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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想到叔父的长子孙暠,我又有点打怵。叔父的前面三个儿子分别名叫孙暠、孙瑜、孙皎,其中孙瑜和孙皎都像叔父,性情温和,为人谦恭,偏偏那个孙暠,从小就仗着自己生得牛高马大,总是欺负人,现在虽然成年了,可还是整天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让人一见之下便想躲得远远的。“唉,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是啊,你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霍然回首,却发现策正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简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哼,你还笑!有你这么当兄长的吗?”“对,我不会当兄长,阿权会,放跑了你,自己被罚跪了一整夜——”“什么?”蓦地瞪大了眼睛,我一瞬不瞬地盯住策,“你是说,为了我的事,权哥哥被母亲罚跪了整整——一夜?”木然竖起一根手指头,须臾间,我只觉得它自指甲盖儿始,倏地结成了一根冰凌,我忍不住便哆嗦了一下。见我如此,策拍拍我的肩,似乎在组织着慰问的话了。我却一下子跳起来,冲到一旁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别告诉我你又要跑啊?”策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惊诧。“不跑还等什么?”我一面手忙脚乱一面含混地应着,“母亲对权哥哥尚且狠得下心,何况是我?”“那么,你准备跑去哪里?”“曲阿我是绝不能待了,我打算回富春老家找叔父去。”“看样子你早就计划好了?”“未雨绸缪嘛,这可是在军中跟你学的哟!”我仍旧自顾自地忙活着,那边厢却长久地没了声音。直到我感受到气氛的骤然沉滞而抬起头,才发现他正肃着脸,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心头微有一惊,我眨巴着眼睛问。策却不马上回答我,就这样肃着脸沉默良久,他开口反问道:“在你眼里,母亲就那么可怕么?”“明明是她一直看我不顺眼……好不好?”许是他这神情实在太过陌生,说着说着,我的声音竟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又一阵长长的、令人不安的沉默过后,策沉声道:“或许母亲说得对,对于你,不可太过听之任之。毕竟,你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怎么了?”低着头,我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女孩子便该遵守女孩子的行为准则!”策蓦地抬高声音,“之前母亲写信来,命我代她罚你抄写《女诫》一百遍,以惩戒你私逃之过,我还不以为然。如今看来,确是很有必要的。”“可是,《女诫》——一百遍?”倒抽一口凉气,我睁圆了眼睛,“我看我还是跪一晚上好了。不然,两晚上也行!”“你是在同母亲和我讨价还价?”紧绷着脸,策的神情简直可以用冷峻来形容了。慢慢咬住下唇,我凝视着面前几乎不认识了的长兄,蓦然一阵说不清是惊惶还是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鼻头便酸酸的了。然后,就在我眼眶中慢慢凝聚起两颗大大的泪珠时,策却终于绷不住他那一张铁板似的面孔而嗤地大笑起来——“你呀你呀,终于也有知道怕我的一天了么?”摇头轻叹一声,他伸手拧了一下我的鼻子,“好了好了,只要你肯将那曹大家的《女诫》抄上五遍,我便保证你在母亲面前过关,怎么样?”“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三者盖女人之常道,礼法之典教矣。”“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尪;生女如鼠,犹恐其虎’。然则修身莫若敬,避强莫若顺。故曰: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1]班昭,本朝大文豪班彪之女,班固、班超之妹,通经史,善赋颂,助其兄班固修《汉书》,又着《东征赋》。因其博学高才,常被召入宫中,教授皇后及诸贵人,宫中尊之为师,因其夫家姓曹,故号曹大家。可我就不明白了,像她这样一个不世出的大大大才女,好好去修她的史,着她的赋不就得了?干吗闲着没事干写《女诫》这种东西出来啊?尤其她可是班固的妹妹呀,班固可是写出我最爱的《东都赋》的人啊!瞧瞧她写的这些:女人要卑弱,女人要柔弱,女人要处处示弱,什么都弱!——天呐天呐天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抄完了,过关了,母亲满意了,我却胸中块垒积聚,都快能砌堵墙了。尤其在听说策要大张筵席,宴请吴郡名流,权、翊、匡都能参加的时候,我简直又羡又妒,要发狂了。在策自西而东向刘繇发起进攻的同时,之前被朝廷任命为吴郡都尉、治钱唐的朱治则由南向北,向吴郡太守许贡发起了进攻。双方在由拳[2]展开激战,许贡大败,逃到南方依附山贼严白虎,朱治遂进驻吴郡郡治吴县,暂领太守事。自此,除了西南部的一小片区域,策已基本控制了吴郡。因而出席此次宴会的除了策新近招延的一大票名士,还有吴郡各大名门望族的代表,当真是群贤毕至,雅士云集。这样一场盛会,我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这公平么?当然不公平!哪里有不公平,哪里就会有反抗。悄悄弄出一套匡的衣服换上,我扮成男孩儿,混进去了!“啊,张公!”“沈公!”“幸会幸会!”“久仰久仰!”不绝于耳的寒暄声中,只见这满堂的宾客果然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啊!他们是雅达博通的张昭,文理意正的张纮,精于筹谋的秦松,长于辩难的陈端。这边厢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位风度翩翩的长者看,那边厢一唤,我才蓦然惊觉原来他就是大名如雷贯耳的某某名士啊!策频频举杯,豪饮欢畅,掩不住的春风得意。周瑜往来行觞,从容谈笑,说不尽的蕴藉风|流。倏忽间他行觞至我面前,四目相对的一霎那他脸上先是闪过惊讶,旋即露出了然的淡淡微笑,从容自若地与我对饮一觞他启步离去,生怕被揭穿的我不由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这样的盛会当然不会只是吃吃酒、看看歌舞,臧否时政、纵论天下才是重心主题。这会儿,以张昭、张纮、秦松为首的几大名士正共论四海未泰,须当用武治而平之。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么难得的机会,我自然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讲。可就在秦松一番侃侃陈词落地,我正凝眉揣摩着他的话时,我忽然感觉有一道目光轻轻落在我身上,这感觉奇异却确凿,我的心口不知为何竟怦怦跳了起来。慢慢抬首,待看清了那道目光的来源,我心底最深处竟不可抑制地弹跳起一丝惊喜来——陆议!我惊奇于自己的惊喜,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个稚嫩的大嗓门却蓦地将我从这惊喜中惊醒——“昔管夷吾相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不用兵车。孔子曰:‘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今论者不务道德怀取之术,而惟尚武,绩虽童蒙,窃所未安也。”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而说出这番话的少年正与陆议同席而坐。“这不是怀橘陆郎么?果然才姿出众!”张昭改容称赞道。怀橘陆郎?——陆康之子陆绩?心里“呀”了一声,我不由睁大眼睛朝那少年望去。陆康与袁术未交恶时,曾携少子陆绩前往九江拜会袁术,袁术拿出橘子招待,陆绩往怀中藏了三枚,临别时拜辞,橘子滚落地上,袁术遂笑道:“陆郎来作客,走时还要怀藏主人的橘子么?”陆绩恭敬答道:“欲带回家孝敬母亲。”那一年陆绩只有六岁,袁术闻言十分惊异,事情亦流传出来成为美谈。今天,想是因为年纪小,他被安排在居西的末座,而我因害怕被发现,则是在大堂东侧的末座藏着。是以,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和两排人,我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说这番话时的神情——那高高昂起的头颅,那满脸不加掩饰的讥嘲,配合着他因坐席遥远而刻意提高的嗓门,倒像是有意在向这场宴会的主人示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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