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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第1页）

卢瑟大笑，他的神经已经紧绷了好久了，他的笑声像是释放了他所有的压力。

&ldo;自由是什么？在一片死寂之地上裸露的尸骨吗？他认为总统在把人们推向毁灭，难道他不是？&rdo;

卢瑟笑完了，托尼站在他身边不发一语。

&ldo;或许就是有人宁愿要那样的自由呢？&rdo;托尼轻轻地说，他收拾好所有的资料，把它们分门别类，放在了卢瑟的眼前，&ldo;我退出你们的实验，但我不会阻拦爱国者之子的计划，祝你们顺利。&rdo;

托尼独自离开了实验室，他穿上自己的钢铁侠战甲，飞回了纽约，降落在了泰坦的门外，他看着这座母亲留给他的遗产，他说：&ldo;我回家了。&rdo;

当他走进泰坦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这里并不是如他想象的一般充满了严肃和疏离的气息，尽管他知道在巴基发表了那一番讲话之后，泰坦收到了无数的辞职信，而剩下的人也有些迷茫不知如何选择。

布鲁斯&iddot;韦恩坐在一处壁炉前和马修&iddot;默多克轻声谈着什么话题，而闪电侠只顾着不断地往自己的嘴里塞东西，韦恩看到了托尼的时候有些微微讶异，这时壁炉里的火苗动了一下，一直躺在里面自助给大家提供火源服务的霹雳火大叫着托尼的名字跳了出来，带出了一堆余烬和火星，呛得周围人全都咳嗽起来。

鹰眼从楼上跳了下来，搂住了托尼的脖子：&ldo;哟哟哟浪子回头！&rdo;

托尼终于把自己从几乎让自己窒息搂抱中脱离出来，一转头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胸膛上，他捂着自己酸疼的鼻子：&ldo;行了我知道你们都爱我，不过我得找巴基，哦……巴基。&rdo;他抬起头，巴基那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

巴基说：&ldo;你最终选择了站在我这边。&rdo;

&ldo;我不知道谁是对的。&rdo;托尼说，他捶了一下巴基的肩膀，&ldo;但我宁愿和那个总是要号称替我爸爸教训我的老头子待在一起，也不愿意跟白宫那个老冰棍一起共事。&rdo;

他们一起大笑起来，巴基用自己的拳头使劲钻着托尼的头顶以示&ldo;惩罚&rdo;。

越来越多的英雄围拢到他们两人身边，紧紧簇拥在一起，韦恩走到人群外，他不喜欢和人凑在一起：&ldo;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争取到多少人。&rdo;

露西站在人群的远处，她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再也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令人快慰了。

&ldo;已经足够了，真的，布鲁斯，足够了。&rdo;

恶人们在海底监狱狂欢，鳄鱼人跳到了桌子上，他打开香槟大喊着：&ldo;利维坦万岁！！&rdo;他们将抢劫来的钞票点燃，用黄金互相往对方脑袋上扔，他们终于相信了史蒂夫的诺言，他没有任何要求，只是想单纯的让他们作恶而已，他们成功的把人间变成了地狱，地狱变成了天堂。

他们之中有些人没回来，因为他们没有完成&ldo;作恶&rdo;的任务，被种植在体内的纳米炸弹炸成了飞灰，但对于其他恶人来说，那关他们什么事呢，连恶人都当不好，那么也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了。

塞巴斯蒂安&iddot;肖精神焕发地站在史蒂夫身边，他看上去又年轻了几岁，他在一连串的战争中吸收了大量的能量，那让他感觉自己愈加强大。但是站在史蒂夫旁边，他却有一瞬间感到了畏惧，他嘲笑自己，竟然畏惧一个凡人。

&ldo;我没想到你会让他们就这样释放病毒。&rdo;肖说，&ldo;我都不知道有这样的计划。&rdo;

&ldo;肖，听说过好莱坞经常流传的一句话吗？他们经常用这句话来调侃自己那些有最后一分钟营救的大片。&rdo;史蒂夫哼笑了一声，&ldo;如果想要制造一场灾难，先屠杀，再说话，记住，千万，千万不要做倒计时。&rdo;

塞巴斯蒂安也笑了起来。

莫里亚蒂走到两人身边，她靠在史蒂夫的肩膀上，漂亮的眼睛澄澈而纯粹：&ldo;你喜欢我的作品吗？&rdo;

史蒂夫说：&ldo;当然，它们都很有创意。&rdo;

史蒂夫和塞巴斯蒂安准备离开这座海底监狱，莫里亚蒂在他身后轻轻地说：&ldo;史蒂夫，你才是最完美的犯罪艺术品，我很高兴和你一起走到今天这一步，对我来说，我已经触摸到了犯罪艺术的终极，我没有任何遗憾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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