌上，&ldo;贾维斯已经在她说话的时候进行了初步的测谎，虽然技术粗糙了一点，但是我敢确保她的确说了真话。&rdo;

&ldo;我们是人类，机器尽管敏锐，它总容易漏掉一些东西。&rdo;巴基对空中招招手，向有可能正在旁听的贾维斯道歉，&ldo;抱歉，贾维斯。&rdo;

&ldo;嗯哼，比如呢？&rdo;作为一个科技和机械爱好者，托尼甚至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ldo;直觉。&rdo;

&ldo;……？你忽视了一切的硬性推理，最后告诉我你怀疑她说谎只是因为直觉？&rdo;托尼咋舌，他转向寇森，&ldo;寇森，你可别跟我说你觉得队长说的都是对的。&rdo;

&ldo;别问我，我是队长的迷弟，我的内裤上穿着美国队长的定制logo呢。&rdo;寇森的嘴角像冰激凌融化一样垂了下去。

巴基继续说：&ldo;我并不觉得她嘴里没实话，但是她有所隐瞒，而且隐瞒了很重要的事情，但我仍旧相信她没有恶意。&rdo;

&ldo;作为一个直觉论者你的直觉可有点太发达了。&rdo;托尼忍不住讽刺。

巴基眯起眼睛：&ldo;……你对我的直觉有什么不满？&rdo;

&ldo;没有。&rdo;托尼拿起了一把改锥，拧紧了一面护甲上的螺钉，一副爱怎样怎样的态度，&ldo;我只是提醒你，我们身处21世纪，你和时代脱节了，老家伙，未来是科技的时代，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把它推得远远的，你别忘了你的那条胳臂要是没有科技就废了。&rdo;

巴基还想再说点什么，寇森打断了像小孩子一样争吵的两人：&ldo;先生们，我们今天的议题不是科技与人类，而是露西&iddot;朗。所以，对于她，我们应该怎么办，控制，监视，保护？&rdo;

&ldo;我听不出来三者有什么区别。&rdo;托尼说。

巴基说：&ldo;我重申一遍，她对我们无害，但是她似乎已经卷进了针对复仇者的一场阴谋，我们不能置之不理，神盾局可以做什么？&rdo;

寇森说：&ldo;我会继续等待娜塔莎和克林特的消息，我回去以后会向弗瑞局长通报关于露西&iddot;朗的事情，我不知道她知道多少事情，但单就她知道你们每一个人的资料这一点，每一个情报组织还有和复仇者联盟对着干的敌人都会想疯狂的要得到她，所以我的建议是，让她和你们待在一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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