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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柏言伸手抚着她的后颈,随手拿了一个夹子,帮她把头发挽起,“诺诺,别这样好吗?”
“别怎样?”苏诺反问,她看到了自己在男人肩胛骨上落下的齿印。
“我是不是做过什么事伤害了你?”杨柏言紧紧盯着她,企图从她的表情读出她的想法。
苏诺轻描淡写地道,“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你,你只是太爱我而已。”
男人彻底整不明白。
温水洒在他的身上,他却觉得是冷的,白嫩的小手仔细揉搓已经疲软的巨物。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杨柏言语气极尽温柔,眼神专注,在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
“真是深情专一。”
所以他才找了跟那女人很是相像的自己,苏诺越听越心塞。
收了他的钱,她会遵守承诺陪他一年,那怕他失忆了,忘了这交易。
气氛又再变得无比压抑,杨柏言拿过花酒给她冲洗,“腿张开,我给你洗洗。”
苏诺听话地张开腿,摩擦过度的穴口又红又肿,男人长年打造首饰,手指很是粗糙,他的手一碰,她便双腿打颤。
穴口已经完全合拢,被他撑了一夜,那也没有丝毫放松,依然紧窒如初,紧紧吸吮着他的手指,再深入一点,他感到一坨温热粘稠的浓精。
“你快抠出来,肚子好撑。”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他的精液灌得微微突起,很不舒服。
他刚想抠出来,突然又顿住,好像让她含着也不错,“你穴口缩得太紧,抠不出。”
“怎么会抠不出,你往里面一点。”
男人听从地把整个手指伸进去,粗糙的指腹摩擦高度敏感的穴肉,苏诺禁不住嘤咛出声,小身子抖了起来,“嗯啊……不,不要了……啊……”
杨柏言拔出手指,“晚上我再给你灌新的。”
苏诺:“……”
虽然她比他少读几年书,但沟通起来有哪么困难吗?她说的话有那么难理解吗?
杨柏言拿着花酒耐心地给她冲洗花户,掌心一片嫩滑,“你是做了激光脱毛吗?”
仔细看,她的花户不光没有毛发,连毛渣子也没有,不像他,前些天让她剃的毛,已经重新长出来了,刚开始的时候扎得要死,以后他再也不会让她玩剃毛。
“那你喜欢吗?”她是天生白虎,没有阴毛,没有腋毛,这是她与苏谨最大的区别,可惜这个地方不能随便让别人看。
“喜欢,没有毛更好舔。”男人说话的时候还色情地舔了一下下唇。
“下流!”她看着男人那灵活的舌尖,要是舔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光想想,小腹就酸了。
“不过,今天不行,待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再舔一下,下午什么事也不用干了?”杨柏言关掉花洒,拿浴巾把她围住打横抱起。
“要去哪里呢?”
离开浴室,他继续帮她擦身,“待会你就知道了。”
他不说,苏诺也没有多问。
换上衣服后,两人下楼吃饭,没走几步,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就出来了,每走一步,小穴都又麻又痛。
“都怪你!”苏诺冷不防打了一下始作俑者泄愤。
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又怎么了?”
“小穴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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