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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芸于八岁在梅林遇陈焘,十五岁与他私定终身,十六岁亲手埋了他,十九岁被他灭了国,被他杀了儿女,被他逼做大兴国的皇后,直至现在,她也不知他为何死而复生,但她知道了,他为何站在她面前,绝口不提相识。
姜芸听了高泠的一番话,一口气上不来,双腿发软直往下坠,“原来你心里这样想我,那我还能说什么。”
“朕该如何想你?日日思念你姜芸,见到你姜大才女再可怜兮兮地贴上去?求着要娶你?”高泠掐着她的脖子,字字带着狂盛的怒意,质问道。
姜芸从喉中挤出一句:“八年恩情,全然可弃,是吗?”她抬望着陈焘的眉目、鼻梁、唇珠,顺着他手掌的力气伸长脖子,那碎骨之感令她头昏脑胀,她立时满脸涨红,鼻腔堵塞般无法呼吸,眼角沁出眼泪,姜芸突然有一种终于要死了的释然,她阖了目不再看高泠那令她心颤的眉眼,等待着被掐断脖颈。
可高泠在最后一刻松手了,姜芸喉中一阵翻呕,吐出了发黄的苦水儿,紧接着是天昏地暗的眩晕,男人高大的身子在她眼中虚幻出重影,她伸手去扶他,细葛宽袖从她手心儿滑过,她抓了个空,重重地摔倒在地。
姜芸干呕了一阵,深深地大口呼吸,她再抬头时,高泠已坐至书案边开始翻看奏疏,他头也不抬地说:“是你先弃的朕,你我之前早已恩断情绝,想死,没那么容易,姜芸,朕要让你继续为后,要让你看这新朝一世荣光繁盛,这是朕赏你的!”说罢,扬声喊:“刘慎!替皇后换上凤袍。”
姜芸的心在稀稀拉拉地滴着血,她攥紧被撕烂的衣裳,弓着腰如何都直不起来,泪水一滴滴在地板上溅开,她垂着头自顾自地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从未抛弃你,我是姜平的女儿,你可以因为我父亲而恨我,但不能因为我曾弃你而恨我,我没有弃过你,我没有,我姜芸从未弃过陈焘……”
这话音未落,掀帘进来的不是刘慎,而是一非寻常装扮的宫女,约摸着有三十多岁,名言春,素来在高泠身边近身伺候,因与高泠亡母有些远亲,故而在高泠身边能说得上话,她将端来的皇后衣袍、凤钗等一应物品放置到案上,笑意融融地朝高泠说:“陛下,怎么动气了?”说着走向皇后,弯身把姜芸扶起,“哎呦,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奴婢扶您起来,您身上的衣服弄污了,可是得换上干净衣服,不然这湿齑齑的多难受。”
姜芸瞧见言春朝她使眼色,知她敢此刻进来又如此说话定然不是普通宫女那么简单,也听出来她有意帮自己解围,便也默应了,又偷偷朝高泠瞥了一眼,陈焘微垂着的那张侧脸仍能令她魂牵,以致目光无法游离,深深地,深深地透进去,心中祈求他抬眼看她,痴想着他起身将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告诉她:别怕,都是梦,有我在。
待言春褪掉姜芸身上那层破烂的素衣,姜芸才收回来自己的目光,恍若隔世般,她不再抱任何希翼。
对于女人来说,褪去一层层衣裳,不是被扒去一层层皮脸那么简单,她曾将身体献给一个男人,也曾在他那里得到无尽的爱抚与酣畅,她虽不情,被迫着接受后便也释然了,可现在,她面对的是另一个帝王。
尽管这个帝王早已拥有她的一切,她的身体和她的心,可现在,她不想给了。尽管这个帝王是她爱了十一载的心上人,可她该明白的,这些年只是她一人的自欺,那男人早已不再爱她,现在他只是她杀子女的仇人,只是能扼喉索她性命的君主。
已经枯死的心,好像没什么想在乎的东西了,姜芸不再遮掩,也没有必要遮掩,任由言春为她脱去最后一层衣衫。
一朵雪中梅此时开得正艳,每一处都有着恰到好处的肌骨,从生机中长出新的生命,丰润花瓣中的密蕊儿散出诱人的浓香。
姜芸已完成了属于女人的蜕变。
许是冰化吸热的缘故,肌肤上的寒毛因凉意而直立,生出一层凸起的粟栗。
