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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自己卧室木地板上的蕊蕊背靠着床,在黑暗企图梳理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无声地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滴落在她的裙摆上,开出一朵朵无色的花,不知道多久之后,她发现自己周围慢慢亮了起来。
天亮了?
还是……睡着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地平线,她还朦胧的泪眼怔住了。
她显然已经离开了没开灯的卧室,而是正在一个黑漆漆的大鸟笼中坐着,鸟笼三四人宽,破损得很厉害,被一根手臂粗的弯弯铁杆垂吊离地面七八米的高度,一阵风吹来这“鸟笼”晃了晃,迫使她先从悲伤中回复过来。
看着支撑鸟笼的只有一根长长的细杆,她很快认识到靠自己是下不去了,把两条腿穿到栏杆外面,还有对岸伤心的她坐在悬空的鸟笼上干脆任凭自己随风晃荡。
地面上寸草不生,看起来像是沙粒和黄色的碎石片堆叠而成,地平线处出来的阳光也不是熟悉的温暖的橙黄色,而是一种冷漠的银白色。
又一阵荒凉的风带着沙粒被吹来,风中一丝水汽都没有,蕊蕊觉得脸上被吹得干痒,人哭久了就算只流眼泪不出声音也会觉得嗓子涩得难受,此时她脸上的泪水已经干得毫无痕迹了,但是理智回笼,也能看出来这并不是一个佯装无害的梦境了。
看着四下这一片荒凉的废土,需要靠支撑杆才能做到垂悬状态的“鸟笼”,太阳的颜色虽然冷漠,却并不是不可能出现,而且侧耳倾听时除了风声还能听见苍鹰的嘹叫。她擦了擦脸,基本确定这不光并非是梦境,还是一处真真实实的世界。
“樱柠!滚出来!不守约定的家伙!!!”被困在高空鸟笼中的蕊蕊生气地大喊,能做出这种事情的除了那个红毛的外星人还能有谁?
一阵风吹来,远处有发动机的轰鸣渐渐驶近,很快地平线微弱得有些模糊曲折的朝阳中开始出现一只庞大的车队。
漫天黄沙之中,车队形式的越来越近,他们驾驶着拖着外壳和零件的摩托,缠绕着沉重铁链的四轮车,背着巨大的粉色小熊的重制大卡,只有碎片玻璃和铁丝缠绕的数层楼高的“花车”,还有造型怪异地带着涂鸦的坦克,一台被等比放大十余倍的黑色越野,甚至有隐藏了车轮制造视觉误差的一艘幽灵船,最离谱的是移动长了机械腿的木屋……
这个车队带着尘土逆风而来,驾驶的人员也形形色色打破了所有普通人的常规。有人穿着皮质套头连帽衣看似来就让人窒息,还有人背后背负数百把匕首,也有人利用彩绘化妆将自己的脸完全涂黑,在自己的后脑勺上贴上了仿真脸的面具,更有人利用自己的残疾在断肢上连接了各种奇怪的武器。
难以接受的夸张妆容以及奔放的穿着让蕊蕊怀疑自身处境是否为真实世界,她抬起头看着被大型车辆拖过来的“风筝”们,巨大的,破格的,有力量的,有冲击的充气风筝们,他们被以俯视的姿态随着车队拖行到这片荒漠中,用震骇人心的视觉冲击冲淡了蕊蕊的悲伤。
驶来的车辆们有些就此停车,有些则往更远的地方驶去,很快他们利用所有车辆围成了一个“广场”,每台车上着装怪异的人们都各自拿出一部分燃油、木制品、布偶,甚至是燃烧瓶。有上半身穿的极少的丰满女人拿着巨大的十字架在地上画了一个叉,顺手将木作的十字架丢弃在地上,所有木柴被堆叠起来,等木柴高度超过了车队里最高的那台巨型吉普后,所有燃油被浇上,又有人一声令下,其余人便将燃烧瓶、点燃的衣服,打火机……统统丢向中心,喧嚣声中一座带着黑烟的篝火瞬对着朦胧的天际伸出撩人的火舌,丢东西的众人被扑面而来的热浪惊地倒退一步,但是随后又齐齐发出畅怀的大笑。
有些人被留下来专门看管篝火,更多人驾着车离开寻找安营扎寨的地方,他们在这一片荒凉的陆地上连夜制造出了各种只有在想象中才能出现的怪异巨物。
有人利用带灯管的玻璃瓶堆砌出一轮残月,有人在戈壁的碎石间插上了机械的树林,有人展示被对半切开的人偶剖面,有枯枝做成的拥吻情侣被从中烧毁,还有痛苦绝望的“脸”被平方在戈壁上,好像在对天空呐喊。而这些东西无一例外全都有着匪夷所思的尺寸,如果只是站立在平地上根本无法完整地看到所有东西的全貌,但是蕊蕊所在的鸟笼的高度就刚刚可以将所有这些惊世骇俗的“艺术品”一览无余,随着所有作品都渐渐被安置好,她也看得入神了。
被关在铁笼子里的蕊蕊在夜风里眼神空洞地看了一夜这些作品,有拿着酒水饮料的人们结伴路过笼子下方,其中一个穿着带血芭蕾服的粗壮男人问身边穿着吉普赛舞裙的女人。
“这里为什么关着一个亚洲女孩?”
