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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雄双手抱胸,挺身而立,眼露寒光,冷笑不止。www.wjxs.com
“呵,诬陷?这白纸黑字写着的事,你莫不是在说悬镜司刻意诬陷他?简直不知所谓,你要相信他那是你的事,与我又有何干?屠戮手无寸铁的百姓,袭杀镇武司当值武侯,这些又岂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他如今已堕入魔道,穷凶极恶,嗜杀成性,人人得而诛之!”
沈剑心见他竟说出这种话来,禁不住也怒道:“千里之外的事,你又非亲眼所见,为何就敢如此笃定?哼,还不是因为你嫉妒李兄,故而才刻意针对他罢了!”
裴世雄被人给当众戳破了那点小心思,顿时恼羞成怒。
“嫉妒?可笑!我裴世雄是什么身份,也需要嫉妒他?你这等乡下出身的泥腿子,不懂礼数,口无遮拦,是该得好生教训一下了!”
说罢,便一手探出,迅若闪电地朝着沈剑心肩头关节擒来,他自诩实力在对方之上,虽然恼怒,却也未尽全力,盖因在他看来,如果擒拿这小子都需要自己全力以赴的话,那才是一种真正的侮辱。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沈剑心闭关参悟那半部《太玄剑经》足足两月,早已是今非昔比,只不过周围都是人,他无法立即展开剑围,便并起剑指,斜刺里插出,速度之快,甚至只看得见一道白光,下一瞬,便已悬停在了裴世雄的下颚处,将其抵住。
裴冬生反应过来,在旁边看得直着急,不愿二人意气相争的他,赶紧站出来打圆场道:“大哥,你就少说两句吧,沈兄弟,咱们日后都是同僚,可别因为一时口舌之争而伤了和气呀!”
亲弟弟竟然也不站在自己这边,又自觉在众人面前丢了大脸的裴世雄面色涨红,心中顿时更为愤怒,正待施展出真正实力,好生教训一下这狗胆包天的泥腿子的时候,陡然从旁边响起了裴旻那标志性的冰冷声音。
“在做什么?两个人切磋,需要一堆人围着看么?”
穿着异域风情十足的短裙,大大方方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大白腿,一步步走来,差点晃晕了众人的黛芙妮娜轻轻地揉搓着拳头,笑眯眯地道:“看来大家今天都很有活力呀,很好,姐姐我就喜欢有活力的孩子,等下我一定会好生帮大家锤炼体魄的。”
话音刚落,一众人顿时清醒过来,立马作鸟兽散去,甚至连头也不敢回。
来到这长安镇武司中已有两个来月,他们也大概摸清楚了这些前辈们各自的脾性,那位裴大人虽然看着一副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模样,似乎极难接近,可实际上却不会对他们如何严厉,只要他们不主动触犯镇武司的规矩,平日里就是想见他一面都难,但黛芙妮娜则完全不一样,这位来自异邦的金发少女虽然从头到脚,就没一处不让人感到心动,并且对他们也足够热情,可实际上却是最恐怖的一位。
金发少女闲得慌,动不动便喜欢拉着他们一起切磋,美其名曰是“帮助后辈锤炼体魄”,可其实他们就是单方面的挨打而已,早先一些还对此抱有幻想的少年郎觉着这比试切磋应该不错,毕竟武人切磋,总不免产生肢体接触,前辈穿得那么清凉,自己就算挨几拳又如何,怎么论都是自己赚了,可现在他们一听到这几个字便吓得腿软,哪里还敢在她面前再作停留。
真是被打怕了。
在两个月前,这些年轻人中有不少人连梦里都是这位金发少女的模样,当时的她,几乎成了绝大部分年轻男性武人心中的爱慕对象,可以说有不少人就是冲着她才来的,不过只是两个月后,再梦见她,便不是什么美梦或者春梦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噩梦,夜里他们往往一边尖叫着“不要”,一边抽搐着惊醒,而且醒来的时候,几乎全是保持着双手抱头挨打的姿势,可想而知黛芙妮娜这些日子里到底给他们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很多人也就是到了那时候才终于回想起来,这可是一位连杨辰那等狂傲之辈见了,也要缩起脑袋做人的猛人,是长安的女武神,可不是什么虚有其表,可容他们染指的小姑娘。
等到众人已经散去之后,裴旻这才沉声喝道:“过来!”