高泠虽未从奏疏中抬眼,可能感受到一抹雪白线条的抖动,模糊中尚能分的清勾股之处,散下的如布黑发无用地遮在身前。
言春忙递上内衫,为姜芸匆匆披上,缚上一层层华丽的锦枷,又戴上一重重尊贵的金锁。
午后斜阳透过窗扇,散在姜芸的金凤衣冠之上,金灿灿的很是耀眼,她坐在铜镜前由言春为其梳上发髻,一绺绺地盘起,最后插上那根金灿灿的泣血凤钗。
言春为姜芸穿好金履,扶着她走到高泠跟前让他看,“陛下,您瞧瞧,皇后娘娘这一扮起来,多惹人爱,奴婢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人儿。”
还不及言春再说话,高泠阖上奏疏,眼中有一股寒气,扫向无遮无掩的姜芸,而姜芸却油然生出了一种被人看光了的羞耻感,本能地垂目躲开他的眼神,就在这时,高泠从那案上拿起一把银晃晃的匕首扔到姜芸脚边。
他双目淡漠地盯着姜芸道:“若是你亲手结果了文宗帝,朕就让人为姜垣疗伤。”
东定皇室之人,除了文宗帝与她都被杀绝了,文宗帝在昨日屠城中被生擒,高泠搜宫未找到那方传国的玉玺,便将文宗帝幽禁在了朱雀殿,想从他嘴里撬出国玺的下落,可文宗帝一口咬定不知,高泠无意与之周旋,便想尽快处理以绝后患。
言春先说话了:“陛下,这不妥,娘娘一介女流,哪里干的来沾血之事,横竖这东定旧主是留不得了,换了旁人去处理罢。”
“此事您不要插手!”
言春被高泠斥了一番,也不好再说,却见姜芸弯腰捡起了匕首握在手里,刃上寒光从姜芸眸中闪过,她抬眼直冲高泠看去。
高泠一眼便瞧出姜芸心中所想,他朝她走近,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令她不得不注视着他的双目,“想杀朕,皇后你得从长计议,你知道朕心脏的位置在哪?这刀要是扎歪了,丧命的可不止一人。”
姜芸听出他以姜家相要挟,满腔的怒意直冲脑仁儿,姜芸向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她挥刀狠狠地朝他扎去。
毫无意外,刀尖还未落在他心头时,女人的柔弱手腕已被他抓住,姜芸一开始便知这一刀戳不下去,母性中燃起的狠烈让她尽全力咬在了男人露出的手臂上。
“嘶……”男人齿中裂出长长的一声疼息,却不见他抬手去推姜芸。
“我的老天啊,”言春急着叫着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用力地去推姜芸的肩,却是越姜芸咬的越紧,“娘娘快松嘴呀,不能再咬了……”
而将满腔仇恨与悔恨聚集于齿尖一隅,如恶狼撕咬猎物一般,恶狠狠的一口,咬至她鬓间青筋凸起,咬至她泪水染退脸颊新搽的那抹红妆。
她噙泪颤抖着从嘴中吐出了他手臂上残缺的鲜肉,鲜血淋漓地掉落在她缀着明珠宝石的绣鞋边,男人的血从她的齿缝中渗了出来,顺着姜芸的嘴角流出。
男人捂着流血的手臂,牙关紧咬,眉头紧皱。
殿内寂静得不成样子,唯独言春跪着双手捧起那团烂肉,哗哗地淌着眼泪,跌撞着往外去,正阳宫一时乱做一团,请太医的小太监一溜小跑着飞出宫门。
姜芸在等他挥手打她,在等着他的反击甚至在等他立刻拔出墙上那把佩剑砍下她的头颅。
他狰狞地笑,“一世才女,原来是一匹母狼。”他说完这句话,便捂着流血的伤口往外殿走,猩红鲜血滴落了一道,男人着广袖宽服离去的背影,令她又一次恍惚,她站在原地如何都动不得,心中的怒气好像有些消散了,可肺腑之中凝聚的污气开始剧烈地翻滚,喉中甜辣,疾步到案边倒水漱口,吐掉残留于她口中的血水。
许久许久,她盯着那块烂肉滚过的血痕缓不过神,意识稍稍回来点之后,见床榻若隐若现的纱帘儿后,人影晃动,很快龙榻上的那宫娥拥着衾被走了出来,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裙手忙脚乱地穿起,又旁若无人般坐在镜前理自己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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