听到有人在此停留,蕊蕊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在虚空的维度里,并且终于有人看到了不知道怎么被关进来的蕊蕊。
穿舞裙的女人看了粗壮男人一眼,她自以为是的解释道:“你看她穿着睡衣,眼神空洞,还被关在鸟笼里,这个作品应该是在影射亚洲小孩被教条约束的困境吧!”
听闻此言的芭蕾舞服男人恍然大悟地点头,两人满意的继续浏览下一个行为艺术作品。
一连被好几个游客当作行为艺术,再加上清晨地平线上越来越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疼,蕊蕊逐渐开始暴躁起来,她明知道这是樱柠做的,她想着反正自己已经没有多久可活了,不由得硬气起来,她开始在高空的鸟笼中疯狂地辱骂樱柠的任意妄为,激烈的动作让用单独一根杆子支撑的鸟笼开始剧烈摇晃,发现出金属零件“吱呀”的摩擦声,但是那根手臂粗的黑色弯杆只是弹性的晃动几下,所有零件都结结实实的根本没有损坏的迹象。
于是蕊蕊又开始踢打笼子栏杆,并问候樱柠全家。
再次路过的芭蕾舞男惊叹:“我知道了,现在表现得是亚洲小孩对于这种不平等压迫的反击,在晨光中这样的呐喊真是很有冲击力!但是这个铁笼这么结实,看来这种禁锢还是很难推倒的!”
“你太棒了,理解力很有进步。”吉普赛满意的认可对方。
能听懂英语的蕊蕊突然就不想骂樱拧了,她反口一句完美的F词组送走了阿呆二人组。
因为脱力和缺水瘫坐在笼子底部,蕊蕊开始后悔晚上哭得太多,导致她现在上面顶着大太阳,下面烤着篝火口干舌燥,也后悔因为生气而拒绝吃完饭,搞得自己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饥渴交迫让她的大脑反而清醒下来,她面无表情地在大脑内推翻了所有定好的“终年计划”,将所有关于家人的部分无形的撕烂推翻,丢到思想的长河里,她决定解放自己的天性,放开手脚,蔑视一切不舒适的规则,以自己为中心,开开心心,丰富多彩地度过这一年。
“你看,我就说不用开口安慰她吧!”
一个穿短裙戴墨镜梳油头的长腿男人撑着一把油纸伞举着一只高脚杯踩着十几公分的红色高跟鞋,十分艳俗的地袅袅走来。他身边一名高大的男人将自己化妆成为末日僵尸,遒劲的肌肉上“伤痕累累”,俊美的脸上还有一道贯穿全脸的伤口,翻开的皮肉上贴了一张画着皮卡丘的黄色符纸,另有一个红色毛躁头发的小女孩穿了一身天使裙,背着完美洁白的双翅跨坐在男人的肩上,双手还好玩地握住男人脖子上闪着金光的项圈,正是被骂了半天的樱柠。
蕊蕊只用一瞬间就认出了樱柠那一头染不出的鲜艳红发,她只剩下怒视樱柠的力气,恶狠狠地盯着下方的樱柠时,樱柠竟当着无数普通人的面缓缓张开了身后的翅膀,向半空中的鸟笼飞去。
正在开车瞎晃的阿呆双人组不小心再次路过。
“啊!她要被救赎了吗?”
“应该是吧,这个天使的翅膀怎么做的,好像真的啊!”
被关在笼子里忍无可忍的蕊蕊对他们自以为是的理解再次送上全球通用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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