说罢,便直接转身离开,看来是没打算多做什么文章,而沈剑心与裴世雄两人在对视一眼后,后者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却被裴冬生给强行拉到了另一边去,而沈剑心则是赶忙跟上。
两人一路走到了一块四下无人的僻静之地,裴旻这才停步驻足,转过身,不咸不淡地问道:“刚才那悬镜司发来的情报你也看了,你是怎么想的,说说。”
众人皆知,因李轻尘而身死的王大人与裴旻相交莫逆,可以说能让裴旻露出真挚笑容的,整个天下也就只有两个人而已,在这种情况下,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斟酌一二,有保留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可沈剑心却是坦然地直抒己见。
“晚辈认为这绝不是李兄会做出来的事,以李兄的人品,晚辈相信他绝不会毫无理由地滥杀无辜,这屠戮一镇百姓的事,实在太过丧心病狂,李兄绝不会为之,至于袭击那二位襄州司武侯之事,也当有蹊跷,绝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不可听他们一家之言,况且李兄修为尽失这件事,裴大人您也是知道的,他又是如何有能力做到袭杀一位四品武人的呢?”
裴旻听罢,微微颔首,似乎竟是颇为满意沈剑心的答案。
“你能为朋友坚持己见,这很好,不以任何东西作为绝对的证据,敢于提出质疑,这亦是查案的第一要素,证明我没有看错你,不过刚才那份,只是给外人们看的,另外还有一份副本,上面详细记载了那名幸存的襄州司武侯的证词,上面所提到的,关于袭击他与另外一位武侯的人,无论是容貌,还是黑色的火焰,全都能与他吻合。”
沈剑心听罢,正要开口,裴旻却抬起手,止住了他,继续道:“他当日自作主张,逆练绝学,走火入魔,导致王大人身死,司里很多人本就不喜他,在这件事上,我也一样,只是王大人生前曾与我有过一番推心置腹的私下言语,李轻尘与他有些渊源,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故而事后由我出面,以王大人留下的遗言再加上一位老前辈的余威,暂时压下了司里的其他声音,算是保了他一命。”
“可是这次的事,至少从明面上来说,暂时是洗不干净了,司里一位前辈的意思是,此人既然拥有那等独特的天赐武命,就未必跟其他中丹田破碎的武人一样没有机会恢复己身修为,按照他们的猜想,应当是先前他主动逆练绝学,走火入魔,体内真气在失去控制后,伤得太深,以至于在短期内失去了力量罢了,可实际上那只是一种假象,有那种天赐武命,眼下他修为尽复的确是极有可能的事。”
沈剑心听得入神,此刻也情不自禁地轻轻点头,承认道:“这番推测,合情合理。”
裴旻微微一叹,接着道:“现在司里有人想联合襄州镇武司一起搜捕他,但被我暂时以人手不足为由,给强行压了下来,可就算我们长安镇武司不出力,襄州司那边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若真当他是朋友,又愿意为他做到合纵地步?”
大洛辖境之内,镇压整座江湖的十九座镇武司,只是名义上以长安镇武司为尊,但彼此相隔千里,谁又会真正听谁的命令呢,只要不是波及极广的大事,他们在自己的辖境内都拥有绝对的自主权,再加之现在长安镇武司元气大伤,又哪里能再号令得动他们,现在襄州镇武司死了一位武侯,又伤了一个,不管是从什么方面来说,他们都必然不会放过李轻尘,之所以通知到长安镇武司,其实并非是为了报备什么,而是主要为了责难他们为何当初放走这等凶徒罢了。
换句话说,若是想要站在李轻尘这边,那最差最差,也是在面对一整座镇武司的压力,放眼整个江湖,估计也就真武殿的人有那底气说一句“无妨”,可其他人敢么?
却不料,沈剑心想也不想,当即抱拳道:“愿为手足,两肋插刀!”
“好!”
便是裴旻,也不禁为少年的选择而动容,当即赞许地点头道:“此去襄州,路途遥远,你千万要小心,黛芙妮娜这边也会带一队人过去,明面上为了配合襄州镇武司查案,可实际上是为了配合你,你若想替他洗清冤屈,便将心思多放在查案上面,少做一些无意义的口舌之争,明白了么,现在快些回去准备,尽快启程!”
沈剑心心中感动,当即抱拳道:“晚辈必不会辜负裴大人所托!”
正欲离去之时,裴旻却又道:“容我多嘴,再问你一句,若最后事情真相,真如今日所闻,你又当如何?”
沈剑心在凝思片刻之后,斩钉截铁地道:“若他入魔,我愿尽毕生之力将他拉回正道,如若不能,愿与兄弟一同,共赴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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