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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识到了不妙，心脏怦怦的跳。

凤冠摔碎，长发没了依附，披散的到处都是。

那张不再年轻的脸，依稀还有年轻时风华绝代的颜色，只是纯真的气质，早就被岁月侵袭的不剩一点。

她老了。

她老了很久了。

老到了秦照天很久不会与她同房一次，哪怕是见面，也仅仅是并排坐着说说话而已。

他对她不再有欲望。

可她还深深的渴望他依旧壮硕有力的身子。

那么多恨，似乎就是从夜夜独守空床的日子里生了出来，一点一滴，累积、存放，直到满溢的到处都是。。

☆、【番外】秦释vs轩辕啸（十九）

那么多恨，似乎就是从夜夜独守空床的日子里生了出来，一点一滴，累积、存放，直到满溢的到处都是。

秦照天，居然还好意思问她恨在哪里。

一个女人的恨，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铸成。

所有被怠慢，被忽视，被冷漠，被欺辱的日子，都是让她恨的原因。

可是，真的要她说，月皇后却抓不住一件能称得上是理由的理由去反驳秦照天。

她只是蜷缩在那儿，拼命的狡辩，

不管他信不信，也不管自己信不信，一概的否认到底。

“一定是张贵妃又来您面前诋毁臣妾，她妒忌臣妾当上了皇后，凤袍加身，所以一直想找个机会搬到我。”

“还有司徒昭仪，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宣读圣旨那天，臣妾看到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嘴里嘟囔不停，那个恶毒的女人，她一定是在祖咒于我。”

“还有——还有——”

一张张如花美眷的脸，在她脑海中依次闪过。

那些都是曾经承欢于秦照天身下，分享着她最心爱的男人的贱女人。

一直以来，全都是她的敌人，诛杀剿灭了一个又一个，可是又不断的有更多更新的女人补充到了秦照天的身边。

她好累好累。

于是，对秦照天的恨，也就越来越浓，浓到了必须要想尽办法弄死了他，然后永远的把他留在身边，再也不和任何人分享的程度。

她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

否则的话，她就完了。

后位失去，也再没有做太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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